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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那夜藉著月華,曾看到它反射出那組字謎,便懷疑它其實是個茶壺裡煮餃子的。
於是就壓低音問它:“你知曉怎樣開門,是不是?”
它在我掌心蹦了蹦,直令我覺得癢,強忍住笑,我忙又問:“那到底該怎樣?”
它便開始在我掌心亂蹦,我一瞧,這也不成啊!我與它壓根無法交流。任由它將我掌心蹦爛了,我也不懂。於是就改了方法,我道:“我只問,若對,你就蹦兩下;若錯,你就蹦一下,怎樣?”
它便接連蹦跳兩下,表示同意。
於是我就想了想,道:“這扇門,的確要用鑰匙開鎖的,對吧?”
它就蹦兩下。
我又道:“不過被我弄糟了,所以斷掉的這把鑰匙並非開此門的;但我又尋不到正確鑰匙——那麼,我乾脆用法力強行劈開門吧?”
它就蹦了一下。
我嘆氣,不由托腮,道:“那我去隨便抓個地府差官,然後嚴/刑/逼/供,令其說出開門方法,好吧?”
它又蹦一下。
“牛頭馬面一定知曉得最多,不如抓他們?”
它蹦一下。
“抓陸少卿派來的小魔頭們,好不好?”
它蹦一下。
“反正與我無關,我不過好奇心大發,並暫時不想憶起那惱人的七星歸位;如今乾脆知難而退,回走吧!”
它直接躺倒在我掌心,耍起無賴了。
我無比鬱悶,便道:“你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成,又不許我放棄;除非你才是真正的鑰匙,否則我真的任由你說破天,都要回轉了。”
珠花終於蹦了兩下。
我淚流滿面。
雙手捧著它,就像捧著個三界六道最大的寶貝。我將其高高舉起,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頂在頭上被驚到,含在口中被化掉。
終於又到了那扇門前,我卻又為難起來:“雖然你是正主兒,可我已經將鎖孔用壞了,你倒告訴我,該怎麼辦才好麼!”
珠花在我掌心轉一圈,併發出淡黃光華來。隨著那光華,我就見鎖孔裡也有道淡黃光暈應和,而隨之那孔內的半截鑰匙,便似冰雪融化般,消失無蹤。
瞪大眼瞧著這一切,我心道——罷了,什麼魔星星君的,其實都是浮雲;到頭來還不如一隻普通珠花來得實用。
好一番感慨,而後便又發了愁。這珠花乃是五粒小珍珠用金絲線攢就,壓根就與那鎖孔不是一個型號!也不匹配麼!這如何是好?我就連最基本的插/入都不能啊!
“你瞧瞧,偏說自己個是補天石,其實就是個邊角廢料。這下子還有何話說?事實擺在眼前呢!你與人家鎖孔不契合啊!”
我不由碎嘴。恐怕年歲大了,最近居然越來越襄子附體呢!
而珠花便在我掌心一通亂蹦,直蹦得我心煩意亂;我便無比頭痛,果然學會一門外語很重要,而目前來說,我與它的交流,更是頭等大問題。
“別蹦了別蹦了,我正想辦法呢!”
我不停安撫它,並腦筋急轉,就憶起那夜藉著月華的事來。而四處亂瞧,卻忘了此處是地府,哪來的星月?!
但珠花一直蹦,似發瘋了一般,令我心煩。於是便兩指捏住它,本想令它消停下來,誰知這一捏住,就見珠花再度發出淡黃光暈來。
忙高舉著,我尋找角度,果然就見那光暈緩緩的,與鎖孔內光暈融合匯聚。而隨著兩道光華匯合,便見那扇無比折騰人的門,居然開了!
內裡就傳出一道笑聲來,卻是無比爽朗,無比熟悉,甚至無比欠扁。
裴少玉?!
我大驚,忙不迭往內瞧。
這一瞧之下差點沒跌掉下巴,卻見內裡早已或站或坐一大群人,簡直比菜市場還要熱鬧!而一瞧這些人,居然個個都是我認識的,不但認識,簡直熟得要命,不但熟得要命,簡直每個人都可以真真要了我的命!
裴少玉,楚少琴,葉少鋒,還有獨坐一旁,不停往口中灌酒的前陰陽使,一度淪為乞丐的雲少海。
當然,他現如今又是一身紅衣,風采依然,哪還有半點當初的落魄?!
而他一眼瞥見我,居然彎了彎眉眼,笑了。
雖那表情轉瞬即逝,可我卻記下了,並在心中大呼逆天。原來不會笑的陰陽使也會笑!我的親孃老子啊!
我連連深呼吸,方能勉強控制自己,不衝過去將他們一個個都打死!
而目光緩緩在個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