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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斗膽獻上一首舞劍,不求與淑妃姐姐相比,只為娛樂!”孟蓉嬌聲笑道,見龍殷點頭示意,不禁站起身來,曼妙的身姿已經赫然立在紅毯上,她有武功在身,跳起舞來赫然是步伐輕盈,宛若仙子在花中嬉戲。劍在她手中已經不再是劍,反倒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般。
人劍合一,大概就是如此吧?
龍殷大悅,當即賞賜孟蓉戎裝十套!
接下來後宮嬪妃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接連不斷,除夕之夜宛若成了他們的比試之地。
淺音看著殿上的人揮灑丹青,嘴唇揚起一抹淡笑,這樣的場景,還真是難得一遇,倒真是便宜她了!
張貴妃最後出場,談了一曲早已失傳的白頭劫。
淺音曾經為了覓得這張琴譜,奔走了很久,但最終還是無疾而終,只是想不到如今竟然會被張貴妃如此嫻熟的彈奏出來,當真是震驚不已。
琴音婉轉悽楚,又含著無限的期盼和甜蜜,彷彿身臨其境一般,經歷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情。
龍殷看著張貴妃清麗脫俗的臉龐,高深莫測的笑道:“馬揚,賞!”
張慕兒開口說道:“皇上,臣妾不要賞賜!”
龍殷漫不經心的笑道:“不要賞賜?”
張慕兒沉靜的笑容一時失神,回過神來,柔聲笑道:“皇上,臣妾一直聽聞皇后娘娘博學多才,不知道可否欣賞一番!”
龍殷眉微蹙,有些不悅:“皇后身懷有孕,只怕是不便吧?”
張慕兒眉目低斂,強迫自己不用害怕龍殷眼神下的深意,說道:“皇上,您真偏心!臣妾又沒有說讓皇后娘娘表演歌舞,作首詩,彈個琴總沒問題吧?”
蕭太后在一旁聽了,斜睨淺音一眼,笑道:“是啊!皇后,既然慕兒都張嘴了,你就允了吧!”
蕭太后明顯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她又怎能推脫得了,不由淡漠開口道:“太后說的是,臣妾只有獻醜了!”
蕭太后笑問:“不知皇后準備表演什麼?”
淺音勾起淺笑,不卑不亢道:“臣妾如今這身子,實在是表演不了什麼,只是太后既然吩咐了,淺音便寫一首詩獻給皇上和太后吧!”
龍殷聽了淺音的話,眉頭緊蹙,但卻也什麼也沒有說。
“寫詩?”蕭太后臉上疑惑頓生,斜睨了淺音一眼,見她依舊溫雅而笑,眉頭微皺,冷聲道:“那你開始寫吧!”
想來蕭太后想起淺音選秀時寫的詩詞,所以才會如此。蘇淺音既然不知道遮羞,她又何必給她面子。
嬪妃們頓時都面面相眈,有些甚至臉上已有看好戲的淺笑揚起。在這樣的場合裡面寫詩似乎頗為寒酸,也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皇后娘娘想必是沒有什麼準備吧?都是臣妾的錯!”張慕兒心中偷笑,面上卻現出懊悔的神色來。
“是啊!皇后娘娘懷有身孕,還是算了吧!”
……
青寒在一旁看了,臉色氣的泛白,她們也太欺人太甚了,她們主子是因為懷有身孕才沒有辦法,只得寫詩,值得這麼幸災樂禍嗎?
淺音沒有說話,只是在眾人的注目下,命人抬來四扇屏風來。
眾人頓時疑惑不解,皇后不是要作詩嗎?怎麼會讓人搬來四扇白屏風呢?
淺音寫的是岳飛的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淺音寫出這首詩詞本不算什麼,四扇屏風,第一扇屏風上面書寫的是: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第二扇屏風上面寫的是: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第三扇屏風上面寫的是: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第四扇屏風上面寫的是: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淺音自己瀟灑蒼勁,如果眾人不是親眼目睹,任誰都不會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能夠寫出這樣的字跡來。
讓眾人吃驚的不是這些,而是淺音寫這些字的時候不是單手寫,而是雙手書梅花篆字。
雙手同時寫詩,而且絲毫無錯,輕鬆自在,雄壯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