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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必。”
“聽邱兄這口氣,莫非同他結過怨?”
“豈會,他那樣一個美人,莫說是你,便是我也難不心癢,只是如今棠兒有了身孕,我已允了她再不在外胡來,蔣兄只管抱得美人歸,若是哪日我去蔣兄府上,蔣兄將他送我一夜,教我嚐嚐滋味便可,這要求,不算過分罷?”
“這……”男子有些猶豫。
“蔣兄莫非不捨?我聽說那人至今仍是清白之身,未教人沾染半點,若不是早些時候應了蔣兄,我定將他收進府內自己享用。”邱仲文淡淡地將眼神從男子身上移開。
男子聞言心中一動,忙問,“他當真未破身?”
“我以向上人頭擔保。”
“若真如此,我現下便可立下字據,事成之後將他讓與邱兄一夜。”
說罷便揮手讓人拿來筆墨紙硯,毛筆一揮而就,寫下一張字據,簽字按了手印。
邱仲文這才笑說,“字據倒不必,我自然信得過蔣兄。”
那男子竟是不依,邱仲文便只得按下手印,待墨跡乾透,這才疊好收入懷中。這一番下來,天已有些暗了,邱仲文放下茶碗,“時候不早了,棠兒大約也已起身,她身子弱,如今又懷有身孕,免不了叫我掛心,我去瞧瞧他,蔣兄自便。”
“哈哈哈……先給邱兄道喜了。”
“同喜。”
男子朗聲笑罷,拱手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多打攪,告辭。”
“不送。”
男子大搖大擺走後,邱仲文起身離開了角亭,身旁的小廝望了眼那男子得意的背影,轉頭道,“爺,您當真留著這字據,若是……”
“無妨,日後自有用處。”
“那接下來……”
“不急,這戲得慢慢來方能體會其中妙處。”
小廝轉了轉眼珠子,瞭然笑道,“小的知道了。”
邱仲文嘴角微勾,“走,瞧瞧棠兒可醒了。”
日子過去半月,商秦兩家婚親在即,商府和秦府並無太大動靜,卻早已將婚禮籌備妥當。
為了讓蘇寶兒獲得參加武舉的資格,蘇傾池這幾日拖著病驅四處奔波,花了千兩銀子,又尋了幾位當朝權勢,因為有質郡王等幾位貝勒從中幫忙,這事終是批下來了,只是其間需打點的地方甚多,說白了就是得砸銀子,為了不出意外,不免得等上幾年,蘇寶兒才十五,幾年也是等的得的。
這事方妥,蘇寶兒便做起了準備,若想參加武舉考試,先得經童試獲得武生資格,方能參加鄉試、會試,乃至殿試,因著武舉考試分內外場,外場靠騎射、步射、技勇之類武場考試,這些對蘇寶兒並不是什麼難事,他隨商承恩習武大半年,早已熟諳騎射要領,只是內場考試對他有些難度,《孫子》、《黃石公三略》、《司馬法》等武經,因時日有限,商承恩還未教他。
這日,蘇寶兒入內城去商府同商承恩借那些武經,順便趁著他還未離京,同他討教一些策論的技巧。
蘇寶兒走後,四合院內只有花景昭和蘇傾池兩人,蘇傾池將紫檀木櫃子裡的那些古玩字畫全拾掇出來,挑了幾樣,準備拿去當鋪典當了,換了現銀好四處打點京內京外的官員。
無官不貪,便是在清朝,想辦成事,少了銀子也是不行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理兒,到哪兒都錯不了。
蘇傾池取出一卷畫卷來,小心攤開,“這是王維的《輞川圖》,自安史之亂後,他的真跡已不可睹,質郡王酷愛字畫,這幅圖你替我送到他府上,他這幾日也費了不少心,你只同他說我是粗人,不懂字畫,這畫放我這裡也是糟蹋了。”
花景昭笑,“這我曉得。”
兩人正說話間,外頭有人敲門,花景昭同蘇傾池相視一眼,便去開了門。門外之人瞧模樣是哪家酒樓的店夥計,張口便問哪位是花老闆,有位商公子讓他帶個話兒。
花景昭不著痕跡用身體擋住蘇傾池視線,見蘇傾池用眼神詢問,便道,“找我吃酒的。”
蘇傾池一笑,點了點頭。
一身白府綢的夾袍,領口微敞,露出裡邊湖綠的衫子,一條玄色腰帶恰系在勻健的瘦腰上。花景昭理了理袍子,抬手將桌上一個綢緞的布條拿在手中,拇指在上邊三個小字中摩挲一番,龍飛鳳舞的字型同那人一樣氣焰囂張:潘金蓮。
這布條還是當日他同蘇傾池去商府唱堂會,商府打賞的銀袋子裡的,那下人將那銀袋子交到他手上而非蘇傾池手上,他便知道這裡頭有蹊蹺。
這潘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