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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師弟。”葉鳴笑笑道,眼睛裡盡是自豪。
明啟泰很不相信地打量了他半天,撇撇嘴,不以為然。葉鳴知他不信,也不多做解釋,只是淡淡笑道:“你不信算了,不過我可真的沒有騙你。就連那個慕容上將軍也比我入門遲兩個月,除了江大哥以外,就是我們爾組的人最先跟著公子的。慕容將軍他們隸屬克組,要比我們遲得多。”
明啟泰見他說得認真,心裡稍稍信了幾分,但見雲簫不過弱冠的年紀,實在不能置信以他的資歷怎麼指揮得動那些人。“你們老爺想必是個深謀遠慮、高瞻遠矚的大人物,不然怎麼會調教出這麼出色的手下。對了,你跟著你家公子多久了?”
葉鳴盯著明啟泰看了幾眼,似乎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半晌才摸著腦袋回答道:“我家老爺自然是個大人物,不過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所有人都是公子帶出來的,不管是我,還是克組,或者是旋風十八騎,全都直接聽命於公子和小姐,和老爺沒有關係。我跟著公子有十多年了,老爺還從來沒有管過我們的事情。而且,就是老爺想管也管不了啊,我們只對公子和小姐效忠。”
明啟泰聞言更是驚訝萬分,不敢置信地使勁嚥了幾下口水,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別糊弄我了,十多年前他才幾歲,怎麼可能就有如此能力與心計。你也說了,那慕容弓比你遲兩個月進來,那十幾年前他怎麼可能聽命於這麼個小毛孩。你吹牛也要有個限度。”
葉鳴笑笑,面露崇拜,“公子當年九歲,他跟鄭先生出現在我面前的那天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他就那麼直接地走到我面前,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說,你想一輩子做乞丐還是跟我走。於是我就著他走了,那天的土廟裡一共有十多個孩子,但是他只帶了我一個人走,因為他說他從我眼睛裡看到了不屈服。如果不是公子,我只怕早就已經餓死了。不止是我,我們秘營的每一個人,都是公子親自挑選出來的,在十年前就已經跟著他,誓死效忠,永不背叛。”
明啟泰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的葉鳴,發現他跟平時有些不一樣了,那臉上全是堅毅,讓人無從懷疑方才話中的真實性。“你們真的是他——。算了,我不說了,但是,像慕容弓那些人,總不可能也是他挑出來的吧。”
“慕容是公子請鄭先生挑出來的,早年一直由大小姐親自管理,大小姐成親以後,才由公子負責,到現在也有五年多了,所以慕容對公子很恭敬。不止是慕容,我們秘營中的每一個人都將公子視做神人,否則以他們現在的身份地位,怎麼仍對公子如此恭敬。”
明啟泰聽到這裡已經不再說話了,在他眼裡,所謂的神人只有十五歲出徵的南陵公主才配得上。只可惜,公主生就女兒身,任憑她如何掙扎反抗,終究掙不脫命運的束縛,逃不出亡國的命運。但是現在遇到雲簫和這群奇特的人物,他才知道原來山外還有一山高。
“等我們上了島,你就可以看到公子真正的威儀了。”葉鳴面上露出神往,“那裡才是真正的樂土,是人間天堂。”
“你們公子在島上是什麼身份?他的權利真的有那麼大,能將我們全部接收。”明啟泰想到晨間說起過的名額問題,心裡又開始疑惑了。
葉鳴看了看他,只笑不語。
南陵一直一言不發地策馬跟在雲簫身後,對於葉鳴和明啟泰的議論卻是一字不落地全聽進了耳朵。她早知雲簫不凡,卻不曾想到他竟如此傳奇,心中對他的想法又多了幾分,眼隨心轉,望著雲簫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了。
雲簫似乎感覺到她的眼神一樣,毫無徵兆地轉過頭來朝她一笑,南陵遂不提防,來不及收回眼神,頓時弄了個面紅耳赤,慌忙別過臉去不再看他。一路上卻那顆心兒卻砰砰地跳個不停。
考慮到傷病士兵不宜勞累,他們一行人走得不快,到香山時已經是五月初一。南陵發現越是到了海邊,這裡的景象就越是不一樣,尤其是香山,這裡的居民儼然生活得單純富足,竟似完全沒有受到戰亂影響一樣。
他們住在海邊的一個客棧,這裡的老闆跟雲簫他們很是熟捻,看他對眾人的態度,南陵不難猜出這裡已經是海島的勢力範圍。晚上大家圍坐在奇怪的圓桌周圍,那桌子足有平時寫字的書桌那麼高,周圍是圓圓的不帶靠背的凳子。南陵和明啟泰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傢俱,很是新奇。
吃飯時,雲簫並沒有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隨便挑了個位子坐下,跟大夥一起談天說話,渾然不覺有損身份。南陵也覺得好玩,準備學著坐下,但等她從客房梳洗完畢出來的時候,周圍座位都已坐滿,只剩下雲簫身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