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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連累我兒子做甚。我好心安排澹臺阻止你報復謝真聰,別做了傻事。沒想到你……誒……真是恨鐵不成鋼,就憑你,你拿什麼跟謝真聰爭!”
“拿什麼跟她爭?哈哈……”我大笑不止,又是彎腰又是抹眼淚,看得右相幾次三番想要發作,但都忍了下來。什麼連累她兒子,她潛臺詞分明是在說我連累了她!我譏諷的看著她,指著她鼻子道:“和她爭?本王乃商朝堂堂安王女,除了皇位與皇姐的後宮,哪樣我又得不到,享受不到,你倒是說說,是誰跟誰在爭?!右相可是拐著彎子罵皇室之人不如一個將帥之女?!諷刺我大商王朝政權不統一受制他人?!”
右相語塞,但臉上怒氣並沒有消半分,看了我半響,頹然嘆道:“年輕氣盛,終將誤事啊……商國不幸,商國不幸……”
“呵……右相還是將這句話留給謝承仲母女比較好,你也別在本王面前登臺唱戲,耍花腔唱小曲。要你真是心繫商朝,該你做的事,你心裡有數。少一天風吹兩面倒,你也不會少活一天!”我說著也怒了起來,這老不死的做戲都成癮了是不。
右相定定的看著我,臉色開始趨於平靜,斂目端正的對著我坐好,才道:“王女可是在怪老臣不同意將語卿許配你的事,聽聞昨夜憐花樓的清漣死了,王女要以側君禮數給厚葬了。”
我嘴角抽搐,這丫的扯話題的本事真不小,一下子又扯到感情問題上了,一會風一會雨的,簡直快摸不清她在計量著什麼了。如果我是前主,肯定會被這個問題弄得恨怒交加,亂了方寸,但是,我卻不會。林語卿隨便你想嫁給誰,我都不會皺一個眉頭,反而,我還在算計是不是要把你兒子塞給萬堇君呢,要是你知道我心中的想法,不知又會是那番情景了。
我不怒發笑的對右相玩笑道:“就如右相所說的那樣,本王年輕氣盛,所以本王在被人嫌棄後,決心從痴情人變成個多情的人。本王覺得嘛,這夫郎如衣服,可以常換,誰叫我是王女呢!天涯何處無芳草,本王就要將本王的風流多情揮灑到天涯各處。”
右相聽此不知該氣還是罵,神色古怪的看著我,再也沒有發一句話。
辯駁
百官對於我今日會來上朝,並沒有覺得驚訝,倒是我親熱的拉著右相的手出現在她們面前,讓她們多了幾分遐想和猜測,在看我和右相的時候也多出幾分曖昧,而且對我的態度也比先前恭敬了幾分。我知道,這突然出現的恭敬也是有多方原因的。
首先,昨晚我將謝真聰送進了牢房,官場中混成精的人物自然能一眼戳破其中的奧妙,那就是昨晚之事應該稱之為栽贓與反栽贓,那麼,今天女皇不論對多次蔑視皇族的謝真聰做出怎樣的裁決,都會對朝中局勢有很大的影響。
其次,在謝真聰出事的第二天,安王就開始稱呼右相“岳母大人”,而且兩人舉止親密,這不得不讓突變的局勢更加撲朔迷離,而且右相的真實態度也是眾人關心的熱點問題。
最後,刑部侍郎張鴻鳴死了。本來張鴻鳴昨晚喝得爛醉,女皇念其過壽辰,便準了一天的假。按理說,她的死亡被人發現應該是在今天白天,至少應該在早朝之後,但是,由於昨晚其正夫在近寅時三刻時起夜,發覺自己的妻主大醉之後居然沒有像平日裡打鼾,反而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便覺有蹊蹺,將手伸到鼻息之下,才知道人已經死了。所以,在我剛踏進聖覲門的時候,便隨處可聽見議論張鴻鳴之死的話題。張鴻鳴一死,那麼刑部侍郎的位置女皇又會任命誰去做呢?
綜上所述,很多官員們得出結論,朝廷估計要變天了。而這件事的實質性標誌就是——周勝削職,間接賜死。
……
女皇威嚴的坐在大氣威嚴的帝王之榻中央,冷眼俯瞰著跪拜在地,謳歌讚頌的文武百官,臉上沉著冷靜,霸氣天成。那種帝王神聖高大的形象,看得我心中一突,低頭不敢直視天顏。不是膽怯,而是,心中慚然。
我是王女,但未成年。於是女皇在大殿之內,金榻之下給我賜了座位,允許我在必要之時,上朝議事。那其實是一種殊榮,也是皇族權威的象徵。
“眾卿平身。”女皇冷然厚沉的聲音在靜靜的大殿之中響起。片刻之後,腳下百官才謝恩起身,只是短暫的嘈雜,便又恢復了平靜。使得這大殿的氣氛又莊重肅穆幾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女皇身側的一個年老女人淡然的聲音從大殿高階之處一直傳達到大殿之外,臣子們聽見這個聲音頓時直起身子,恭敬的低頭,等待著女皇的垂詢。
“臣有事啟奏……”在謝承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