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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頭是高興了,於是就有點兒迫不及待地對夏侯尊說:“皇帝小兒,快快說說你那個讓人頭疼的洪水,說不定我孫女能幫你想個辦法呢”。
正在沉思的夏侯尊,聽到小老頭的話,雖然心裡有些希冀,但也不抱什麼希望。他想:他們男人都想不出來,還能指望她一個女人家?沒聽過頭髮長,見識短這句話啊,說的就是女人。
夏侯言可不管皇兄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他是非常看好凡的。於是,就輕輕推了推蘇默凡,輕輕地問道:“凡,你知道如何治理水患嗎?”
還沒完全六神歸位的蘇默凡,模模糊糊地聽到“治理”“水患”,一臉不耐煩地應道:“給它疏通一下拉”。
“疏通?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可是如何疏通呢?”一想到這個問題,夏侯言剛剛產生的興奮如過眼雲煙,轉眼就不見了。只見他眉頭深鎖,一臉的深思。要知道疏通渠道那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和金錢的。現在的夏侯國根本就拿不出這筆錢來,就算拿的出來,也不能保證這筆錢能發揮到最大的功用。
夏侯言不禁有些灰心,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
此時的氣氛因夏侯言的沉默而變得有些壓抑。
小老頭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一直挪到了蘇默凡的身邊才停止他蝸牛般的挪動。
而剛才一直保持沉默未出聲的夏侯尊看著小老頭笨拙的動作,又看了看他旁邊的蘇默凡,知道自己方才小瞧了人。於是帶點尷尬的出聲詢問道:“不知蘇姑娘有何妙見,能夠使渠道疏通地又快又省力?”
蘇默凡想都不想地回道:“用炸藥包炸”。
炸藥包?那是什麼東西?眾人迷茫地看著蘇默凡,只可惜蘇默凡想的正投入,哪意識到大家的不懂。眾人見蘇默凡不理他們,於是徑直地將頭轉向夏侯尊,意思就是“你問問”。
夏侯尊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將大家的疑惑問了蘇默凡一遍。蘇默凡還是頭也不抬,眼也不撇地應聲道:“煙花爆竹”。
夏侯尊一干人聽到蘇默凡如此簡潔的四個字解釋,都不由自主地愣了愣。然後同時發出“哦,明白了”的感嘆聲。想他們這幾個人是什麼人物,這點兒還能不明白嘛。
在大家正感輕鬆的時候,幾乎被人們遺忘的聞人泉突然出聲說道:“夏侯兄,既然有辦法實施了,還是早日實施的好。不過,現今受難地區受災嚴重,許多難民食不果腹,還要在髒亂的田間道坎上度過夜晚。如果我們幫他們重建家園,首先就是需要大量的銀子。就像我們先前商量好的,我聞人府出二百萬兩白銀,可是這也是遠遠不夠的。江淮一帶無勞動力,如果從別縣引入的話,又增加成本。況且,現在江淮死亡人數眾多,我們又要防止疫病發生,所需的藥材費又從哪出?如果你下皇令,要各縣府衙拿出一筆錢作為賑災之用,誰用能保證那些貪官汙吏不是從老百姓的身上榨取,自己還從中撈一筆呢這不是害了百姓嗎?況且也與我們原先的想法背道而馳。說道通渠,我們又該如何通呢?好了,我們先不說這些,就單單說說勞動力吧。各縣未受災的人們肯到現在如廢墟的江淮去嗎?”
眾人聽著聞人泉一個緊接著一個的問題,心頭如石頭堵著的一樣,沉重地要命。他們不知道事情原來變得那麼困難,考慮的東西也那麼多。原本以為只要籌到錢了,事情也應該會變得樂觀一些。沒想到事實卻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
眾人這才憂愁地看著夏侯尊。畢竟他是整個夏侯國的希望,夏侯的百姓現在都指望著他給他們重新的生活。
夏侯尊望了望眾人,明白他們眼中的含義,心頭頓時又沉重了幾分。如今,他遭遇的事情一件兒也沒完全地解決,全部堆積在一塊兒了,都快要把他給壓死了。連防治洪水的方法也是蘇默凡想出來的,自己還真是沒用。夏侯尊在心裡罵著自己,臉色也隨著心裡活動黑了幾分。
眾人見著夏侯尊黑麵神似的表情都不敢吭聲,就連他的皇弟夏侯言也一言不發,默默地呆在一邊。小老頭此時也變得安靜了,東瞅瞅西瞅瞅,就是沒發出一點兒響聲。
夏侯尊看著小老頭幅度頗大的動作,突然想起蘇默凡既然能想出治水的方法,也許對於其它的問題說不定也有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於是,迫不及待地問著蘇默凡:“蘇姑娘,你說疏通,不知如何疏通?疏通後的水又往哪兒去了?”
傻乎乎地蘇默凡絲毫沒發現自己正在鋒芒畢露,為以後的人生埋下了坎坷不平的因子,不耐煩地回答到:“從哪裡來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