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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領間,玄狐毛皮細細裹著雪白的脖頸,襯得那人玉雕雪作般冰清玉潔。
“可消了氣了?”花景昭笑問。
蘇傾池抬眼瞥他一眼,未說話,瞧模樣氣已消得差不多了,只一縷餘怨未散。
花景昭搖頭輕笑,“你啊,幸而日後不當爹。”
蘇傾池斜了他一眼,“都是平日讓你慣的。”
花景昭笑容更甚,卻不語。
蘇傾池見他神色這般,心思一動便曉得他在想什麼,便道,“我說那些孩子。”
“我幾時說你不是說那些孩子了?”
蘇傾池素來習慣了花景昭貧嘴滑舌,此時也不作理睬。
花景昭喝了些茶,細細打量著對面的人,轉頭瞥見窗臺上一枝昨日隨手摺下的紅梅,嘴角一勾。
'啊,姐姐~小生那一處不尋到,你卻在這裡咿~'說罷作抖水袖狀,繞著蘇傾池繞走了幾步,竟是作了戲。
蘇傾池輕抬眼皮,嘴邊染了笑,低頭喝茶。
花景昭戲步走來,緩緩拾起蘇傾池的衣袖,'恰好在花園內,折得垂柳半枝。'
將紅梅舉至蘇傾池跟前,'姐姐~,你既淹通詩書,何不作詩一首,以賞此柳枝乎?'
蘇傾池依舊不語,花景昭又一句唸白,'姐姐~咱一片閒情,愛煞你哩。'
“哥,花……”蘇寶兒方推門進來,瞧見花景昭俯身弓腰,手執一枝紅梅,不由撲哧一聲。
蘇傾池也終忍不住笑了出來,見蘇寶兒來了,便笑道,“趕緊過來,替我踹這潑皮浪子兩腳。”
蘇寶兒哈哈大笑,看出他哥心情不錯。
坐下,端了杯茶還未喝上口,蘇寶兒往外頭一指,“那小戲子叫什麼名兒?”
“怎麼了?”花景昭抬眼瞧他。
“長得挺好看的,他怎麼一直在那兒練戲?我方才同他搭話,他也不理我。”
花景昭忍笑道,“這可得問你哥了。”
蘇傾池斜他一眼,轉頭瞧見蘇寶兒視線依舊停在外頭的蕊官兒身上,便道,“你今日來做什麼?”
蘇寶兒聞聲收回視線,喝下手中的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