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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凌雲隱這廝取笑過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他每次都會隨著我的步伐慢慢走,有的時候甚至乾脆跟在我後面。後來開始攜手而行,他好像很滿意,似乎這樣就不用怕一不小心就把我丟了……
大晉的民風雖然開放,像我們。這樣的小情侶不是沒有,但是大多是新婚夫婦,丈夫攙扶著妻子。像我們這樣手拉手晃悠的,還是比較少的。我曾經仔細觀察過他的反應,他好像對路人的注視不甚在意,悠閒自在得很,而且我每次偷偷看他,都會被他發現。
沒等我們蹭到霓裳坊,就被好幾個人認了出來。原。來竟是那家人等不及了,要來客棧找,結果在路上遇到了。見我和孫念如攜手,果然面色都是一變。
“姑爺……”
孫念如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見對方被他身上的寒。氣凍住也不在意。我道:“這位先生,請不要隨便叫人好嗎?莫說是你們認錯了人,就算你們沒有認錯,也還是沒有名分的,難道你們就不愛惜你們家小姐的名節嗎?”
這人是今天那個擦汗的絲綢糰子帶來的一個。絲綢糰子家人,對孫念如十分客氣,好像還有些畏懼。可是對我,明顯就不是這麼回事了,仗著身高居高臨下地瞥了我一眼,好像有點兒男人說話你女人插什麼嘴的意思。但是礙於打狗……咳,礙於我身邊可跟著主呢,遂道:“兩位快請吧!”
竟然還帶著馬。車。以我謝家二小姐的眼光看是簡陋了點,但是不坐白不坐。
這家人姓婁,在當地也算是一個大戶。我倒沒看出來,那絲綢糰子竟然也是個江湖中人,甚至他的正妻也是,而且都是有名號的。叫什麼我聽了就忘了,就算沒忘我也沒打算說出來,有點傷高雅……難怪要搞什麼比武招親。
一路奔到婁府,馬上有急得團團轉的家人把我們迎了進去。我也沒空細看他們家的裝修裝置,不過就是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到了客廳裡,婁糰子好像想把我留下來,讓孫念如單獨去看他的相思女兒。
孫念如不肯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有傷風化。拙荊既為女子,又有什麼好避諱?”
婁糰子一直擦汗,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把我們都請了進去。
小姐閨房在西廂。我想了想,對孫念如道:“你留在外面吧。我進去看看就行了。”
婁糰子瞬間變臉:“不行,我家閨女要看的是姑爺……是這位公子。”
我瞅了他一眼,道:“你不愛惜你閨女的名節,我可愛惜我相公的名節。他進了你們家小姐的閨房,萬一你們賴上來怎麼辦?”說著,我抬手撫了撫鬢角,故作姿態地道:“我們家,可不是誰都高攀得起的……”
把個絲綢糰子生生憋成了個土糰子,他還要再說,我們卻再不理他。
孫念如拉著我的手,道:“你一個人進去,我不放心。我跟你一起進去。”
我偏頭思索了一下,然後道:“也好。”
說完,我們也不等人家請,手拉著手就進去了。婁糰子不甘心,拎著一直擦汗用的那塊帕子跟著我們團團轉。
一進屋子,我就聞到了這股沖鼻的藥味。仔細辨之,都是一些調理養生的方子。再看那位小姐,已經病得不省人事,這麼熱的天都蓋著大被子,似乎正在昏睡,幾乎就剩一把骨頭了。真是,都這麼虛弱了還大補,怕她死得不夠快嗎。
我走過去坐在床頭,婁糰子看起來很想說話,被孫念如拎開了。我將那女子瘦如枯骨的手從被子裡撈出來,仔細聽了脈,道:“是中毒。這味毒叫湖謠,本來不致命,只會讓人在睡覺的時候不斷做夢。你家小姐身體虛弱,休息不好,便被拖成這個樣子。”
正在這個時候,我手中的女子卻突然輕輕地叫了兩聲:“公子,公子……”
我的手一抖,深吸了一口氣,湊過頭去,發現她還在睡。只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裡,拉了拉被角,不甘心,又狠狠剜了孫念如一眼。後者面色穩如泰山。
婁糰子愣了愣,然後欲揚頓挫地道:“中毒?什麼人,竟敢對我兒下毒?我又憑什麼相信你這個毛丫頭,的話……”
我翻了個白眼,走去孫念如身邊:“你愛信不信。你們給她吃了這麼多大補藥,再這樣下去,沒三個月她就要被熬死了。去,拿那個什麼軍令狀來給我看看,換藥方。”
許是沒想到我會知道他們用過補藥,婁糰子一怔,然後被孫念如瞪了一眼,乖乖地讓人去了。那張軍令狀拿來,我和孫念如伸頭一看。果然簽著孫念如三個大字。
觀其內容,無非是今日比武招親拔下頭籌,但是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