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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邊往外退出去,等到了門口又補上一句:“那你可要記好了”
放下手中的板凳,近香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她受了這樣的委屈和傷害,尚且沒說沒鬧,夾起尾巴做人,為什麼還有人不放過她找上門來羞辱她?她想哭,可是再怎麼哭也不會有人心疼,又生生地把眼淚逼回去了。她一定要儘快賺夠錢離開這裡,這個地方,她多呆一天都受不了了
冤家路窄,過了兩天近香出門去挖菜,竟又在村口碰到了梁從飛。近香視如不見,只管往前面走,可是梁從飛卻不準備放過她,在她經過身邊的時候突然用力把她一推,近香一個站不穩就跌進了旁邊的水田。
寒冬臘月的天,近香渾身溼透,冷得牙齒直打顫。一手抹開糊住眼睛的稀泥,近香怒道:“你太過分了”
梁從飛冷冷地看她一眼,款擺著腰肢走了。近香冷得直髮抖,忙不迭地往田坎上爬,裹滿稀泥的衣服又沉又重,田裡淤泥又厚,近香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地爬到了路邊,衣服上的泥濘壓的她幾乎站不起來了。一咬牙,近香乾脆就著刺骨的涼水把衣服上大半的稀泥洗去了,然後才抱著胳膊,急急忙忙地往家裡跑。她不能生病,生病了就又要花錢,所以她要趕緊把衣服換了,再泡個熱水腳。
霍惟義再次見到近香就是這副景象,他從家裡跑出來找近香,沒想到遠遠地就看到她掉進了水田,等他喘著氣跑過來,原地只剩下一地的水和泥,又急急忙忙地追著近香往她家跑去。
院門開著,大門也開著,霍惟義循著水跡找到了近香的房間,著急地推開門就闖了進去,一邊叫道:“近香,你怎麼樣了?”
近香正在脫衣服,突然聽到男人的聲音大驚,忙又把溼答答的衣服擋在前面,回頭一看,卻是霍惟義。她今天已經夠倒黴的了,看到這個也曾經讓她倒黴的人更是沒什麼好奇,一伸手怒道:“你給我出去”
霍惟義沒想到她在換衣服,一張俊臉爆紅,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守在門口等她出來,一邊四處打量她家。看到屋裡面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佈置,開始脫落的牆壁,有些漏光的屋頂,不禁一陣陣心疼,原來近香就住在這麼破舊的地方啊,真是太可憐了。
近香換了衣服出來發現他還在,立刻豎了眉毛道:“你還在這裡做什麼”
霍惟義這次倒是沒有炸起來,好聲好氣地答道:“我來看你。”
“我不用你看”近香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自己往灶房燒水去了。正往灶里加火,一回頭看到霍惟義竟然跟進來了,不由得怒道:“你怎麼還在啊?”
霍惟義道:“我來……我來看你,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冷的天居然掉到水裡面去了?”
近香聽了他的話真是火冒三丈,“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小心了,你沒看到我是被人推下去的嗎?你們這些當官人家的兒女,是不是都有把人推下水的愛好啊”
霍惟義聽她提起以前的事情,萬般愧疚立刻爬上心頭,忙不迭地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別記恨我了。剛才是誰推你掉下水去的啊?”
“你管不著”近香衝他大吼一聲,回過頭去繼續往灶膛里加火。沒想到再一回頭,霍惟義竟然不見了,估計是被她氣跑了。
霍惟義當然不是被氣跑了,而是出來找人來了。他剛才遠遠地看到近香旁邊那個女人了,於是準備挨家挨戶地去找,等把她揪出來,一定不會放過她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剛轉過一條巷子就看到那個女人站在一戶人家的門口,跟一箇中年婦人不知道在說什麼,立刻就衝了上去,一腳狠狠地踹在她的膝蓋處。
梁從飛剛才把近香推下水田,看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心頭暗爽,這會兒跟陽成大嬸說話,態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好。沒想到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毛頭小子來,竟然敢踢她這一腳真是不輕,她總擔心自己的骨頭都快被踢折了,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撐著陽成大嬸站起來,一邊怒喝道:“你是誰,居然敢打我,不想活了”
陽成大嬸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再怎樣這也是自家的兒媳婦兒,怎麼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去,當下臉色一沉,也怒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隨便打人呢”一邊回頭扶起梁從飛,關心道:“怎麼樣了,重不重?”
霍惟義充耳不聞,跑上前去把梁從飛一把拉過來,甩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臉上,梁從飛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當下就撲過去跟他打起來。可是她那裡是年輕力壯的霍惟義的對手,一下沒打著,倒是又被踹了好幾腳。
陽成大嬸在一邊著急得直跺腳,急急地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