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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呵呵,臉皮夠厚的。你算哪門子臣。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了,你拿什麼來求我開恩,你還有什麼值得我開恩的!”張圖已經是謝家的廢棋子了,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從她嘴裡套出點有關謝家的內幕訊息。
張圖臉色慘白一片,身子晃了幾晃,才痴癲的說道:“隨王女吧,反正我最終是要死的,哈哈……你們皇家之人,從來都喜歡斬草除根的。只是王女確實毒辣,哈哈,小小年紀,腦瓜子裡面折磨人的陰毒計謀一大堆,我張圖這輩子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哈哈……”
張啟言看著張圖瘋言瘋語的樣子,焦急的大喊:“娘,娘……”怎奈她雙手被縛,只能乾著急。
“啟言啊,娘不是不疼你,只是啊,咱們落到誰手裡都難逃一死。不過,咱們倒黴了點,居然落到了王女手裡。你忍著點。”張圖說完就絕望的閉眼,偏頭靠在了牆邊,似乎在等待著死亡。
“哼,看來你是知道本王想要什麼的。既然你不說,那就天天看著你女兒被折磨吧,本王保證,你一日不說,她就一天不斷氣。”我也不再理她二人,只是跟獄卒打了個眼色,便走進了第四道門禁。
……
謝真聰是個特殊的存在。既然她人特殊,我也不介意在地牢裡給她個特別的待遇。
這裡面比起外面那些幾根鐵欄杆圍著,再塞幾捆稻草的牢房,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這裡面雖然簡陋,但也如普通家庭的內室一般,應有盡有,而且乾淨舒適。不過,我就是要給她這麼舒適的環境。謝真聰盤腿坐在床上,悠閒自在的打坐。見我們進來,只是鄙夷的笑了一下,繼續閉目養神去了。
“青師該不是讓我們來看她練功的吧。”陳新瑕找了凳子坐下,翹起二郎腿,譏笑的看著我。
我也找了凳子坐下,打趣道:“有何不可。”說著我又笑開了。陳新瑕哼了一聲,我才接著道:“前日還有大夫跟本王說要清心靜氣,我想著近日三小姐也有些心浮氣躁了,不如就和本王一起清心寡慾,修身養性洗去一身濁氣吧。”我這話看似說給謝真聰聽的,其實是給十五的暗號。
我說完室內的人都不解的看著我,連謝真聰也睜開了眼。我雙掌一拍,便從門口湧進兩排佇列整齊,緩步而行的修道僧人。只見那僧人個個手上拿著個木魚,一邊念著經,一邊敲得木魚“咚咚”的響個不停。走到屋中央的時候,三十來個僧人便席地而坐,齊誦經文,木魚卻是敲的雜亂無章的。
我對鄭嵎和陳新瑕說道:“想要看好戲,你們還是等兩天來吧,要不就陪我在這裡靜心念經。”
鄭嵎皺眉,陳新瑕卻是大大的咧開了笑臉,嘻嘻哈哈道:“好啊,唸經誦佛就唸經誦佛。我倒要看看,青師怎麼將謝真聰這顆狼子野心給洗淨的。”說著就在那群僧人身後盤腿坐了下來,靜心聽著經文。鄭嵎翻眼在屋內看了幾下,也跟著坐了下去。
謝真聰不知我到底要做什麼,見我們都坐下聽經文也甚覺無趣,接著打坐練功去了。
謝承仲要將西邊守疆的兵權交出來,這兵符從那邊送過來,少說也要七天的時間。也就是說,在這七天內,謝真聰是任我擺佈的。當然,不能做得過分了,什麼酷刑是不能往她身上招呼的。也就是不能讓她身上有傷,不過,這也難不倒我。想要收拾人,辦法多得是。
我的做法很簡單。我讓十五到寺廟裡找了六七十個僧人,分成兩撥,日夜分工的在謝真聰面前唸經敲木魚。待到她晚上瞌睡的時候,自然是要將她弄醒的,在這七天之內,她都別想給我睡覺。於是我就吩咐人將鏡子立在一排排明晃晃的蠟燭後面,將鏡子的反光打在謝真聰的眼睛上。這樣她就永遠別想睡覺,只能被迫聽僧人無休止的唸經以及敲木魚的聲音。而且在我有意的吩咐下,這聲音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急。
這樣過了七天,謝真聰已經神情恍惚了。精神怎麼也鎮定不下來,思維極度混亂。我叫人將她鎖在了木樁上,免得她傷人和自傷,硬是把她給弄成了七分像人,三分像鬼的瘋癲摸樣。
我對此美其名曰:誦經拜佛,修身靜心。
當七日後,謝承仲焦急趕至地牢接人的時候,看著呆傻的謝真聰,震怒的說不出一句話,連忙叫了跟來的樊御醫給謝真聰看病,診治結果出來,我並沒有給她女兒下毒,也沒有施加酷刑。不過樊御醫還是保證能將人治好,說謝真聰只是短時期的精神恍惚,這其中當然有我的授意。謝承仲死活想不通我是怎麼把人弄成這副摸樣的。只能陰狠惡毒的看著我,質問道:“敢問王女殿下,老臣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