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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給他做什麼,後天,大後天要給他做什麼什麼。
第一次見到陳莫寒目瞪口呆,我更大言不慚了:“我這才叫真人不露相,如果我開一家酒樓,絕絕對能紅遍全國。”
陳莫寒呵呵的笑,“真看不出來。”然後拿筷子挑幾樣吃了幾口。
“好吃嗎?”我歪著腦袋拄著脖子問。
他笑著點點頭,突然放下筷子,用探究的眼神看著我,像是在琢磨,又像在體會。被他看得不自在,我咳咳嗓子坐直說:“看什麼?飯菜都在桌子上呢!”
他伸出手縷了縷我額前的碎髮,道不盡的輕柔:“很香。”
我怔忡片刻,又看到了那個溫柔的韓漠,我咬咬嘴唇,高興地說:“小老婆我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以後我每天都做飯給你吃,你啊偷著樂吧。”
我看著他的眼睛悠悠的說:“莫寒,你很像一個人。”
陳莫寒眉角微挑,等待我的下文,我哈哈一笑:“就是我未來的夫君啊!莫寒,快點把我娶過門吧,我等不急了。”
可他的臉色突然沉下來,我一愣:“怎麼了?”
“遙兒,我要進宮一趟,差一點忘了,你先吃吧。”
“哦。”我訥訥的答:“不多吃幾口嗎?”他不說話,邁出門檻我又叫道:“莫寒,我等你回來。”
他的身子在門口頓了頓,說:“不要等我,我可能要回來晚一些,早點睡吧。”
我就覺得有點奇怪,又說不出是哪奇怪,望著滿桌子的勞動成果唉聲嘆氣。
我和蝶兒在外面院子裡聊天,那日的小廝小喬又帶著那個老頭面色凝重的進了府,正好路過我,我聞到了那老頭身上的草藥味,隨口問問:“小喬,這可是郎中?”
小喬頓了一下回答:“是的成小姐。”
“府中誰生病了?”
“啊,如韻主子身體不舒服叫郎中來看看。”
“如韻?什麼病嚴重嗎?”
“不嚴重,不嚴重。”小喬說著就領著老頭兒走開,我掂量著明日該到如韻那裡探望一下,或者現在就該去看看:“等一下,我隨你們去看看。”我和蝶兒抬腳跟上去。
小喬急急說:“不必了,成遙姑娘,如韻主子只是小染風寒,不礙事,天色已晚,毋須再打擾。”這話擺明了是不讓我過去,天色是不早了,我也就此作罷。次日早上我到如韻那裡拜訪,如韻熱情的招待我,我說:“昨天碰上小喬聽說你生病染了風寒,本想來看看,但是太晚怕打擾你休息,就沒來。今天特意來看看,好些了嗎?”
如韻楞了一下,才說:“哦,好多了,勞煩姑娘掛念了。”
我們說了一會話,我便離開。之後的日子我總覺得很奇怪,不止一次撞見小喬帶郎中進府,難道如韻身體那麼弱?雖然她柔弱一些,可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大毛病,何故常常看郎中?又過些日子,那郎中便留住在了府裡。
莫寒最近一直公事繁忙,有時候一整天都抓不到他的影子。我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麼,問他他也不講,而現在我已經三天沒看到他了。無聊之餘,我便和蝶兒出府逛逛。
“陳予衡?你怎麼在這裡?”他怎麼會出現在寧家小苑?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他坐在陳莫寒的座位上,看著我似笑非笑。
“真是怪了,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瞥了瞥他,在他附近坐下。
陳予衡戲謔道:“你和我二哥進展不錯麼,那天擂臺上的表白可真驚天地泣鬼神呢。大陳國如此大膽之女子,恐怕再難找到第二個。我二哥真有福氣。成遙啊成遙,怎麼你到了哪都能混的風生水起的?”
我倒了杯熱水一邊吹著熱氣一邊笑道:“那當然了,誰讓我天生就招風呢。你那幾聲嫂子沒白叫,等我過了門還是你嫂子。”
“是嗎?”他的語氣有點古怪的意味。
“不是嗎?”我反問。
他聳聳肩:“這可說不準。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麼刺耳的話從他嘴巴里冒出來,我一聽不可不樂意了,走上前貼著他耳朵咬牙說:“安逸小王爺長了一張烏鴉嘴。”
“你這鐲子不錯!哪來的?”他抓住我胳膊。
我一抽:“要你管!”
“真是個冷血的女人!我是該說你還不定性呢,還該說你水性楊花呢?”
“嘶!”他今天也吃錯藥了麼?“陳予衡陳大爺,你大老遠從皇宮裡跑到這來喝酒,不容易啊,高高興興的喝就是了,能不一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