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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政制。南粵之敗,敗在朝制敗壞,體制混亂,這樣的事情絕不能再出現在新朝。各位都是我海島秘營中出來的人,應該明白百姓的疾苦,所以,當一切以民心出發,而非是君意。”
雲簫眼神往四周看了看,眾人只覺得心中凜然,無不稱是。
“我秘營從無涿鹿中原之意,所以,大家也不用擔心我會讓你們為難。但是,不管何時,各位都不可作出任何有損海島利益之事,否則,我會用最嚴厲的刑罰來處置。”
殿中各人聞言心中一寒,這位年輕公子今年還不到弱冠年紀,但十年前竟已將事安排至此等境地,其心計之深沉,有誰敢輕觸其須。
“此事就說到這裡,”雲簫見眾人一臉懼色,便不再多言,轉換話題道:“我此次前來,尚有一事請各位幫忙。”
眾人忙稱不敢,心裡卻嚴陣以待,不知到底是何事,竟能讓公子親自前來吩咐。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雲簫淡淡道:“你們派人巡查一下,最近城裡有沒有此人來過。一旦有她的訊息,馬上派人通知我。”說罷,他放下一張畫像,緩緩離去。
待到見他走遠,才有人大著膽子開啟畫像,“啊,這是南——”他一時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忙將已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把畫像遞給下一個。
慕容弓恭敬地立在雲簫身側,沉默不語。雲簫一直沒有開口,他也不知該說什麼,對於眼前的這位年輕公子,他除了佩服還是佩服。因此,只要是公子的吩咐,不管是有道理的沒道理的,他都毫無理由的接受。
“都安排好了嗎?”雲簫終於說了句話。
“是,”慕容弓的回答同樣言簡意賅。
“那孩子怎麼樣了?”
“被火燻著了眼睛,屬下已經找了前朝的太醫,就是不知能不能保住。”
雲簫雙眉皺成一團,“怎麼會這樣,那他現在情緒怎麼樣?”
“不哭也不鬧,好象是被嚇著了。屬下叫了賤內看著,他好象什麼也記不起來。”
“你先帶著他,好好把他養大。等他大了些,再考慮要不要把事情都告訴他。”雲簫嘆了口氣道。
“屬下一定將他視為己出。”雖然不知道公子的真正目的,但慕容弓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公子做任何事情總有他的道理,所以也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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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次日傍晚,仍是沒有訊息傳來。雲簫也一直沉默不語,臉上雖然沒有特別的焦慮和擔心,卻也沒有一絲笑意,面沉如水,眼睛裡竟似閃著寒光。葉鳴見著他這樣子,心裡有些擔心,上次見他這樣似乎還是數年前大小姐失蹤的時候了。
晚上雲簫連飯都沒吃就一個人牽了馬出門,葉鳴見他臉色不好,不敢上前詢問,只和江允志使了眼色,準備在他後頭偷偷跟著。但云簫卻似乎料到了他倆想法似的,上馬前突然丟下一句“不準跟著我”,然後飛奔離去。只剩下他二人無奈地立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雲簫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走,只是隨性地策馬往城門方向去。曾城雖已破了兩日,但城裡城外仍是一片混亂。雲簫想起幾年前杭州城破時的情景,心中一時唏噓不已。
出城門的時候又遇到了昨日進城時的那個守衛,遠遠地看見雲簫過來,跑得比兔子還快。雲簫正好懶得跟他們羅嗦,停也沒停,直接就出了城。
才出城門,就發現天色陰沉沉的,烏雲低低地壓下來,竟似要變天了。這南方的春天,雨水一向出奇地多,雲簫也見怪不怪了。雖然出門時也沒帶雨具,但他又不想折返回去,索性便瀟瀟灑灑地不理會,自策了馬沿著城外的河道飛奔。
果然,天尚未全黑,那豆大的雨點便砸了下來,一滴滴落到水面上,濺起一朵朵水花。那天地間頓時只剩下嘩啦嘩啦的雨聲,霧氣馬上漫了上來,周圍看不見一個人。雲簫躲閃不及,身上很快就被淋得透溼了,隨便找了間破亂的房子就走了進去。
這房子修得恁地高大,卻一派破敗之像。屋頂上掛著些幕布,沾滿了灰塵,看不出原本的顏色。那幕布隨著冷風在半空中飄來飄去,原本幕布上的灰塵也隨著灑了滿空,讓人呼吸不順。房子正中是個高大的佛像,只是身子破了一大塊,原本的金身片片脫落,看起來十分粗陋。
雲簫倒也不十分在意,隨便尋了個乾淨點的地兒就坐下了。好在他一向身上都帶著些雜物備用,火摺子就是其中之一。那火摺子是他從海島帶出來的特製品,仔細用油紙包了,雖然衣服全溼了,但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