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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開竅也要瞧衝的是誰,對著師父這麼聰明的,再愚笨的也開竅了。”
“乖,乖徒弟,算我眼光不差,這些日子對你付出的心血也沒白費。”
我便繼續傻笑。
李岱又道:“既然入得山門,自今往後你便是太乙山太乙觀,玄空洞黑袍老祖的關門弟子了;不不,你是我唯一的女徒弟,怎麼也不能排在最後;本老祖破格提升你——第一第一,你是大師姐,好不好?”
“錦繡全憑師傅安排。”
“乖,那就這麼定了。對了,乖徒弟,你可知咱山門的規矩?”
被他一問,再加上眼下氣氛,我還真就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便想著各個山門的確都有些不成文規矩,卻不知這位變/態老祖師父,有何變/態規矩了。
萬一是些女徒弟必須與男師傅陰陽調和,雙修之流的規矩,我豈不吃虧?!就有些後悔,不該莽撞認師傅,至少也該瞭解一番麼!
可一轉念,又想著天下間哪有那麼多貪戀男女之事的,就暗自唾棄自己越來越齷蹉。
正胡思亂想,已聽李岱輕咳一聲,似在提醒我該回答問題了。
就試探道:“難道是,不許成親?”
“不是。”
“不許下山?”
“也不是。”
“那?”
李岱朗聲大笑,道:“太乙山太乙觀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你既然來了我太乙山,入得山門,就儘管放寬心。為師只希望你將太乙精神發揚光大,今後令太乙山也如靈山一般,三界六道揚名……”
他似襄子附體一般,說得吐沫橫飛,我便連翻白眼的力氣都無。
卻原來,天下間每人都有每人的私心啊!
正暗自腹誹李岱一萬遍,已聽得一陣急促腳步響,竟是【“文】平日謹慎小心的【“人】李瑾辰。此時【“書】見了我也顧【“屋】不得笑了,只是神情緊張地急急朝李岱打個揖,道:“啟稟師傅,山門外聚集了不少村民。”
“這些小事還來叨擾師父,你辦事越來越不妥了。不是說了,師父要應對天劫,除了天大的事,其餘的你自行處理就好!”
“師父,瑾辰本想自行處理的,可此次,的確是大事!瑾辰不敢妄自做主。”
☆、傾巢出動
太乙山腳下便是王村;村子裡住的皆是王姓之人。村子不大不小,因沾了太乙山的光;所以風水甚好;年年種啥啥豐收;小日子倒是過得富足滋潤。
李岱所掌持的太乙觀便在太乙山山尖尖上,雖他曾言太乙觀的規矩便是沒有規矩,實則這變/態的老祖對待門徒甚嚴;不止我,個個入門後皆會這般被折騰。
而經過一整日的折騰誰還有力氣偷溜下山?自然這麼多年來;山上山下很少接觸。除了偶爾會派已達銀鈴修為的道長下山採買以外;太乙觀中一應大道小道皆每日悶在觀中習武修仙。
數日前李岱算出自己大劫將至,並卦象奇怪的顯示出禍福相依。他苦苦參詳一夜;終是參不透。偏無巧不成書,恰在那日李瑾辰下山採買之際,遇到了被凍暈的我。
那小道長心懷蒼生,自然想也不想的將我救上山門。卻正正與藉口下凡敘舊、實則散心解悶的襄子撞了個滿懷。
襄子怎能不識我?!便自作主張留下我,併為我渡了不少真氣。而事後去見李岱師叔,將前因後果一說,李岱便眼前一亮,說真真天意如此。。。。。。
與我說這些的時候,李瑾辰還悄聲對我說:他親爹師父估計不放心將山門交給自己,就到處物色合適人選,而恰此時我就撞上來了,這太乙觀早晚是我的囊中物,不如自此便喚我掌門師姐。
言罷便真真朝我打個揖,果然喚一句:“掌門大師姐。”
我拼命撓頭,瞧一眼李瑾辰一本正經的樣兒,心說這都哪跟哪啊!要我說我就是天生的命犯太歲,走到哪哪有事,別說七星歸位那沒年月能完成的事了,便是將第三方勢力連根拔起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今可千萬別又瞧中了我!
花錦繡到底何德何能,令各位大俠祖宗們看得起啊?!花錦繡又到底生了幾顆頭幾隻手,能同時做得來這般多的事?!
於是便暗恨自己頭腦一熱的拜師!如今真真是自找麻煩,再難脫身了!而無比尷尬的攙扶起李瑾辰,我邊抓頭髮邊後悔,卻聽李瑾辰又低聲言一句:“掌門師姐,你看。”
順著他手指方向一瞧,卻見我們前方不遠處,便是太乙山山門。
那玄空洞在太乙觀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