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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傷疤。
當然,他沒有說出來的是,他也一樣不懂。不懂眼前這個謎一樣的女人,說她不在乎,她偏偏是指責得最激烈的人;說她在乎,她又偏偏把整副注意力都放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她究竟在想什麼?他不懂。
而他在想什麼,顯然琴連連不懂,也不想去懂。
“是,我不懂。但是你們男人的爭鬥已經犧牲掉了兩個女人,我不能再讓你抹殺掉另一個,絕不!”
“連連。”冼柔在她身後輕輕地喚,“無妨了。”
連連回過頭,第一眼就看到她蒼白如紙的臉,第二眼,便看到華清猶如沉睡般的容顏。
他再也不會醒來了。
她心裡咯噔一下,又看回冼柔,“你不要犯傻,他做了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你能活下去?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傻事?”冼柔咯咯地笑,“他可以做的傻事,為什麼我不可以做?”
她戀戀不捨地親了親華清的兩頰,“我只後悔呀,早知道會淪落到今天這樣子,當初還不如一直留在你身邊,多幾天快活日子,也是挺好的呀。”她笑得比哭還難看,從血泊中摸過一把匕首,手起刀落。
黑色的長髮絞著血,蜿蜒一地。
“連連,求你一個事。”她最後說。
不要讓他碰到我和華清的屍體。
日落,人散。
喬燁勸了連連好久,也無法說服她回去。一打算用蠻力帶她走,她就舉起冼柔自盡的刀子,也不說話,就是冷笑著看他。
他不得不沉默。
“你也滾。”她用匕首的尖端指著他,明確清晰地吐出字詞,“滾。”
他的手下不忿她的態度,卻被他統統轟走。
夜幕一旦落下,先前的美景頓時來了個大變樣,月光下的樹影猶如蟄伏在地上的鬼魅,更遑論這裡剛死了那麼多人,想要不鬼氣森森都難。
連連什麼話也不說,從方才就一直在徑邊刨著土,用冼柔自盡的那把匕首,一下一下地,發出彷彿鬼泣一般的聲響。
刨得一隻手痠了,她就換一隻手,直到兩隻手無力地再也握不住匕首。
喬燁走到她身邊,默默地撿起匕首。
她發了瘋似的推開他,“別碰這裡任何東西,這是他們的墓,你沒資格碰。”
他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