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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兩人出了清茶館,因為商承俊未交代要去哪兒,小廝便跟在他身後。
走了約莫一炷香,小廝發覺不對了,這裡他們方才走過,再看一眼他家少爺,正抱著手臂凝神沉思,眉頭緊緊地蹙著,心事重重,於是便將到口的話又咽了下去。
商承俊走著,忽而身形一頓,腳步停得突然,他身後的小廝險些 (炫)(書)(網) 就撞了上去。
商承俊面上滾熱,繼而又黑成一團,兩手生生將手中檀香摺扇弄折了一根扇骨。
不為別的,只因他方才竟想到了花景昭與他在床上抵死纏綿之態,一時羞憤欲狂,恨不得此時便將那人千刀萬剮了。
一切只怪那杯祁紅。
當日商承俊以醜奴身份被困西祠樓,花景昭曾以唇舌喂他飲了一口紅茶,只是那時花景昭在茶裡下了藥,只與他唇齒糾纏,他便欲|火焚身。
那夜,花景昭吃多了酒,身上酒氣濃烈。他被大字綁在床上,受了花景昭一夜侵犯,那茶滋味香氣與方才清茶館那碗一模一樣,如何讓他不心亂。
花景昭那物本就雄壯,平日裡進入一半已是極難,只因那入了藥的茶水催|情,他竟未覺絲毫疼痛,只覺滅頂快感洶湧而至,最後竟逼得他掙斷了腳踝的布條,主動纏上了花景昭的腰肢,與他撕咬衝撞,竟是一夜瘋狂。
只是,那人口中喊了一夜的名字卻是
——傾池。
花刺青
“蘇老闆,蘇老闆?”車伕掀了簾子輕喊。
蘇傾池一路顛簸,只在入京之時稍稍打了個盹兒,此時聽得人喚他,皺了皺眉,微微睜開眼,“已經到了?”
“是。”車伕替他將厚實的紅綢呢子車簾捲起來,“蘇老闆,小心檻兒。”
蘇傾池點頭,撩袍子下了馬車。
“你直接去西祠樓,同花老闆知會一聲。”
“是。”
車伕應下,正要揮馬鞭,那頭蘇傾池瞧見四合院兒門口藏了一片衣角,瞧那料子,並不是花景昭同蘇寶兒素日喜歡的,料想,怕是別的什麼人。
“慢。”蘇傾池開口,“我屋裡還有兩件袍子,你替我帶給花老闆。”
說罷將院門鑰匙交予車伕阿貴。
“哎。”
阿貴是個老實人,長得雖不是人高馬大,體形卻是彪壯異常,一臉的絡腮鬍子,兩顆銅鈴大的眼珠子,不怒而威,乍看還當是山裡的土匪,街市的土霸。
這要說個模樣,少不得要說那隨唐朝和尚西行取經,挑擔的大鬍子和尚。
阿貴拿著鑰匙去開門,忽見院門前鬼鬼祟祟躲了個男人,大喝一聲,“何人?”
那男人原先以為是蘇傾池,正待戲弄,被這中氣十足的聲音一喝,又見對方生得這般雄壯,頓時唬了一跳,連忙擺手,“好,好漢別誤會,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又見一旁修身玉立,身著玄狐錦袍的蘇傾池,不由吞了口口水,兩顆眼珠子死魚一般定住了。
阿貴瞧他這副神色,再回頭瞧瞧自家主子,哪裡不知他心中齷齪心思,當下往他身上啐了一大口唾沫,“好個不要臉的潑皮戶。”
說罷捲起袖子,露出兩條粗壯且毛髮濃密的胳膊。
那男子一瞧這架勢,哪裡還敢久留,慌手慌腳地就跑,好不狼狽,就這樣還不忘回頭瞧蘇傾池。
阿貴往地上啐了一口,“別叫爺爺再瞧見你。”
花景昭方城東茶館回來,因這日是太上玄元皇帝誕辰,太清觀及各道院講演道德寶章,他便去湊個熱鬧聽了會子,待回至樓中,便聽小廝說蘇老闆回來了,於是又趕忙向四合院趕去。
方至四合院,便瞧見院門口站了個人,羅剎門神一般,生得威武魁壯異常,不是阿貴是誰。
“你在這裡作甚。”
“花老闆。”阿貴聲音粗狂,透著一股子豪邁。
他正待說什麼,院門開了,蘇傾池出來瞧見兩人,對花景昭道,“進來吧。”
又對一旁的雄武門神道,“好了,花老闆竟然來了,你也可以放心回去了,這些碎銀你且留著,路上打些肉回去,別叫你婆娘等急了,捱了打。”
阿貴推脫一番,撓頭便收下了,一張黑臉微微泛著紅,“哎。”
待花景昭問起,蘇傾池只略略講了方才之事,花景昭搖扇笑道,“果然,我不在一刻,便有人盯上了,這沿途路上怕是要搶你做壓寨夫人的不少罷。”
蘇傾池瞪他一眼,也懶得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