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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與蘇傾池同塌而眠,商承德莫名而來的口乾舌燥,“這……”
蘇傾池卻是不知他心裡所想。
恰此時蘇寶兒端著一盆熱水進來,“哥,洗臉。”
蘇傾池收了火鐮火石,轉身對他道,“如今城門已關,這種天怕是客棧也不好找,商少爺今晚便在這裡留宿一夜,你待會睡我房裡。”
蘇寶兒素來想與他哥親近,此時聽說可以睡他哥房裡,自然欣喜。
商承德這才明白蘇傾池的意思是讓他睡蘇寶兒房裡。
說不清道不明,一絲失落湧上心頭。
青梅幾顆
後邊幾天,又淅淅瀝瀝下了幾天雨,卻沒了那日的張狂,顯得柔情似水。
第五日清晨終於雲消雨霽,滿目晴好。
天色一片透藍,乾淨得瞧不見一絲雜色,便是那雲層也薄如煙霧,絲絲縷縷,繾繾綣綣。
白牆青瓦的衚衕曲折深邃,經一夜雨水洗刷的青石板鋪地隨處可見淺淺的小水灘。
雨後這般驕陽似水,竟掩了往日的燥熱。
雲淡風清,這等愜意如秋的天氣在炎炎夏日實在難得。
雕樑廂房之內敞著小窗,窗外涼風習習,這般光景若不和衣小憩一番,實在對不住這般愜意,若是往日,蘇傾池定要倚在竹榻上賴上一賴,但是今日,他卻起得極早。
用青鹽漱了口,簡單梳洗一番,蘇傾池已捲起袖子開始忙碌。
蘇寶兒打著呵欠進來的時候,蘇傾池正坐在圓墩之上,面前的雕花圓臺上擺著一個醬色罈子。
“哥,你怎麼……”話未說完,又一個呵欠,“起這麼早啊。”
蘇傾池沒理睬他,正拿著一根細長竹籤在罈子裡忙活。
“咦?什麼東西,這麼香。”蘇寶兒揉了眼睛,鼻子一動。
蘇傾池一笑,挑了個什麼圓圓的東西出來,兩根手指拈著塞進蘇寶兒口中,“嚐嚐如何。”
入口一陣清香,甘甜中透著酸,爽脆可口得很。
蘇寶兒一下子來了精神,“好吃,哥,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麼?真甜。”
蘇傾池顯然是極滿意的,挑了竹籤兒,又拈了一顆給他。
蘇寶兒接過,這才看清,原來竟是一顆醃製的青梅。
那青梅已去了核,薄薄的一層淺青果皮,似乎可以清晰地看到果皮下的淡黃色的果肉,這青梅經過醃製,本就光澤的果皮此時愈發顯得清透,遠遠看去,竟如同翠綠的琉璃珠子一般,模樣異常喜人。
這醃青梅的滋味,蘇寶兒方才嘗過,味甘、肉脆、汁酸,實在饞人。
蘇寶兒還要,蘇傾池卻是不給了,“再過兩天,現在還不到時候。”
說著,又將罈子封好,放到了床頭的陰涼處。
蘇寶兒覺得遺憾,用舌頭將嘴裡的殘留的滋味又細細吮了一遍,砸吧了兩下嘴。
“哥,你什麼時候弄的,我怎麼不曉得?”
那青梅雖可口,但因為醃的時日不夠,蘇傾池方才嚐了幾顆就覺得嗓子微微發澀,倒了杯涼茶潤了潤嗓子,他道,“小滿之前取的梅子,醃了也有些時日了。”
蘇寶兒看到那邊還有一個罈子,便問,“哥,那壇裡邊是什麼?”
“醉楊梅,如今封存了大概有兩月時間,既有酒,滋味自然是愈久愈好,待到冬日,喝上一杯兩杯驅驅寒氣,暖暖身子最好不過了。”
蘇寶兒聽得有滋有味,心癢難當。
蘇傾池眼角斜過來,“那梅燒酒聞著香,酒味卻濃烈異常,怕是一口,你就得栽倒在地。”
蘇寶兒噘著嘴,心有不甘,嘴裡嘀咕了兩句就不再說了。
“你過來有事?”蘇傾池這一說,蘇寶兒倒想起自己來的原因了,“險些 (炫)(書)(網) 忘了,哥,商少爺那身衣服早幹了,是不是得給他送去?”
“送去做什麼,日後他過來,你給他便是。”
“不是,哥,今天你不是要到範大人府上唱堂會麼,我想反正順路。”
蘇傾池點點頭,“也好,那就帶上。”
沉思片刻,蘇傾池又道,“你去給我找個小匣子,最好能放得下一個碟子。”
“哥,你要那個做什麼用?”
蘇傾池瞥了他一眼,“你管這些做什麼?替我找來就是。”
蘇寶兒所說的範大人,乃時任戶部左侍郎的範時紀大人,其祖父是清朝初年的名臣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