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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捏著要退,哭道:“我不要了,你自己解決吧。你這個壞蛋,今天還欺負我!”
他似乎哭笑不得,握著我的腰身不讓我退,然後我的哭聲漸漸變了調。帳子裡的空氣霎時更熱了一些,蒸騰得我全身是汗。有這麼一個瞬間,我還以為連自己也要被這熱力給融化了。他緊緊地把我按在胸前,我的手在他汗溼的背上亂抓,借力讓自己能找到一點點依靠。
“思嘉……說出來……”
我狂亂地抓住他,怕他再一次離去,幾乎是尖叫出聲:“我愛你!”
雲收雨歇之後,我第一個反應便是氣,呼吸未定就氣喘吁吁地轉過身,不理他。他從身後摟住我,一點一點地親我汗溼的肩膀。我耐不住,蹭了蹭。回頭看他:“你到底是跟誰學的?”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俯身親了我一下:“這個,不用學的。多試幾次,就會了。”完了竟道:“我現在是知道為何男子成年的時候有房裡人專門啟蒙了。原來不能討娘子歡心,是這麼大的一件事。”
我咬牙切齒:“什麼啟蒙?”我是知道,這裡的男子成年之後,都會有一個專門教導他們“懂事”的丫頭,給他們暖床。就算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也會由老爹領著,去花樓裡找姑娘。孫念如是沒有的。但是沈一入和綠冉他們卻都是有的。孫念如常年在高山之上,又無父無母,也沒人跟他提起這麼一遭。八成是綠冉那群混蛋小子教他的,可氣。
他笑了一聲,摟著我,輕聲道:“夫人有沒有給你看避火圖?”
我的臉一紅,扭捏地道:“看了,畫的真難看……”我自恃有經驗,真人版的電影都看過了,對那個東西,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他親親我的耳朵,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沙啞起來:“那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們用的那個姿勢,叫做,琴瑟合鳴……”
我害怕了,扭了兩下,可是他哪裡容得我逃,一把就把我給拎了回去,揶揄地笑了一聲:“你剛剛不是怪我不給你麼,怎麼現在又要逃?”
我氣死了,他哪裡是不正經,簡直就太邪惡了。
他舔著我的脖子,在灼熱的吞吐的呼吸間,呢喃道:“你想試試什麼呢?竹林?還是顛鸞倒鳳……思嘉,不要逃,我們已經成親了……”
什麼吹……什麼倒……
“你不會?沒關係,你曾經給我做過的。來,我教你。”
“……”
河蟹爬過……
第二天早上,我的意識尚未回籠,就已經感覺到了全身痠痛。睜開眼睛一看,只見滿目紅紗,纏綿淋漓。手往身邊一摸,卻是空的。
“思嘉”,一張臉出現在我頭頂,他笑得好不純潔,“怎麼就醒了,多睡一會兒也不妨事。”
我看他衣冠楚楚,好像還有點羞澀,不由得咬牙切齒,在心裡罵了一聲,衣冠禽獸。
他把我扶起來。被子從身上滑下去,我滿身的印子就暴露出來。他看了看,眼中一暗,我慌亂來不及遮掩,他就把我抱了起來,含住了胸口。我被他弄得渾身酥軟,只能嚶嚶叫個不停。他終於鬆口,把軟趴趴的我摟在胸前,抱了一會,輕聲道:“思嘉,我們的日子,還長。”
我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X盡人亡。
他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一根手指抵上我下意識咕嚕不已的嘴,按住小牙,輕聲道:“你又在心裡罵我什麼?”
我甩了甩手,他索性脫掉鞋子,解開外袍,又膩進床裡來。我起初以為他還要做什麼,不禁往後退。但他只是拎著我讓我趴在他胸口上,就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了。我鬆了一口氣。忍不住道:“這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
他笑得得意,道:“誰管得著我們。就算,我們今天一天都不出去,他們,又能說什麼。”
我的臉一紅:“你就不怕雲隱他們取笑你?”
他的手指跟我纏在一起,兩個人蹭來蹭去,幼稚得不行。聽我這樣說,他只是抬了抬眼皮,道:“取笑就取笑吧,我才不在乎。”
我們兩個躺在一起。玩了半天手指,戳來戳去戳了半天,連我都自覺無恥幼稚到極點,他倒渾然不在意。最後他不正經起來,翻身壓住我,倒沒有真的做什麼,就是一個勁地問我一些很隱晦的問題。我躲也躲不到哪裡去,直到肚子咕嚕一聲打雷似的叫響。
我們倆都愣住了。然後我尷尬得嫩臉爆紅,簡直要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他笑了一聲,翻身下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