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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皇帝想不到我說得如此直白,也想不到我說得如此隨意,愣了一會,臉色稍有緩和,說:“朕今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發現你欺瞞朕,定不輕饒!”
我伏了身子道:“謝皇上恩典!”抬起頭,對著皇后說:“皇后娘娘,能否請司刑監送來一杯毒酒?”
惠嬪大驚,插口說:“要毒酒做什麼?”
我微轉了身子笑道:“今日之事,若我不能為自己伸冤,這杯毒酒,自是我喝了,若我是清白的,那必是有人蓄意陷害,那麼,這被毒酒,自是陷害之人獨飲了,請皇后娘娘恩准!”回過頭來看了皇后。
皇后明顯沒有想到我如此決裂,微微沉吟了,對身後的宮女說:“叫司刑監送來一杯毒酒。”
我繼續說道:“皇后娘娘,這場官司,關係到臣妾生死,請皇后娘娘恩准臣妾親自問話,至於記載之人,皇后自選可信之人即可。”
皇后點點頭,說:“準了。”
我磕了一頭,說:“謝皇后娘娘,臣妾上有一不情之請,請惠嬪娘娘移駕屏風之後旁聽,訊問期間,不得插嘴!”
惠嬪大怒,說:“梅才人,你這是懷疑本宮是栽贓嫁禍之人了,你可知道,汙衊嬪妃是重罪!”
我笑了看著惠嬪,說:“娘娘言重了,臣妾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翠屏供詞裡牽涉到了娘娘,為免旁人說道,還請娘娘迴避。”轉頭看著皇后,這個要求她不一定會答應,但是有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若是皇后待我如從前,定會準了的,只見她看了皇帝一眼,說:“本宮答應了,但是若此事查出與惠嬪無關,本宮定不輕饒了你!”
我緩緩磕下頭,說:“謝皇后娘娘恩典,臣妾若有失儀,還請皇后娘娘恕罪!”起了身,由於昨夜沒有睡覺,今日又失了血,剛剛跪了這麼久,起來時雙腿痠軟,眼前一片漆黑,忙穩住了身子,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成敗在此一舉,又怎麼忽視。
惠嬪憤憤地帶了侍女走了,我在右邊站定,說:“帶豐兒進來吧!”
兩個太監脅了了豐兒進了來,我大吃一驚,此時豐兒雙頰紅腫,身上血跡斑斑,比我還狼狽些,我一愣,左上邊皇帝猛地站了起來,大喝道:“可惡!梅才人,你要欺騙朕到什麼時候?這供詞,就這麼來的麼?”
我【炫】恍【書】然【網】,豐兒定是知道翠屏招了,就自己裝扮成我嚴刑逼供的樣子,這樣,翠屏的供詞就不可靠了,好聰明的豐兒!
我定了定神,此時定不能露了怯,轉身端過太監手裡的毒酒跪了,定定得看著皇上,說:“皇上,你信,我審,不信,我喝。”
他果然大驚,看著我,眼神變了幾變,半響,終於坐了下去。
我掛著冷笑,站了起來,昨日把豐兒獨自關了,應該沒有刀才對,那這身血跡?我滷開她的袖子,傷口一片模糊,一個手臂都是凝固了的黑色血跡,突然我覺得她的手掌熱乎乎的,凝目看去,卻也是一片紅腫,我輕笑道:“你這臉頰腫得可真厲害,難道不心疼麼?這萬一把自己打成個醜八怪,那可可惜了!”
我轉頭看向皇后,說:“皇后娘娘,臣妾昨日將她單獨關了,所以,臣妾懷疑,這傷是她自己弄得。”見皇后微張了嘴,我忙拿起豐兒的手,接著說:“娘娘請看,她的手一片紅腫,定是掌嘴的時候弄得,還有,”我笑了看著皇上,“這手臂上的傷,應該是碎瓷片劃的,看這血跡,明顯左手臂比右手臂多,應該是左手劃時已經受傷,故右手傷口應該很淺才是,另外,這自己劃的傷口同別人劃的傷口是不同的,”說著我拆了左手上的布,說:“娘娘您看,這個傷口是臣妾劃的,當時有侍衛作證,收刀是往自己懷裡的,痕跡較淺,入刀則深,娘娘請太醫來一看便知。”
“宣太醫來。”
豐兒紅腫的臉上你出了汗,神色甚是慌張,哆嗦著說:“皇上饒命,奴婢害怕主子殺了奴婢,這才弄成這樣,若是奴婢死了,別人就知道奴婢是受刑不過死的,好讓主子不敢動手。”
好個豐兒,急智還不錯麼,只是可惜了,這麼個人被別人利用。
我冷笑著拍了手,左手散開綁縛的傷口一時又湧滿了鮮血,本來暗黑的白衣鮮紅刺目,“好藉口,豐兒,你果然不同一般,只是,既然你可以將自己弄得一身傷,難道就不能弄些針孔在自己身上?”
皇帝和皇后明顯震了一下,眼神開始迷惑,皇帝看著我,說:“來人,先幫梅才人包好傷口。”
我並不轉身,任太醫剝開我的衣袖,一陣疼痛傳來,我輕微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