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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氣,背過了身去。謝宗主面上也一片陰沉,只小聲地安撫青夫人。
老妖怪面色奇差,開了藥方,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罐子,道:“這是上好的傷藥。”便告退了。
之後謝鳶天便遣散了我屋子裡的下人們,只留下我們一家四口。她坐在了床邊,替我將被子拉好,將我方才說的那些話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所以思嘉認為,是一個身量跟她差不多的不會武功的年輕女子所為。”
謝宗主顰眉沉思了一會,然後道:“此時便交給爹爹,思嘉你好好休息。”
聞言,我和謝鳶天都是一愣,相對看了一眼,我衝她一笑,她便也笑了出來。謝宗主和青夫人莫名其妙,倒是緩和了一下氣氛。
我道:“爹爹,思嘉自問行事一向光明磊落,絕對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卻三番四次有人來尋釁生事。”
青夫人瞪了謝宗主一眼,顯然是想起了他上次責打我的事。謝宗主幹咳了兩聲,只道:“總之為父一定會還我兒一個公道。”
我搖搖頭,道:“思嘉並非責怪爹爹。但是請爹爹以後無論如何都要同思嘉一條心,不要再讓思嘉被人白白算計了去。”
謝宗主自然是答應的。
那天夜裡,我正在燈下調藥,突然視窗緊風一陣,險些吹熄了燭火,我忙用手去擋。再回過頭時,屋子裡已經多了一個人,好整以暇地靠在窗臺上,修長的身型被月影籠去大半。
我卻並未驚慌,徑自走去將窗戶關上,一邊道:“也真是難為你了,每月來一趟,竟然都沒被我家人發現拍死。管劍樵。”
那人似是有些僵硬,也不跟我抬槓,只動作有些奇怪地坐去了桌前,伸手想去拿桌上的瓶子,又似是不敢,皺著眉道:“你又在搗制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去把瓶子收了起來,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碧綠的瓶子,衝他甜甜一笑:“極品春藥,名叫玉女心經,我的新產品。你是想要這個呢,還是想要那個?”
管劍樵的臉一僵,似要大怒,但終歸還是一言不發。他瞪了我一會,嫵媚的桃花眼明明滿是怒氣,卻隱約水光粼粼。然後很突然地,他突然站起來解衣。
我亦不驚慌,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慢慢將胸口上那塊巨大的青紫色露出來,淡淡地道:“你又招惹了哪家黃花閨女?你忘了我說的話了?若是你再做這等採花的勾當,休怪我叫你下半生都不能人道!”
他盯著我手中的綠瓶,壓抑著怒氣坐下來道:“謝思嘉,小爺雖是大盜,卻也是有節操的!小爺早就說過,如今栽在你的手上,不把你這朵山花摘下來,是不會再去招惹其他女人的!何況這傷,你倒是看不與我看?!”
我面色陡然一變,手中的綠瓶子差點掉去地上,顫聲道:“這,這是……他傷的?”他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顯然是憋了一肚子窩囊氣,肯定有內情!
管劍樵哼了一聲,道:“不錯,正是你那小情郎的手筆!”復又若有所思地望著我,好像欲言又止。
我混不在意,吸了一口氣,道:“那他傷著沒有?”復又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這種採花大盜,人人得而誅之,本姑娘若不是還用得著你,早就將你丟去餵狗!”
不錯,這管劍樵,正是一名江湖中惡名昭彰的採花大盜。
三個月前的十四,我在調配一味叫“花近高樓”的毒藥,正是認真時,突然聽到窗外風聲一緊。我暗道不好,心道這些日子謝宗主剛將我樓下的警戒調走,難道這個當口就出事了不成。結果我剛將花近高樓捏在手中想到窗邊去看,卻突然胸前一麻,不能動彈。
一個人從後面將我擁入懷中,呼吸間帶著一絲甜蜜的氣息,沿著我敏感的耳垂爬行,復還伸出溼漉漉的大舌頭舔了一下。我登時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中愈發收緊。
那人卻一聲輕笑,道:“月滿丰神,想不到謝家二小姐果然豔壓群芳,再過幾年,恐怕會是個了不得人物。如今雖稚嫩了一些,小爺就為你破個例,採一採未及笄的童女吧。”說著,他將我輕輕抱起來,擁著我坐去窗臺上。
身後的身軀火熱而剛強,絲綢卻是冰冷的。我抬起頭看他,卻見此人年紀不過二十四五,輕佻妖嬈的桃花眼,似水的薄唇,倒是一副風流的好相貌。我閉上眼,彷彿看到孫念如清冷的修眉,和漂亮堅毅狹長鳳眸。
他的手伸進我左肩,握住我小巧的肩膀把玩,彷彿漫不經心。他抬頭看著月色,彷彿有些惆悵,自言自語那般道:“小爺明明沒有點你啞穴,你為何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