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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含幽閣閣主一不收錢財,而不收權勢。條件卻苛刻至極,讓你有得亦有失,雖看似公平交易,所失之物卻是後患。”林之痕咋咋舌,好似當年自己亦失了什麼寶貝。搖頭嘆息一聲,忽而鳳眸晶閃,移至皣身邊,神秘的道:“皣兒可知那含幽閣主年芳幾何?”
“年芳……”皣滿頭黑線,望著林之痕似天真晶閃的雙眸,一陣惡寒。扭頭不想看見他,古代條件這般差,針眼一定不好治吧,提前悠著點、悠著點。
“幾何?”甘程腦袋欲湊過來,被林之痕一掌推了回去,嫌惡的擦擦手掌,撇撇嘴角,聲音懶散道:“不知呢,據說自創教以來,那笛便面著一猙獰面具,未曾有人見過其真面目。含幽閣亦是一夜之間崛起,只因斬殺江湖排名第一的血魔無極。屍首掛至絕情崖間十日十夜,震驚江湖。十三年過去了,想來以至而立之年。”
“也許……”皣淡淡勾唇,秋眸若水,聲音清冷飄渺:“剛至弱冠之年亦說不定呢。”
“弱冠?”若蘭如樺搖頭,俊顏忽閃,:“若是真的如此,懸屍崖口,含幽閣夜震江湖。莫不是出自一個七歲孩童的手筆。”
皣忽而輕笑出聲,眉眼彎彎,閃若繁星,聲音帶著難得的愉悅,望著若蘭如樺道:“怎麼早沒有發現若蘭這般可愛。”
若蘭如樺面色微囧,林之痕鳳眸微變,不爽的哼一聲,倚著下巴的臂肘,故意朝前滑了幾許,剛巧遮住皣的視線。
皣猛然見一張大臉擋在自己面前,唇角的彎月立時掩去,面露不耐的拂開他的妖顏,入手的溫熱,讓皣秀眉微皺。
甘程狐疑的上下打量若蘭一番,老眉深皺,暗自嘀咕,沒看出來哪裡可愛。
“那笛三年前忽而銷聲匿跡,含幽閣也漸漸解散,分散江湖,而三年之後又重出江湖。天下必將掀起一番血雨腥風。只是不知他為何這時出現。”若蘭如樺面色凝重,那笛的傳聞自是聽過,殺人無形,一招致命,從未失手。而且每次出任務之前,必將欲殺之人公之於眾,只是不知這次是巧合還是刻意。
皣一手託著腮,一手輕叩桌面,秋眸微眯,聲音慵懶清冷道:“雖然那幫黑衣人似聽了笛聲收手,但也未必就是含幽閣的人。”皣揉揉眉間,面色略顯疲憊道:“只是那背後之人到底是誰,有這般手筆,當真不可小覷。”
“可有線索?”若蘭如樺抬眸,面色凝重。
皣二人均搖頭,乾淨利落,就連身體亦無任何標誌。皣檢查屍體的時候,林之痕面色幾乎融入夜色。好不壯觀。
“聽聞臨日國武林大會這次聚集眾多人,亦有他國參加,那笛莫不是因這武林大會而來?”甘程捋著鬍鬚,眼中精閃。
“有如此造詣,又怎會在意這般虛名。之痕依你所見?”若蘭如樺凡是在關鍵之處,總會習慣的詢問林之痕的想法。
“武林大會?不如叫招兵支架,欲托起那高堂,當真什麼人都敢用。梟雄之心天地可昭。”林之痕似感嘆那高堂之勇,又似羨慕那凌人之勢。
皣撇撇嘴,扮豬吃老虎。揉揉酸脹的太陽穴,皣起身道:“太晚了,明日還要尋小白,我先去睡了。”
“皣兒哪裡來的這麼多訓兵之法,不如教我兩招,以後也不用麻煩小白天天來回跑,這般辛苦。”林之痕鳳眸晶閃,一臉乖乖受教模樣,語中似透著些許不滿,隱泛酸意。
皣回首一笑道:“好啊。明日我便叫小白來教你。”
“皣兒……”直接忽略身後哀怨的輕喚,皣打著哈欠掀簾出來營帳。
夜風清冷,拂面而過,讓人清醒許多,皣揉揉微酸的肩膀。睏意亦漸漸消散,忽然想閒步走走,藉著幽幽篝火,皣悠閒的散著小步,不知為何,竟來到曾經的三營。夜晚的訓練場極其安靜,噼裡啪啦的木材爆裂聲,在寂靜的夜場異常突兀,映著紅光,皣來至涼棚之下,圈椅安安靜靜的立在那裡。皣唇角漸漸勾起,白皙指尖滑過光滑的椅面,入手的清涼很是舒服。皣坐於椅上習慣性將手擱置桌沿,指尖冰涼,皣轉首隻見那白瓷水杯,輕晃了下,聞聞的停在那裡,宛若當初。
沒想到這群小兵竟這般可愛,自己的習性竟是摸得清清楚楚,也不知小白是如何招架的。那般與世隔離之人,模仿自己會不會很辛苦。
舒服的靠在椅上,感受著夜風的清涼。半米的秋眸緩緩睜開,一條荊繩在夜風中輕輕搖擺,皣又似看見那漲紅的小臉,努力的抬頭嚷著要和自己比武,只是自己不知倒吊的身體隨著繩子搖擺有多滑稽。
“這世間值得記住的美好太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