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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道:“念如,你說我會不會被罰啊?”外面鬧成這個樣子,想是劍宗的臉,都被我丟光了。到時候老古板的謝宗主一頓脾氣下來,我恐怕就難逃厄運了。
孫念如抬頭,看了看身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我們,這才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聲道:“不打緊,師父不是這麼古板的人。看看鳶天師姐就知道了。”
我呆住。突然想起來,路上似乎的確是聽過一些跟劍宗二女有關的流言蜚語。謝宗主英雄一世,生了兩個女兒國色天香,一武一文,卻都是一個古怪的脾氣。大女兒人稱鳶風,美貌無雙,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稱,還天資卓絕,少年有成。可是鳶風現年已經二十有餘,卻還是不肯嫁人,成了大齡美女。小女兒人稱月滿丰神,詩舞雙絕,還精通岐黃之術,模樣也不差。小小年紀就和未婚夫攜手江湖,明明沒有成親,起居卻皆如夫妻。對於這兩個女兒,兩種脾性。謝宗主只是置之不理。
我想,既然謝宗主能縱容謝鳶天一直不嫁人,我也應該能矇混過關才是……
這近一年沒回來,劍宗的建築結構也沒什麼變化。只是多了很多稚氣的生面孔,迎著晚冬的陽光,朝氣蓬勃。我想,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了,畢竟凌雲隱綠冉他們,都已經不在了。
遠遠地看到一個婦人,帶著人等在那裡,卻不是青夫人,而是霓夫人。我不禁狐疑,以青夫人的個性,只怕我在山腳下她就要等著了,怎麼這次倒……
曲靜香一味地抱著曲明朗撒嬌,我對霓夫人道:“表姑,我母親呢?”
霓夫人還是那張冷冷清清的瓜子臉,籠著袖子,看了我一眼,只道:“你母親病了。”
我嚇了一跳。謝鳶天皺著眉頭道:“我下山之前,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霓夫人道:“只是小風寒,大夫已經來診治過了。沒什麼要緊的。你們快去收拾一下,去探望她吧。”
我一時慌亂之後,便冷靜下來。老妖怪還在,青夫人就是隻剩下半口氣,也能給吊回來。但是青夫人的身體一向好,又養尊處優,別說風寒,即使連碰都很少被人碰一下,怎麼可能說病就病了呢,而且還病得連床都下不了的地步。我才不信。
等我心急火燎地衝回出雲樓,半音和柳絮卻都已經不在了。守在出雲摟的。是一個面生的小丫頭,叫黃鶯。她只道是青夫人把她調來的,其他的一概不知。我也沒空瞎想,包袱一丟,把要緊的東西都藏好,然後就衝到了青夫人和謝宗主住的養心閣。
青夫人果然是病在床上的,本來就白皙的面板,此刻更是顯出一些蒼白的意味來。謝鳶天已經坐在床邊等著了。見了我,青夫人面上一喜,讓謝鳶天扶著她坐了起來:“思嘉,你可回來了。快來讓娘看看,這大半年的,可曾吃什麼苦頭?”
我坐去床邊,輕聲叫了一聲:“娘。”
青夫人笑容滿面地拉著我手,上下打量:“長高了不少,也俊俏了。看來是沒吃什麼苦頭。也對,念如那孩子跟著,你能吃什麼苦。”
我勉強笑了一笑,反手握住她的手,搭上她的脈搏。
青夫人也不阻止,由著我去,一邊卻笑道:“我們思嘉,倒成了個小大夫了。”
我凝神聽了半晌,長舒出一口氣,把青夫人的手放回被子裡去。然後笑道:“娘,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大的人了,還能生病。”
青夫人也不在意,只道:“人這一輩子,哪能還沒個病啊痛的呢。況且只是個風寒而已,不打緊的。”
謝鳶天道:“聽說娘病了,我也嚇了一跳。還好只是風寒。”
我略一沉吟,道:“給娘看病的,是哪位大夫?”
青夫人揮揮手,道:“我哪裡記得這麼多,這宅子裡的大夫這樣多。對了,思嘉啊。我看就找個時間,把你和念如的喜事給辦了吧。”
一說到這個,她整個人又變得喜氣洋洋起來,只拉著我的手,對謝鳶天笑道:“我早就說了,思嘉一定沉不住氣,要早早地就嫁出去。這丫頭以前還嘴硬。”
我勉強笑了一笑,道:“這個,不急。”
謝鳶天道:“你是不急,念如可急的很。別當我看不出來,他為你吃了不少苦頭,還是遂了他的心願,讓他早早把你娶回去。日後若是他不耐煩了,可有的你後悔。”
我心中有事,也提不起興致來,只勉強開了幾句玩笑,便由著她們倆去討論我的婚事。
當天夜裡,我洗了澡,換了在家裡穿的睡袍。高階面料,軟軟地貼在我身上,讓我覺得很舒服。這個宅子依然跟以前一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