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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
其實不想跟他寒暄什麼,除了說說張亭瑞的學習情況,我們也不便聊什麼題外的話。譬如他的夫人從來未曾露面,莫非……雖有幾分奇怪,也不好深究,人家家事,何況這一身男兒裝扮,卻三八的打聽隱私顯然是不合適的。他不提,我不問,一切自然的相處。張永德雖是行軍打仗的武將,卻少有軍人的粗野,充滿文人氣質,尤其言談舉止,禮節周到得不像個久徵沙場的武將軍,像是飽讀詩書的謙謙書生。
收完書房,打發亭瑞出去玩耍,跟僕人招呼後,順著園子裡的小路慢慢走出。行至假山,舒了口氣,繞過前面的亭臺小橋,就是外院了,不跟他照面,於我更輕鬆。
“先生………”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小竹橋只有一兩米寬,本來是低頭行走,地上顯出的陰影告訴我,面前有個人擋住去路了,於是謙恭的側側身,表示讓路,我乃一教書先生,在受祿的主人府裡自然得小心謹慎。面前的人,似乎不想走開,停在跟前,這輕聲的一句詢問,卻似驚雷一般炸響在心頭。
這聲音…………如此的熟悉,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接著像鼓槌一般緊張敲著,無論何時何地,只要響起就不會忘記,在夢裡,不是千萬次的響起嗎,是他!驚呆了,咬著下唇,不敢抬頭,惟恐看到真是他,自己的隱蔽生活就要從此亂了……
只有上天明瞭我是如此的想念他,聽到他的聲音,僅僅兩個字而已,卻能清晰的分辨出,除了他只有他。多想撲進他懷裡,依在他結實的胸前任他長吻,多想告訴他,蜜兒好孤單寂寞,除了靠思念來維持生存目的,幾乎木頭人般不在乎周圍任何。將自己淹沒在滾滾紅塵裡,任自己像個男人一樣的不修邊幅,束胸墊肩,把所有的女人的情感和愛戀深埋起來,除了對孩子們付出為人師表的感情和責任,這春暖花開繁花似錦五顏六色多姿多彩的世界,在如修行般的生活裡,一切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