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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愛煙煙?”喝了口酒,閻子鶴眼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柳煙兒是個奇女子,自己很少對一個女子如此感興趣。
“煙兒的名字,不是你這般人能叫的。”冷漠的到了一句,卻聽閻子鶴嗤笑。“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保不住,你有何資格說我。”
原本以為雲宇定會怒火滔天,卻不想眼下竟是出奇的平靜。“我連她都保不住,確實沒有資格說你。”
吧嗒了一下嘴,許久才覺得這樣確實無趣的很,丟了酒瓶子一張信封直挺挺的插在了雲宇腳邊兒的地上。“無趣,不喝了,煙煙讓我給你的。看在你還算有良心的份上,煙煙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了一下,見雲宇手指顫抖的拿著信封拆開,眼中隱隱有淚光。閻子鶴也覺得自己有點兒忒不是人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戲耍的心思。“煙煙說,他不會讓別人碰她分毫,你是他的夫。”說罷,許是覺得自己這話語太肉麻,哆嗦了一下身子,縱身飛了出去。
冰涼的夜晚,雲宇坐在那一堆爛泥之中抱著一封信傻笑。寥寥數字確實讓自己的心都一顫,而後從孤寂的絕望中甦醒過來。煙兒……口中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而後猛然起身,一掃頹廢的樣貌進了屋子。三年而已,若是真心相戀,這點時間和一輩子相比,自己還是等得來的。
閻子鶴坐在房頂,看著雲宇轉身進屋,眼底的那一抹落寞之色終究是沒有忍住流露了出來。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現在還在這裡自怨自艾的想什麼起身長嘯了一聲,對著那明亮的月亮縱身離去。只希望她不會恨自己才好。
通紅的燭火一跳一跳的,柳煙兒看著一身大紅色喜袍,喝的有些醉意的雲翰站起身躲在了一邊。“你來做什麼?”
“我來做什麼,你既然已經嫁給我為後,你說我來做什麼”臉上有些猙獰,雲翰捂著胸口猛咳了一陣,這才作罷。
“你說過不會勉強我。”冷冷的看著雲翰,柳煙兒滿臉的戒備。“我既然得到了你,就要你的身你的心”低聲悶哼了一聲,雲翰雙眼帶著憤恨向著柳煙兒走來。
嘴角扯起一抹微笑,柳煙兒毫不猶豫的將隨身佩戴的短刀拔了出來,決絕的放在脖頸之上。“我是不能阻止你做什麼,只是我自己的命,我自己說了算”
酒醒了大半,雲翰一見柳煙兒那決然的樣子,內心的苦澀之意漸漸蔓延。“放下吧,我不勉強你就是。”坐在桌子旁邊,只覺得氣氛僵硬的讓人壓抑。
“今晚朕必須睡在這裡,若是讓天下人知道朕在大婚之夜和皇后分居兩室,定然會被天下詬病。”雙眼看著柳煙兒,有一瞬間柳煙兒甚至在那一代帝王頗具威懾性的雙目中看到了祈求。
終究是於心不忍,終究是莫可奈何。“隨你,只要不碰我。”和這衣服躺在床上,柳煙兒雙目微閉卻怎麼也不能入睡。
高高的帝王之尊,在自己的床下打地鋪,這話說出去,怕是有急個腦袋都不夠自己砍的。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咳嗽聲,柳煙兒不忍的掀開了紅色的紗帳。咬著嘴唇,看著皺眉躺在地上的男子,顯然是極不舒服的。“你來睡床。”輕聲說了一句,柳煙兒穿著鞋子下了地。
她這是在關心自己麼?愣愣的看著別過頭去的柳煙兒,雲翰眼中出現一抹狂喜。是不是她心中依舊是有自己的,只是這念頭剛一出現就被柳煙兒一句話冷冷的澆滅。
“我對你永遠都不會有感覺,你是他的兄長,有些事我終究不會做的太絕。”別過頭去,死下心不在看雲翰,抱著自己的被子,撲在一旁的桌子上,柳煙兒閉上眼不在說話。
雲翰坐在床邊,看著那大紅的紗帳,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湧,一絲絲的血跡從嘴角蔓延,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大紅的喜床上,消失不見了蹤影。
柳煙兒並不知道身後人的異變,三年,過了今天就還剩下兩年多。刻意不去想那個仔細的日子,柳煙兒只是到,這般計算自己的心底終究是好受一點兒。
此後的一個月中,雲翰每每留宿在柳煙兒的寢宮之中。只是藉著好看的名義,送了一張白玉鏤刻的玉床過來。雲翰每晚都是睡在白玉床之上,老實的不像話。
後宮之中,一時間柳煙兒專寵,朝野上下無不出聲呵斥柳煙兒乃是禍國殃民。只有雲宇,從來不出聲,每每上朝之後都是安靜的離去,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
春困秋乏,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柳煙兒今日裡越來越覺得整個人有些萎靡,甚至連飯食之類都吃不下。紫兒老早就從老家回來了,告訴自己家裡的人都安頓在了老宅,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