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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難抑的哽咽低低響起,震撼了自己,更震撼著身旁男人的心。
心神俱顫得幾乎要窒息,從未見過他家丫頭如此無助與悲哀。他的目光霍然轉冷,前所未有的憤恨牽扯著他,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無法放棄她、無法給她自由,更痛恨自己沒能保護了她,可最痛恨的卻是,為什麼他會是皇帝的兒子!從出生開始,他就為自己擁有這樣尊貴的身份而驕傲,時至今日,他心中第一次生出這種矛盾的怨恨之情。
將頭埋在那個顫抖的肩背上。在那一刻,他從心裡對自己說,他要離開!總有一天他會帶著他的寶貝離開,離開這個讓她受傷讓他心痛的牢籠!總有一天,他發誓!
今天是十四阿哥迎娶新婦的日子,府裡卻是一片死氣沉沉。儘管上次被攪了局,這次婚禮卻依舊在十四阿哥的新園子裡舉行。
空蕩蕩的房間裡,張小文閉著眼睛側躺在床上。整整一天,她都沒有開過口,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床一步。甚至,她連一個翻身都沒有。好像睡著了一樣,她靜靜的呆在那裡,不聲不響。府裡的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沒有一個人吵她。
無忌一直被雪兒照看著,自從張小文被人從宮裡抬回來後,無忌便被十四交給了雪兒。
月上柳梢,張小文緩緩睜開了眼。她撐住床柱喘著粗氣站起來,扶著桌凳搖搖晃晃跌撞到視窗。
站定後,她緩緩伸出手吃力的推開窗子,身子靠在桌角支援著平衡。
仰望著那輪明月,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好像一尊雕塑般迎風而立,久久久久。。。。。。
這幅景象一直持續到十四阿哥從外面推門而入。
輕快的抬腳上前,伸出雙臂從背後將張小文抱在懷裡,十四輕笑道:“我回來了。”
看著微微泛著魚肚白的天空,張小文不由微微一愣,居然就這樣站了一晚上。
慢慢轉過頭,對著那張志得意滿的臉,她又是一愣,隨即輕笑道:“你回來了。”
一把將她抱起輕輕放到床上,自己也脫掉鞋躺在她旁邊。
抓著他家丫頭的手放到胸前,十四阿哥吃吃笑著,眼角眉梢帶著掩不住的得意。
疑惑地看著他那副詭異的神情,張小文嘴巴抽了抽,雖然相信他不會對那丫頭做什麼,可是這幅模樣為啥讓她看得這麼鬱悶呢?
正想著,十四突然往她跟前挪了挪,緊挨著她有些得意地說:“她永遠也囂張不起來了,哈哈哈哈哈——”
一聲暢快的大笑過後,十四輕輕吻了吻一臉呆滯的張小文那瘦削的臉頰,依舊竊笑不已。
一個男人被人帶了綠帽子,正常反應會是啥?
不同型別的男人會有不同的做法,可是興高采烈恨不能普天同慶的這類人著實是個怪胎。
看著自家老公那張合不攏嘴的笑臉,張小文簡直哭笑不得。
雖然她早就看出那丫頭並不是真的喜歡她家老公,可還真沒想到她竟然會爬牆。不過,爬就爬嗎,幹嘛要在新婚之夜爬?!還被自己剛剛走馬上任的丈夫捉姦在床?!
嘴巴劇烈地抽搐著,張小文清楚地知道這一定是他家老公的傑作。沒想到堂堂一個阿哥卑鄙起來,也能這麼徹底!
汗!他還真有狐狸的潛質啊,話說回來,他們家本就是狐狸專業戶,老康就是狐狸部落的“種狐”,給他家眾位小狐狸提供了最優秀的狐狸基因。
眯著眼睛,張小文拖著下巴頦思量著。良久,她的腦袋慢慢轉悠過彎兒來。菱嵐小丫頭被十四狐狸忽悠著迷迷糊糊進了他的狐狸窩兒,從一個精明到人神共憤的母狐狸被忽悠得退化成一隻比範偉還範偉的笨兔子,最終。。。。。。難逃守株待兔的悲慘下場。
一包逍遙散,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身兼數職的導演、編劇兼窺伺者十四同志,再加上特別邀請的群眾演員!
張小文吐吐舌頭,她家老公還真是狠啊,當真是“無毒不丈夫”,這麼損的招兒也能想得出來,這腦瓜兒,佩服佩服!
從那夜起,十四阿哥的這位神秘的側福晉真真成了皇室中一段忌諱頗深的醜聞,成為宮中禁忌。
不過,小丫頭日子過得倒不錯,嫁給了對她一往情深的卡泰同志。
此情此景,讓張小文不禁對太后同志的偏心行徑咂舌不已。要是那晚那個爬牆的人是她,鐵定會被老太太一腳踹進閻王殿吧。
汗!
菱嵐一招不慎著了道兒,新婚之夜那杯交杯酒裡被十四狐狸下了春藥,稀裡糊塗和卡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