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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信,我還能給你背上幾篇,由不得你不信。
右相聽我這麼一說,倒也驚奇起來,不禁問道:“王女可將這論語》中的一些詞句說來聽聽麼?”
“呃……”我難為情的看著右相,一副不願意說的表情。
“怎的了,莫非王女將才說的都說逗老臣玩的麼?”右相果然一開始就起的是疑心,見我為難,不是先問這先生是不是有什麼忌諱,而是直接潛臺詞意指我在說謊。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既然你要扯什麼高人,我便跟你說一個高人,還不信我中國的“至聖”鎮不住你。我還未答話,鄭嵎也參合進來:“我也從未聽青師談起啊,你什麼時候遇見了這麼個高人的?”
既然如此,我也只得拿出點真刀真槍將你們憋回去:“我怎敢戲弄眾位,這位高人確實是存在的。只是他說過此生只願躬耕於壠畝,不求聞達於諸侯,經常掛在嘴邊上的就是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淡泊不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而且他要我不得將他所著的論語》傳於外世。以免引來禍事。”
眾人聽了這幾句話也不由得凝神皺眉起來,似乎沒料到我真的能編造出個高人來。陳新瑕難得對詩文類的東西來了興趣,抑或可以說她是在進一步試探我,只見她急乎乎的不滿道:“先前還不信,不過青師說出的這兩句話確實還有那麼點味道,你且將這論語》中的好詩句說上兩句,也讓我開開見識。我定不會向外人說的。”
右相同鄭嵎也是點頭,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我見預期效果已達到,便心不甘情不願道:“那我可知說幾句啊,我說與你們聽已是對不住他老人家了,你們可別傳了出去。”
“不會,不會,咱們這麼久的朋友了,你還不知道我。你快說來聽聽。”陳新瑕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