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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他接近蘇傾池,不過也是懷著同那些風流浪子一樣的心思,想要一睹京城騷旦蘇傾池風采,若有幸得他一夜承歡,與他交頸纏綿,那自是最好不過。然而他又如何料到,“萬般花叢過,片葉不沾身”之如他,竟也有苦嚐了情|愛滋味的一天,果然,他終究不能達到風流的最高境界麼?
罷了罷了,風流又如何,究竟躲不過紅塵情劫一場。
“傾池。”
蘇傾池神色微微恍惚,轉過頭來,“什麼?”
他想問,若是我先商承德和你相遇,如今能守在你身邊的是否就會是我?然而花景昭終究只是一笑,“沒什麼,忽而覺得你的紅唇映著雪,分外誘人罷了。”
果然得了那人一記白眼。
也罷,能這樣看著他,他該知足,這世間情|愛,能有幾份恰如人意?
只要能守得他一生,以何等身份,又有何重要。
隔日,蘇傾池僱了馬車,差人將白茗送至四合院,花景昭和小廝小川一同隨馬車過去。
待安頓好一切,花景昭趕回了西祠樓。
蘇傾池正在翻閱醫書,花景昭走過去坐下,“我回來的路上正巧遇到邱家小姐,她身邊除了邱仲文,還有一個年輕男子作陪。”
蘇傾池終於抬起頭來,花景昭喝了兩口茶,笑道,“你猜是誰?”
“不是承德就對了。”
“哦?你怎知不是他?”
蘇傾池收了手頭的醫書,“他前些日子受了寒,一直在府中養病,若是病癒,縱是不親自來,也會差人同我說一聲。”
花景昭聳聳肩,“也罷,總是騙不過你,那人確實不是商承德,不過卻也是個來頭不小的人物。”
見花景昭神色並不像平日玩笑嬉鬧模樣,蘇傾池不由道,“別是什麼皇親國戚吧。”
花景昭一笑,搖搖頭,“不,我瞧著倒像是范家子孫。”
“范家?”
兩人正說著,那方便有人瘋跑進來,進來便撲通跪在了蘇傾池面前,“蘇老闆,您快去瞧瞧我們家少爺吧。”
待看清來人,蘇傾池吃了一驚,“陸青?”
陸青身上早被泥雪汙了,弄得好不狼狽,他卻顧不得這些,只管抹著眼睛嚎哭,嗓子都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