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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的就撇清了不屬於他管的責任。
徐從才也不管訾容楓在說什麼,拉著他的衣袖就是不放,臉上更是哭的比孩子還要傷心,訾容楓頭皮一陣發麻,對著半空吹了聲口哨。
奇怪了,宋越並沒有出現。
宋越當然不可能出現,早在徐從才出現前,慕容南詔就讓一個黑衣人聲東擊西的把他引走了。
訾容楓放心不下暮雪瞳,想回頭去找她,豈料,本哭的正傷心的徐從才忽然兩眼一翻白眼,毫無任何預兆的就昏了過去。
好一陣混亂,最要命的是,徐從才昏過去不說,還死死抓著他的衣袖不放,等他把衣袖割斷脫身,暮雪瞳早不在原地了。
他也沒多想,以他對暮雪瞳的瞭解,估計是看到徐從才拉著他耍賴那出,覺得無趣先回去了。
正打算回府,宋越來了,捱了訾容楓劈頭蓋臉一頓大罵後,萎靡不振地跟在他身後,兩個人最後都沒回王府,剛到王府門口,就看到站在門口原地打轉的太監。
那個太監,訾容楓認識的,十五年前,曾經在太后的慈壽宮當差,後來被調到了別處。
一看到訾容楓太監小跑著迎了上來,“王爺啊,你可回來了,宮裡出大事了!”
訾容楓很淡定,“徐公公,宮裡發生什麼事了?”他的心思並不在宮裡,而是在暮雪瞳身上。
“太后出事了!”
……
青天白天,太后的慈壽宮卻走了水,事情有些離奇,因為走水時,太后宮中竟然無一宮人在,等侍衛們發現不對,衝進內殿時太后已經昏過去了。
萬幸的是,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太后吸入過多的煙塵,一時沒有醒過來。
訾容楓匆匆朝慈壽殿趕去時,剛好看到了從愉貴妃那裡出來,正要離宮的慕容興平。
明明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此刻看來,竟和旁人無恙,兩個人正要擦肩而過,忽然慕容興平喊住訾容楓,“三弟。”
訾容楓頓足,側眸朝慕容興平看去,情緒沒什麼波瀾,“二哥,有事嗎?”
彼此間,看似客氣的稱呼,當中的硝煙味卻很濃郁,彼此本就不熟悉,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多的則是因為暮雪瞳。
“我想把母妃接到自己府上養傷,還望三弟可以在父皇面前美言幾句。”慕容興平對著訾容楓拱手躬身,很誠懇地說。
訾容楓愣了下,伸手去扶他,“二哥言重了,愉貴妃是父皇枕邊人,父皇自然會答應二哥的要求。”
慕容興平堅持不起,“還忘三弟成全。”
訾容楓無奈地嘆息,“好吧,等看到父皇,我一定和他提起,至於……”
沒等他說完,慕容興平已經截上話,“只要是三弟開口,我相信父皇肯定會答應。”
……
訾容楓在慈壽殿並沒看到慕容南詔,從太醫哪裡得知太后並無大礙,心裡長長鬆了口氣,又在床邊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
他並不知道,轉身瞬間,床上本來雙眼緊閉的人,立刻睜開了眼。
她依然美豔,也依然尊貴,眉目間卻蒼老了很多。
這是她的親生兒子啊,卻不能像尋常的母親那樣把他摟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作為母親,她是失職的;作為一國太后,她是為人不恥的,她真想就此永遠醒不過來那才好。
可是慕容南詔早給他定好了路,如果她不配合,在皇權的爭奪中,或許她的兒子會性命堪輿。
她的慈壽殿無故走水,就是最好的證明,她尚且還是太后,就有人敢這樣膽大妄為,更不要說,如果只是個沒能登基成為皇帝的王爺。
……
訾容楓回到王府,就看到管家臉色很難看的迎面跑來,腦海裡浮現出訾清汐臉色慘白,昏迷在床上的情景,心境就很不好,聲音跟著也沉了下去,“怎麼了?”
管家支支吾吾,半響才說:“王爺,王妃帶來的那個陪嫁丫鬟紫菊不見了。”
“什麼?”訾容楓自然是記得紫菊的,那個丫頭不愧是暮雪瞳身邊的人,也有點神經大條,想沒印象也難,“她怎麼會不見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是聽另外一個打掃屋子的下人說的,說是……”
管家再次支支吾吾,訾容楓卻已經沒了耐心,厲聲道:“快說!”
管家打了個哆嗦,弓腰看地,不敢去看訾容楓,聲音更是壓的很低,“她偷了很多貴重的東西,然後跑了。”
這是王妃帶來的人,王爺對這位新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