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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哦,我覺得他能高攀上岑家也挺了不起的。”琴連連隨便找了個藉口。
首富岑家,就是女主的家庭。琴連連終於找到自己的角色定位了。她記得有一個廚房小廝和某女配關係較好,因而當女配想找媒婆向男主提親時,廚房小廝給她介紹了一個媒人,想來應該和她娘有關了。
雖然她琴連連現在就是炮灰的命,但是能跟女主沾上一丁點邊那就是一個好的開始啊。
正當她激情澎湃地想著,院子裡忽然闖進一干捕快,為首的捕快舉起逮捕牌票,說明了一聲:“捕快!”然後大掌一揮,“來啊,在王錢一案中,琴連連涉嫌誘拐良家婦女,把她給我抓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某個好心的妹紙給小五抓了下BUG~SO小五修改了一下,不影響大局~看文愉快喲~
☆、半夜抓青蛙
夜裡。
農家的田地被籠罩在月的陰影裡,螞蚱的唧唧聲和蛙叫混合在一起,奏出一首奇特的樂曲。
琴連連拿著個大麻袋,貓著腰蹲在田地裡。
那麻袋的口被繩子扎得緊緊的,也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時不時撲騰幾下,引得袋子的形狀不斷地變化著。
摹地,她好像看到了什麼,猛地朝前一撲,不料摔了個狗啃屎。
她伸手摸了摸屁股,j□j著在地上賴了好半天,自言自語道:“我怎麼就那麼苦命呢。”
不久前,她被莫名其妙地抓到縣衙裡,直到被按倒的時候才搞清自己被抓的前因後果。
要說這一切,是一個男人引發的血案。
那個男人叫王錢,也就是她被抓捕之前,琴月以為她在想著的那個男人。在琴連連還沒穿越之前,她給這個男人做了一個媒。然而因為王錢背地裡欠了一屁股債,所以一直偷偷做著買賣婦女的勾當,後來竟然把自己老婆給賠了進去。
這也就罷了。
當琴連連聽到王錢的老婆叫沈翠時,她就知道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了。
沈翠這位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先不說她後來興風作浪的本事大得很,光是她的身世,就足以讓琴連連唏噓不已。
在她的記憶力裡,沈翠被人賣到妓院,從妓院逃生,被岑家小姐收留入府,遇上了去岑家做客的知縣,在完成了一大串認親戲碼後,居然搖身一變成了知縣失散多年的女兒。
想那知縣大人年輕時也是風流人物,至今對她娘舊情難忘,認了女兒後肯定是要給女兒出氣了。
一來二去,於是牽連到琴連連身上,她的屁股就再次遭了秧,導致她到現在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
“好你個小肚雞腸的大月老,你把我丟到這麼一個地方也就算了,還這麼陷害我,一而再地和我的屁股過不去。這麼小氣的男仙,難怪到現在都討不到老婆。”琴連連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賭氣地在麻袋上拍了拍,“少撲騰啦,等到你們的任務完成,我就放你們自由。”
一陣風吹過,田裡的作物發出颯颯的聲響。
琴連連眼角瞥到一個小小的影子,連忙屏住氣息,待它跳起的一瞬間,一下子撲了上去。“啊哈,小樣兒,看我不抓到你。”她的手上緊攥著一隻小青蛙,它拼命地撲騰著另一條沒被抓住的小腿,發出“呱呱呱”的求救聲。
“乖,我就借用你一個下午的時間。”琴連連興奮極了,又有一隻落網了,她就差沒手舞足蹈起來。
“你在做什麼?”一個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琴連連嚇得“哇”的一聲,手上的青蛙趁機逃出生天,好死不死地跳到她的頭上。
在葉閒的眼裡,眼前的人渾身泥濘,頭上頂著一隻不斷鼓著肚皮的青蛙,身邊還放著一個鼓囊囊的袋子。他繞到琴連連前面,端詳了她好半晌,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你幹嘛,想嚇死人嗎?”琴連連憤憤不平地把頭上的青蛙拽下來,一把塞到袋子裡。又朝他瞅了幾眼,不由得怔了怔。
這個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撓著腦袋瓜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不就是牢裡那個探班的男人嘛——
想她呆在牢裡的那五天,可真是一段黑歷史。
大牢裡條件自然沒好到哪裡去,從小她就在天庭好吃懶做,現在就算把稻草全部堆起來墊著她都覺得扎人得緊。更別提身上的傷讓她只能趴在地上裝死。
不過那段時間裡,她老是能看到一個相貌不凡的年輕男子,三不五時地就跑到她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