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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繁瑣事務交代好,便偷空去了四合院尋蘇傾池,幾日未見,他已牽掛異常,這些日子,他睜眼閉眼,心心念念全是那人,這種牽腸掛肚的感覺讓他心如火焚,只恨不得長了翅膀立刻飛到那人身邊。
蘇傾池此時正在白茗的屋子裡,白茗如今醒了,卻沒有絲毫喜樂神色,除了會眨眼會張口,與嬰孩無異。花景昭平日裡得上下打點西祠樓,瑣事纏身,並不能抽出多少空閒時間照料白茗,蘇寶兒是個粗野小子,也做不得這細膩事。
左右閒暇,蘇傾池便在西祠樓小住時日,差使樓裡的下人磨藥熬湯,換著法子給白茗養身子。
那些個蛇床子、地黃汁、松脂、炮附子、虎脛骨、白殭蠶、蝟皮、連翹、牛膝,各種藥材,弄得下人們都頭暈目眩,偏偏蘇傾池每日多少錢多少劑安排得寸點不亂。
原先還有人咂舌,“蘇老闆該不會是什麼藥都胡亂用上,死馬當活馬醫吧?”
立刻有人站出來,“盡胡說,蘇老闆的能耐大著呢。”
也許只有蘇傾池自己清楚,他是真的拿白茗試藥,大夫都沒了法子,他能怎樣,總不能把大夫那句準備後事的話跟蘇寶兒說了吧,那蘇寶兒還不得哭死過去。
如今這樣,還不如各種偏方兒都試上一試,結果如何,只能看這孩子的造化了。
大約是白茗真的命不該絕,在藥桶裡泡了半月,終於睜了眼。
蘇傾池正喂著藥,那頭小廝就在門外說商大少爺來了,蘇傾池還未點頭,那人已經站在了門口。許是被這滿室濃重的藥味燻著了,商承德動作頓了一下,隨即神色露了慌。
蘇傾池將藥碗交給身旁負責熬藥的小廝,起身笑道,“我若是有事,還能這般站在你面前?”
商承德暗中鬆了口氣,隨即上前,正要拉蘇傾池的手,卻見房裡還有旁人,便只得作罷。
正轉頭,便瞧見了一旁木桶裡的人,商承德一怔,“白……茗?”
知道他滿腹驚疑,蘇傾池便道,“我們出去說。”
將白茗之事略略道出,商承德已是哀嘆連連,“我素來知道我那三弟風流,卻不知……爹也當真糊塗。”
說罷一聲苦笑,“這事也怪我疏於管教。”
“這事你也無須自責,事已至此,我們還是先將他的傷養好再說。”蘇傾池沏了杯茶遞給他,“我這裡還缺幾樣草藥……”
“這事自不用說,你若缺什麼,儘管開了單子,我立馬差人回去取,別說是名貴珍藥,就是龍鬚鳳膽,我也定給你尋來,縱是傾盡財銀也要治好他,終究是……”商承德仰天一閉眼,“我們商家虧欠他。”
蘇傾池伸手握住他,緊了緊,“好。”
商承德轉過頭,長長吐了一口氣,“傾池,謝謝你。”
蘇傾池一笑,“謝我做什麼?”
商承德握著蘇傾池的手,沒有說話,只一雙眼睛深深地看著他。
縱使蘇傾池不說,他又如何看不出來,眉眼間的倦意,身子的清瘦單薄?本就是個喜清閒的人,若不是為自己,他如何會這般衣不解帶地照料一個外人。
摟了人進懷,商承德只覺心裡五味雜陳,這個人,明明能言善辯,色燦蓮花,卻獨獨在感情上口拙得令人生氣,唉,這樣的他實在令人又愛又恨。
蘇傾池掙開他的懷抱,“好了,別叫外人瞧見了。”
“他們要瞧便叫他們瞧好了。”
“瞧什麼?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蘇傾池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且在這坐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身上一股子藥味,燻死人了。”
商承德一把拉住他,“別換了,沐浴之後便睡會兒吧,我今日來只是看看你,沒別的事,不用撐著身子陪我,我記得你房裡有幾本古籍,早些時候就想借來一閱了,你且去睡,我不打攪你便是了。”
蘇傾池莞爾,點了點頭,“我房裡有書桌,若是嫌暗,就點上書燈。”
“好。”
蘇傾池開了門,見對方沒有跟上,不由轉回頭,“怎麼了?”
商承德忽而一笑,“我現在進了你的房,你如何沐浴,又如何確定我定能做那柳下惠?”
他這一番話語含戲謔,蘇傾池起先一愣,隨即轉回頭去,低低嗯了一聲便出了門。
商承德分明瞧見他輕薄的耳尖泛了紅
欲·念
近日商承德忙於商行事務,少有閒暇,卻不忘每日從京裡酒樓帶些招牌熱炒,還有整隻燒鴨子給蘇傾池打牙祭。
那些幾盤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