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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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逸的一隻手緊緊圈著她,她根本動彈不得。
“媳婦兒,去哪裡,告訴為夫,為夫帶你去。”軒逸還嫌引月的表情不夠糾結,居然還繼續挑逗她。
引月垂目,左手食指伸出直接插向軒逸的眼睛處:“你能不能正常點?”
叫她媳婦兒,她忍了,但是一口一個為夫,她完全受不了。
“我很正常。”軒逸眼角還是尚未褪盡的壞笑,他無視了那隻隨時可以對他的雙眼生殺奪予的手指,開口還是戲謔。
引月收回手,淡淡道:“城外三十里,青丘山。”
“青丘山……”軒逸聽到這三個字,聲音變了變。引月回頭,看到的是他變幻不定的臉色。
“你怎麼了?”引月只是聽到心中的那個聲音在叫囂著青丘山,她自己本不知道青丘山到底是什麼地方。
軒逸低頭,下巴抵在引月的天靈蓋上,鼻尖聞著引月淡淡的髮香,輕嘆:“青丘山,本是你父親昔日訓練殺手的地方。”
“我父親?”她父親早就死在仇家手上了。這是引月腦海裡的第一個反應,第二個反應才是有琴採塵。
“採塵大人將那些殺手的日常事務都搬到了青丘山,怎麼,你不知道嗎?”採塵大人就引月這麼一個孩子,怎麼引月看起來並不知道青丘山上的事情?
引月一愣,繼而臉皮極厚的回答:“忘了。”的確是忘了,不過忘了的那個人是引月,不是她。她怎麼可能那麼清楚知道引月的過去?
“忘了?”軒逸的眼角抽搐的跳了跳,隨即一揚馬鞭:“坐穩了。”軒逸低聲說罷,那馬兒已然飛馳而去。
“你認識那匹馬嗎?”馬兒既然是軒逸府上牽出來的,作為暄王府的主人,軒逸總該知道一些吧?
軒逸在她身後,因而引月也看不大清楚軒逸的表情,只能勉強聽到軒逸的聲音不遠不近的傳來:“那馬兒叫白隙,取名自白駒過隙,是我的坐騎。”
☆、二十一:不要讓我再受到傷害,好嗎(4)
“你的坐騎!”引月有些驚詫,這到底算不算緣分?那麼多馬兒,她隨便一牽就能牽到軒逸的坐騎,而更加巧合的是,這匹馬兒剛好被人下了毒。
若不是她還算注意馬兒的情況,說不準白隙會帶著她一起栽倒。
“不錯,是二哥在我去年生辰的時候送給我的,它是一匹良駒。”軒逸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底甚至連一點痛惜的神色都不曾閃過。
引月回頭的時候,看到他的表情,心瞬間冷了些:“難道你就不惋惜?”
“惋惜?它總有一天要生老病死,有何惋惜的?白隙是匹良駒,但是這世間良駒多得很,不差它這一匹。”軒逸說的話近似無情,引月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心痛得難受。
她狠狠對著軒逸的手臂咬去,軒逸沒想到引月會突然這麼野蠻,手吃痛之後自然鬆開。
趁著現在,引月直接翻身下馬:“暄王殿下,我自己可以去,不勞煩你大駕了。”
白翎羽或許對她有著其他的目的,可是真心的說,白翎羽對她很好。而眼前的男人……即使對著自己的時候,總是笑臉盈盈,但是骨子裡是個冷酷到底的人。
她於他而言,是不是如同白隙一樣,可有可無?
“媳婦兒,你怎麼了?”軒逸並沒注意到自己那句話惹惱引月了,一如此刻,引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生氣,她只是幾近本能反應的不快,然後本能地要遠離他。
“暄王殿下今日生辰,不該丟下那些大臣,回去吧,小女子自然有辦法去青丘山。”引月半是諷刺半是不快的對著軒逸說完,自己轉身就走。
軒逸急了,乾脆也翻身下馬,他一把拉住引月,眼中有些慌亂:“到底怎麼了?”她拿那種口氣諷刺他,算什麼回事?
“沒怎麼。”說實話,此刻已經根本不想理他了。
若說以前還算是玩的,只是對他像極了趙凌日的聲音而感到略略反感的話,那麼今天,她是徹底煩透了這個男人。因為他和趙凌日一樣,有著陰冷到靈魂的性子,他們骨子裡是一樣的人。
☆、二十一:不要讓我再受到傷害,好嗎(5)
軒逸親眼見證了引月眸子裡慢慢轉濃的厭倦和厭惡,突然間整個人頹廢了下來:“你……討厭我?”明明前一刻還不介意他叫她媳婦兒,可是現在,卻是一種痛到骨髓的恨。到底哪個才是引月?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看著軒逸那幽深的眼眸,引月那一句是硬生生梗在喉間,任她怎麼努力,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