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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集合到一起,一陣亂箭齊刷刷地射到我們腳邊,還好沒有人受傷。看來,他們的箭放得及有技巧,這其中的功臣自然就是我了。
除了刻組的少年因為我事先提醒的緣故而沒有驚慌失措外,其他所有人全都“噌”地站起身,準備拔劍、拉弓,但為時已晚,幾乎每個人的胸口都有一兩隻箭對著。韓無炎的臉色還好,嶽重天則惡狠狠地瞪著我,一臉懷疑,難不成還以為這些人是我招來的?
只見他瞪著我,不時地朝我揚揚下巴,八成是叫我去跟苗人招呼呢。我故意裝作看不懂他的意思,茫然地盯著他,只氣得他一臉漲的通紅。當然事情不能做得太過火,我見逗得差不多了,也就作罷。
很神氣地走到眾人中間的空地,然後把從尼瀾那裡學來的苗語說了一遍,其實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一會兒,只聽得沙沙作響,從樹上跳下來一女子。
哎喲,美女!我的頭腦裡馬上浮現這個詞,這是我來到這個朝代以後只對自己稱呼的專用詞。不過這個女子確實讓人眼前一亮。以這個時代的標準而言,她的眼睛過大,鼻子和嘴巴也不夠秀氣,身段不夠纖弱,面板不夠白皙,線條過於硬朗,但是在我的眼中,她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你看她的眼睛多大,多有神,又黑又亮。面板是淡淡的銅色,很健康很有光澤。身段更是沒法說,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整個人散發出健康的活力和逼人的英氣,反正我一看就很有好感。
她緩步走到離我十步遠的地方停下,很疑惑地打量我,似乎很奇怪我為什麼會說那種鳥語。然後,“#%¥—%#”她說了一長串,可惜我一個字也聽不懂,好脾氣地笑著等她說完。好不容易她才講完她的鳥語,我終於有機會發言。
“請問哪位是尼瀾的姑姑雅尼?”既然尼瀾會說漢語,她應該也沒問題吧。
她驚訝地看著我,說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尼瀾家的事情?你們不是朝廷的人嗎?”
我被她一連串的問題弄得不知如何回答,更過分的是她竟然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笑笑,“對不起,我要見到雅尼才能告訴你。”
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一會兒,才答道:“我就是雅尼,你究竟是誰?”
“什麼?”我有些懷疑地看著她,不管怎麼看她都只有二十出頭,竟然是尼瀾的姑姑。我還一直期望著她跟鄭夫年插出什麼火花來的,這麼一看,年齡差距也恁大了些。心裡的想法猶如電光火石般,但實際上也就那麼幾秒。回過神來,刻意壓低聲音道:“家裡那位姓鄭的客人還是不能動嗎?”
雅尼的眼睛裡頓時射出喜悅的光芒,仔細看了看我,掩飾不住心中的驚喜,高聲道:“原來你是——”
我馬上示意她禁聲,偷偷用眼神瞄了後面那夥人幾眼,又搖搖頭。她詫異地看著我,好象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哎,畢竟像我這樣的聰明人這年頭不多了。不再管那麼多,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那些身著軍服的人跟師傅有點過節,你們先把他們抓起來。等師傅好了,我們再放。”
雅尼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疑惑地看著我,然後揮手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忙制止,小聲道:“他們是我找來跟太子作對的,功夫好得很,千萬別殺。”
雅尼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按我說的辦了。用苗語喚了幾十個年輕人出來,各端了個上滿箭的弩,將嶽重天他們團團圍住。嶽重天臉色頓變,高聲罵道:“死丫頭,你到底什麼意思?想玩我們麼。別以為這幾張弩就能困住我們,等我——”
我打斷他的話,“嶽門主,我勸你還是積點口德。我知道你的武功好,說不定能從這劇毒的“蜈蚣血”中逃出來,不過你的那些門人呢?這些苗人聽得懂漢語,要是你一句話惹的他們不高興,我可是攔不住的。”這些箭上有沒有上毒藥我是不知道,但很清楚絕對沒有淬什麼“蜈蚣血”,因為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聽起來夠血腥,夠毒辣,能嚇住他們就行。
“哼,你巴不得我們死在這裡,又如何會去攔他們。”他氣呼呼地吹鬍子瞪眼。
“這你就誤會了,在下絕不是為一己私怨而不顧大局的人。這位姑娘並不認識在下,所以對我的話半信半疑。為防意外,她將各位的武裝卸下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西楚的護衛不是也一樣麼。剩下我們這些人,要麼不會武功,要麼都是些孩子,自然要區別對待。”我頓了頓,見他仍是忿忿的神色,臉上的懷疑一點也沒有減少,又補充道:“西崖土司就在雅尼家中,各位若是得罪了她,恐怕西崖土司那裡也不大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