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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自己的位置上。如此盛大的日子她們自是顧著自己的身份不肯多言,雖然眼神都要將我凌遲成千上萬倍,臉上還訕訕的裝出高興的樣子。
又如剛進宮般,我們隨著皇后的腳步整齊的走向慈寧宮,一直都很奇怪,軍訓的時候練了十多天都走不齊的步子,如今卻不用口令,走得整整齊齊,絲毫無差。
慈寧宮外早就集滿了宮外的命婦們,母親自是不在其內,大娘肯定是來了,此時也不能多看,只能等到進了宮吃飯的時候了。
進得宮內,在皇后的帶領下齊齊跪了,唱喏的吉言都是預備好的,此時說來比軍訓是口號說的更加整齊悅耳,太后只是保持了她固有的微笑,震懾著底下的人。
宮裡的嬪妃祝完壽就輪到宮外的命婦了,也是整齊的進來,總之,毫無新意。
待她們都完了,皇上這才帶著百官的恭賀趕來,母子倆自是要說些話兒什麼的,我們靜靜的站在兩側不敢言不敢動,偶爾皇后還能插上幾句話,卻也是討好般諂媚。
子臻的眼睛掃過我,微微停頓,落到左側皇貴妃身上,笑了說:“玉兒這幾日多有勞頓,賜坐吧。”
此言一出自是引得眾嬪妃命婦的一陣騷動,在這個節氣上,慈寧宮裡向來只有太后皇后同皇上的座位,此時賜坐,分明是對眾人一個提醒,皇貴妃的地位不低於皇后。
我自低垂了眼簾不說話,卻聽皇后笑了說:“皇上說的是,還是皇上想的周到,梅妹妹懷著龍胎,也賜坐吧。”
我一動,皇后這話,為什麼?是因為看這皇貴妃那方的勢力如今強硬了,拉我上來撐場面麼?慌忙跪下來說:“臣妾謝皇后娘娘記掛,只是臣妾位卑,進宮時日不多,無皇貴妃之功勳,自是不能同貴妃娘娘相提並論,不敢領坐。”
皇后卻分明要把我供出去烤著,居然走過來將我拉到座位上,說:“妹妹何須謙虛,能生下龍子便是大功一件,又哪是那些瑣碎小事可比的。”自是有意無意的點出皇貴妃無子了。
我不敢當著眾人的面拂了皇后的“好意”,只好就勢坐到椅子上,子臻眼神裡閃著我看不懂的光芒,瞬間消失,皇貴妃一臉莊嚴,不肯在眾嬪妃命婦面前丟了臉面。
我這一坐,自是引起了更大的騷動。皇上卻只說了會話就走了,我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等著賜飯的時間,皇后卻抓著我問:“妹妹如今身子可有不適的地方?胎動的厲害麼?”
我恭敬的回到:“謝皇后娘娘關心,有皇后娘娘照顧,臣妾並無感到不適。”
皇后含笑了說:“辛苦妹妹了,皇上子息不盛,現如今宮裡也不過兩個孩子,本宮憂心又無能為力,幸而妹妹有幸得此龍子,此乃皇上之福,大新之福。”
我不懂的看皇后,心裡暗暗猜忌,如果是她是想要害的我的孩子,當初就不應該一力承擔起照顧我的責任,如果她不是想害這個孩子,此時如此鄭重其事的重複提起,不正是告訴皇貴妃,這個孩子對皇上,對大新都是至關重要,現在不除,後患無窮麼?
我惶恐不安的道:“皇后娘娘言重了,您是人中之鳳,乃至福之人,日後定能生下皇子,延我大新血脈。”沒用的,皇貴妃此時定已經上心了,不過,就算皇后不說這些,她又如何不知呢。
卻聽太后溫言開口:“梅嬪能有寵不嬌,謹守本分,此乃大德,皇子有此母妃,幸之,來人,賜梅嬪從四品嬪位,靜嬪暫領之職,待梅嬪產下龍子後交付。”
這下我可真惶恐了,這不是明擺了將我送到別人嘴裡要別人咬麼?這個太后皇后,今兒個是怎麼了?非要挑起皇貴妃的不滿麼?
我驚嚇的從椅子上滑下來跪了:“太后,臣妾惶恐,不敢領旨,還請太后收回成命。”完了,我都能感到皇貴妃一夥,不對,所有人都用可以殺人的眼光看我。
只聽太后波瀾不驚:“就這樣吧,什麼惶恐的,有功就要賞,時候不早了,吩咐擺膳吧。”一錘定音,沒的說了,子臻也不在,分明就是陷害我。
該死不死的太后又加了一句:“梅嬪就坐到哀家旁邊吧。”阿彌陀佛,我蹈光養暉兩個多月白乾了!回頭看皇貴妃,臉色倒還勉強維持了剛剛的莊嚴肅穆,只是眼神那股子火,估計滅火隊都撲不滅了。
既然這樣了,我只能做的就是,儘量讓大家都知道,惹了我,太后皇后皇上都不會幹休!至少,能嚇退某些使小計的人。
晚膳有條不紊的上來了,我們有條不紊的坐好了,太后右邊坐了皇后,左邊坐了我,我雖然不懂古時候的座次安排,但是男左女右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