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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做生氣的樣子說:“那妹妹是嫌了姐姐的東西差了?”
她這才拿了,說了會話,已經中午,我便吩咐碧若擺好飯菜,說:“妹妹今日就留在這裡用膳吧,姐姐這裡也沒什麼好吃的,將就吃些。”
側耳卻聽門口喊了:“皇上駕到!”把我們唬了一跳,我猜著他今日定要留在韻貴人屋裡吃飯才是,怎麼來了這裡?傅晴也忙拾掇了下東西,握了我的手緊張的說:“姐姐。”
我攜了她出了臥室,迎上皇上,跪了磕頭:“皇上吉祥。”
他明顯沒有想到傅晴會在這裡,看了一下,說:“起吧。不是說身體不適麼?請了太醫了沒有?”
我低頭說:“謝皇上關心,臣妾只是昨晚睡的不踏實,多休息就好了。皇上今日不在韻貴人屋裡陪著,怎麼倒來了臣妾這裡?”
他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當著傅晴的面這麼說,一時間沒有回答,停了只看著我。傅晴忙福了一禮說:“臣妾今日說好要去給靜嬪娘娘請安,和梅姐姐說著話倒忘了,臣妾先行告退。”她這麼一說,我倒不便留她。
待只剩下我們兩人,屋子裡頓時靜了。桌上剛擺好的飯菜散著熱氣,一屋子的香味。
他走到桌邊坐了,說:“過來用膳吧,肚子又該叫了。”
我跪了說:“皇上還是到韻貴人那裡用膳吧,懷孕的人情緒易動,可出了什麼差錯。”
只聽一聲巨響,桌上的碗筷跳了起來,他在屋子裡亂走,“梅貴人,你好生記著自己的身份,朕的行動用不著你來指點,朕想同誰用膳就同誰用膳,你用不著這樣用言語來擠兌朕,這宮裡的故作姿態,以退求進的把戲朕早就看倦了,你就不怕演過火了焚了自己!”語氣不再是淡若無風,卻也不是冷的,分明夾雜了火氣。
我低了頭冷笑,原來我不過是故作姿態,在他眼裡,我也不過是想盡了辦法求他恩寵的妃嬪,那麼,我就做一個焚了自己的玩火者吧。磕了頭惶恐的滿臉淚水,哽咽了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臣妾害怕皇上一去不再來了,今日聽得韻貴人那個賤人懷了孕,還是皇上寵我的時候懷上的,心裡害怕皇上厭了臣妾,所以才說要皇上去那個賤人那裡,臣妾,臣妾不過是愛著皇上,一心想著皇上,怕別人搶了皇上,每日裡忐忑不安,每日裡想盡了辦法想要讓皇上多看臣妾一眼,在臣妾屋裡多呆一陣,臣妾,臣妾愛著皇上啊,皇上,您不要走,不要厭惡了臣妾,留臣妾一人在此垂淚,枯坐到天明。”
我暗自嘲了一回,現代的時候怎麼沒有被星探看中了,指不定我就成了影后,來不了這裡了。
皇帝果然厭惡了看我,似乎是想看我是不是說了真心話,或者,想不到自己一時氣憤說中了我的心思,我則一幅心思被人猜中了那種惶恐不安,既然做不了他最愛的人,那麼就做一個他最厭惡的人吧。
我爬了過去抱住他的褲腿,哭的一臉殘粉,頭髮亂做一團,這個樣子,恐怕同潑婦差不多吧,我只嚎啕大哭,抓住他的褲腿不放。他厭惡的掙脫了我,見我還要爬過去,忙走了幾步,這個樣子,倒像了惠嬪,他有看了我幾眼,冷冷的說:“梅貴人,你到底想怎樣?”
我發瘋似的大叫,“我要皇上,我要皇上的憐惜,我要封妃,我要當上貴妃,要皇上一生寵愛。”這些話卻已經犯了宮裡大忌。皇帝冷清了臉色看我,終於邁了腳步走了出去。
我跪坐在地板上,春日裡地板還是涼的,碧若趕了進來扶我起來,腿已經麻了,只得任碧若將我扶到了桌邊坐了,我看著滿桌的菜食,一臉麻木。
很早以前就有人跟我說過,一個男人愛著那個女子,是因為他看不懂她的心,在他看懂了她的心後,要麼至死不移,要麼一去不回。然而世界上大多數的男人都選擇了一去不回,是因為女子不好,還是男人的不滿足?
次日,我上了請罪摺子,寫的盡是曲膝媚顏,極盡討好之意,在皇后宮裡也是處處與韻貴人為難,一幅潑婦的模樣,頃刻,我妒忌後宮,用計與皇上被皇上斥責,失盡恩寵的訊息就傳遍了前庭後宮,縱是宮裡人的臉色也是變了天,總算我沒有惹了眾怒,此時大家的眼睛都盯著韻貴人的肚子,沒有時間管我。
我獨自在自己的小院落裡看日出日落,春風吹過,我以為是他拂落的片片花瓣,掩了一地的豔麗,宣紙微動,我以為是他握了我的手輕書文字,淡淡龍涎還在周圍飄了,在我周圍不肯散盡,我還以為我一轉身就能被他擁入懷裡,聽他含了輕笑說:“你又不專心了。”
這一日碧若過來說:“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