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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從屋子裡冒出來的白煙燻著了躺在搖椅上優哉遊哉地聽著瓦簷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範華。
“慕容冶,你給我滾出來!膽敢在房間裡給我烤番薯,我先烤了你!”範華把蓋在身上的毯子一扔,直接踢開了慕容冶的房門。
“刺啦——”一聲,慕容冶的身上掛著四溢的黑糊味,就差澆點水就能抹上牆了。
“咳咳——咳咳——”滿眼的白煙把範華給嗆了個正著。
“娘,我說了進門之前要先敲門,你看。又要換門了。唉,爹肯定又要說我是敗家子了。”明明不過才五歲的年紀偏偏說出來的話是老的不能再老。有的時候範都在想到底是不是她兒子。
“額,對不起。”範華停頓了下,迅速地把倒下的門扶起來,準備裝上去。
“不用了,娘,真的,您的白玉手還是珍藏著吧。我來就行了。”慕容冶還不到門的一半的身子快速地跑到門口。
“我來!”剛學了點功夫的慕容朵跑了過來,上下對齊成一線,然後,在接縫邊上看好。“咚”地一下就裝好了。
慕容冶看了眼準備向他表功的慕容朵,冷冷地瞟了一眼。然後,貼著她們的鼻子關上了門。
“三年,三年!”自己還是想的太簡單了呀。這不,連學個小小的火隱都這麼的難。弄的自己如此的狼狽,想當初,他可是玩火的祖宗!
手指輕輕地敲了敲。閻王就應聲而出。
“火隱學好了?”閻王爺倒不是想要嘲笑他,而是睡的正香呢就被迫爬了起來。
“怎麼——控制?”
閻王爺掏了掏耳朵,打了個哈欠遞給他一個斗篷就回去睡覺了,晚上還等著開堂問案呢。
慕容冶很高興閻王爺的小嘴巴,所以他欣然地戴上了那個斗篷,在烏漆墨黑的斗篷裡開始了學習火隱的初級課程。嘴巴里唸叨著咒語,斗篷裡迅速燃起一堆火來掩蓋住他的身形。可是,可是,十秒之後,他踉蹌著身子現出原形。渾身焦炭般的樣子。在斗篷中一下子,什麼味道都消失了。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還我的兒子啊——還我的兒子啊——”披散的發,慘白的臉,還有那陰狠的眼睛。無不昭示著那是個惡鬼。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她狠狠地伸出白森森的手來。倏地伸長就想要往她的脖子上放。
“嗚,不是我,不是我——”陳雲琯捂著小腦袋蜷縮在被子裡,大滴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
“誰?哪個妖魔鬼魅在這裡興風作浪啊!乖雲兒,不怕,不怕。有娘在這裡,不怕啊!”
“娘?”陳雲琯整個身體就攀上了吳秋雨的身體。死死地把自己的小身板夾住了。
“唉,孩子!都怪你爹,如果不是要去寒山寺裡燒香,你也不會早產,弄的現在,身體這麼不好。”吳秋雨心疼地直掉眼淚。都說早產的孩子養不活,現在?唉!
“娘子,今天,今天,我睡臥房吧?”陳富貴悄悄地走了進來。看著自己的大閨女霸佔了自己的位置。說話聲兒立刻變得小心翼翼的。
“給我滾!吵醒了女兒你以後就給我在書房裡睡一輩子!”吳秋雨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我,我去給閨女買人參,買人參啊!”陳富貴也不管現在是幾更,連忙彎著腰走了出去。
一夜過的很快,吳秋雨只覺得自己睡的很舒服,整個身體都陷了進去。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
“娘,我餓了?想要吃你做的蛋餅。”陳雲琯搖了搖吳秋雨的胳膊。
“好,雲兒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啊!”吳秋雨連忙起身。門外的丫鬟聽到了聲響立刻端著臉盆走了進來。
“唉,都說一天之計在於晨。可是,一大早地,白白的一片天,有什麼好玩的。嗚!真是,虧的我這麼早起來。不划算啊!不划算啊!”
吳秋雨早就習慣了她每天那自說自話的脾氣。也是,不過才四歲的小孩子,還需要人抱著呢。可是她卻偏偏要自己走。甚至連話都說的比一般的孩子早。
當初還以為是個神童,結果,沒什麼兩樣。說起來,心裡還是有點失望的。
“娘,你快點,吃完我還要去玩呢。”雲琯坐了一會兒就憋不住了。她娘到底在幹什麼啊!這麼慢。
“好了,好了。走吧。”吳秋雨只能簡簡單單地在頭上插了個簪子就拉著雲琯的手去了飯廳。
“娘子來了。雲兒,來吃燕窩粥了。你要好好地補補。話說啊!今年的寒山寺可真是熱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