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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去做什麼?”
我揮了揮又酸又脹的右手(昨晚揮劍一百下揮的),沒好氣地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我要回去睡覺!”本來我是想說,回去睡個春覺,結果一想,睡春覺那做的夢不就是春夢嗎。想到這個我又想起一個笑話。
大一的時候,我們英語外教有一次上課,無意間提起“spring”的動詞形式。當時我想也沒想,就吐口而出,“發春”!結果豔驚四座,把那英語外教雷得外焦內嫩。
哈哈哈哈——
“……”
“……”
“……思嘉?”
我一抬眼,OMG,四位美少年個個瞪大著眼睛看著我,好像在看什麼史前生物。好吧,他們不知道什麼事史前生物,所以他們應該是以為我突然又傻回去了。
燦笑兩聲,我也學綠冉轉移話題:“走吧,我們去拷叫花雞。”
如果說我前世絕對是一混世女魔王,卻能掩飾得這麼好,那除非謝先生和姒女士都是傻子。很明顯,他們倆誰都不比我傻。那也即是說,其實我也不是這麼壞的,起碼我有一些很得體的愛好,比如,做飯。一般人印象裡,會做飯的孩子都是好孩子,更何況是愛做飯的呢。
叫花雞這個東西,做得細也細,做得粗也粗。條件不允許,那隻能粗做。首先,當然是需要雞。可不是嘛,做叫花雞沒雞,難道烤我呀,烤了他們也不吃啊。
“為何一定要偷?!”凌雲隱額前青筋曝露。
“孩子,你懂不懂什麼叫叫花雞?啊?叫花雞叫花雞,當然是叫花子發明的吃法。叫花子的雞哪來的?當然是偷來的啊!”我白了某些明顯語言障礙者一眼,繼續往廚房的方向摸索。
“那,為何是我去……去,去偷!”得,兄弟,悠著點,牙都快咬碎了。
“綠冉笨手笨腳的,我怕他被人發現連累我們。念如怎麼說也是我半個師父,我得尊師重道不是。至於一入,我覺得他長得不像……”廢話,我就看你不順眼,你不去誰去啊!
“什麼叫長的不像?!難道我長得像賊嗎?!”
轟地一聲,我們旁邊的樹一晃,樹葉嘩嘩地飄落。
最後凌雲隱抵死不肯去。綠冉倒是想去,我偏不讓他去。孫念如是面癱,我捨不得(……??)。沈一入笑眯眯地走到廚房裡晃盪兩圈,出來手上就拎了三隻雞,還全是頭小體大、肥壯細嫩的三黃(黃嘴、黃腳、黃毛)母雞。好傢伙,有前途,聽一遍就記得了,該不是靠色誘來的吧。
“我只說思嘉想要,嬤嬤們就不問了。”沈一入笑得那叫一個無害。哦,說到底,還是不算偷的。算了,我也別太講究了。
回出雲樓自帶的小廚房裡摸了些油鹽醬醋,又指使綠冉和孫念如去把雞宰了,這二人一個高高興興,一個面無表情,就去了。然後我突發奇想指使凌雲隱和沈一入去拿酒,這二又不樂意了。
沈一入也不笑了,皺著眉頭說:“思嘉,你是女孩子,年紀又小……”
凌雲隱則乾脆地拒絕:“要去你自己去。大爺可不是讓你指使的下人。”
我也生氣了:“好,我就自己去。待會你別眼饞,眼饞你就是小狗!”說著我就跺跺腳提著裙子跑了。汗,別怪我大小姐脾氣,我憋屈了二十來年了,盡顧著裝淑女扮名媛了。我也是到了這兒之後才發現我壓根就是一大小姐,脾氣壞,又衝動,損人不利己,還由不得別人不依我。興許是因為這裡不是自己的地頭,我也就不管這麼多了,破罐子破摔的緣故吧。
最後我兜來兜去也沒找著酒,還是紅著眼睛拖著孫念如的袖子使勁拽,才逼得他去給我弄了一壺果子酒。得,有總好過沒有。
反正雞也不是偷來的,我也不管正宗不正宗了,就在出雲樓的小廚房裡隨便把雞丟進罐子裡醃製了,然後丟了蔥蒜去燒豬油。突然想起來荷葉還沒準備呢,趕緊又把我最看不順眼的凌雲隱趕出去摘荷葉了。他估計是被我紅眼睛紅怕了,這回不裝大爺了。
用荷葉把淋過豬油的雞仔細包好,已經是大中午了。汗,叫花雞叫花雞,經過演變也變得不平民化了。我這短胳膊短腿的,我容易麼我。
我抱著酒罈子跟在他們後面上山,孫念如時不時就要費解地回頭看我一眼,對於我像護崽似地護著那罈子酒很是無語。我才不管他,細胳膊細腿地大步邁,還哼著小調。
上山的過程中,綠冉很是好奇地問我:“思嘉,瞧你那手法也不是第一次做啊。跟誰學的啊?”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