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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很擔心。”蘇婉兒低頭,她何嘗不知道葉瑾之的擔心,畢竟嚴清雅南下。目的不明。在廣城下飛機,又往老宅這邊來,之後又折回去,擺脫了跟蹤。這感覺像是來對付她的。不說葉瑾之,就是她自己沒有真正領教過這位間諜的手段,也覺得毛骨悚然。可是,那是自己的爸爸,生死未卜,自己怎麼可以不在他身邊。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你在事情處理完畢之前,離開這裡。”葉瑾之很明確地說。
他對自己好,她當然清楚。可是。人在這世上有不得不為之事。她十分為難,於是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聽我的。我讓人去省醫院那邊施壓,快速檢查完畢,務必在今天傍晚,拿到全部的檢查資料。我們看過資料再說。”葉瑾之走過來,將她的手緊緊握住。很嚴肅地建議。
蘇婉兒抿緊唇,要她說出“不去”這兩個字是很難的事。因為她真的說不出口,為人子女,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不在身邊;可是,要她說去,她也覺得為難,葉瑾之這樣為自己,而自己若去。就是辜負他。所以,她只能靜默,左右為難。
“乖,爸現在還昏迷不醒,你去了也無濟於事。我們先聯絡小七和你四哥,滬上離你們那邊近。讓他們先去。你四哥處理事情。你還不放心麼?何況還有尚林哥在,至於小七,雖然年紀小,但他做事卻是葉家這一代中很厲害的。你不要擔心,我們先看看醫生的報告再說,好不好?”葉瑾之認真分析,輕聲安慰,又將她擁入懷中。
蘇婉兒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靠在他懷裡,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這一天,蘇婉兒就呆在老宅院落,無心做任何事,連午飯也只吃了兩口。葉瑾之倒是十分忙碌,先給陳昭華打電話說蘇晨和的情況,又讓徐尚林全面注意;之後,又給葉雲嘉打電話。蘇婉兒心不寧,就懶得去聽,反正葉瑾之會處理好。她只是擔心爸爸的身體,坐立不安,來回踱步。葉瑾之則是一直在處理事情,她也不去打擾,一心想:若是摔倒,昏迷不醒,醫院怎麼會查不到原因?莫不是有什麼古怪?
蘇婉兒想到此,驟然想到一幅畫,她自己也打了個冷噤。於是立馬跑到房間裡翻箱倒櫃,將上一次在雜誌上撕下來的那張攝影作品翻出來。她記得那一張攝影作品的作者叫程風,也就是葉雲嘉的另一個名字。那一幅攝影作品的角度正好可以攝影到他家的院落一角。而那攝影地點,葉雲嘉也說過那是清風鎮唯一的旅館二樓,視窗有銀杏樹的那個房間。
那張從雜誌上撕下的攝影作品,當初是蘇婉兒想要帶回長安,去媽媽的墳上,給她看的。如今,她看著那一張圖片,有一種很荒謬的想法,但卻覺得似乎就應該是那樣。
她立馬打電話回家。大嫂接的電話,聽到蘇婉兒的聲音,也是亂了方寸,斷斷續續地敘述爸爸跌倒前後的情況,沒有任何的異常。蘇婉兒很耐心地聽完,這才說:“大嫂,麻煩你把鎮口旅館老闆的電話給我找出來。”
大嫂不明所以,也去找了,不一會兒就打電話過來,告訴她電話號碼。
蘇婉兒也沒向大嫂說明,直接撥通旅館老闆的電話。老闆是蘇家本家,也是沾親帶故的。蘇婉兒一陣寒暄,便詢問旅館生意如何。那老闆自然一陣感嘆說不景氣什麼的。蘇婉兒後來便是詢問這兩天有沒有人投宿,住那一間視窗有大樹的房間。老闆回答有個女子上週就訂了房間,指明要那一間放,直到昨天晚上十點過才入住,可是剛剛已經退房離開了。
蘇婉兒的心咯噔一下,暗想:不會這樣巧合,真是自己分析的這樣吧。
她還是鎮定地問:“那女孩長什麼樣子?”
“哦,那女孩啊,很好看啊。”老闆回答,也形容了一陣,形容不出所以然。但蘇婉兒幾乎可以斷定是嚴清雅。
她放下電話,便去找葉瑾之,誰知道剛拉開房門,就看到他正要敲門。兩人一愣,他先開口:“我有話跟你說。”
“我也正好有情況跟你講。”蘇婉兒說,手裡拽著那張攝影圖片。兩人原來說的是同一件事,就是嚴清雅昨天出現在清風鎮。
蘇婉兒將那張圖片展開,指了指那個房間,說:“這裡,可以看到我家的院落,這個視窗到我家的距離,很近的。”
葉瑾之點頭,說:“我對這棵樹有印象,因為這棵樹的年歲很大。上一次,我自己去清風鎮,有跟大哥一起散步過。”
“所以,我怕我爸這一次卻是因我而受累的。”蘇婉兒緩緩地說,眼淚唰地掉下來。爸爸那麼辛苦養自己那麼久,自己沒有報答,反而是讓他因自己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