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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聽到這首詩,頓時有些被雷到,這吳家公子倒的確自做多情。
青鸞同盈雪本在客房裡等陳書明,左等右等卻還不見其來,眼看著時間將過,她也顧不上其它,細思了下陳書名的筆跡,也幸虧那會陳書明做畫時邊上有提了字,她向來模仿字跡的本領還不賴,便抓了筆代勞。
她偷用了祖宗先人的名言,出自《詩經。邶風。擊鼓》,最有名的其中兩句便是。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因為時間有限,她也只寫了這幾句,但相比起吳胖子的隨意塗鴉明顯強了數倍,在段景遇言語及身份的威壓下,這場擂臺招親也算落了帷幕。
為防事情有變,青鸞跟段景遇兩人還是留了下來,見證於勒及段家兩老親自為段露兒及陳書明定了親。
段府一事告一段落,在段景遇的相送下,去了任府。青鸞想起因為今日一行,讓她也跟著想通了一些事情,對段景遇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這種感覺似乎跟愛情有關。
她向來不將事情放在心上,憋著對自己也不好受,到了任府門口,她開口,“段景遇,若是哪天你有了中意的姑娘請跟我說,我會離開,無需瞞著,如果你能做到這點,明天就來任府找我。”
說完這句等同於告白的話,青鸞也不等段景遇給出答覆便邁了步子踏進任府大門,心下還是有點羞澀的。
段景遇則是一臉愣怔的表情,似乎還沒從剛才那句話中回過神來,一旁盈雪跺了跺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公子你笨,容姑娘的意思是她答應嫁給你,但她要求你身邊只能有她一個人。”
見著青鸞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暗夜中,盈雪也跟著追了上去。留下一臉還沒回過神的段景遇在那發愣,思前想後了半天,也終於理解了那句話的意思,隨後便彎了眉眼,眼眸盛載著濃濃的笑意。
容青鸞的一生一世論很驚世骸俗,她的這句話便認同了他。有了這個認知,他只覺得心裡有股飄飄欲仙之感,心裡一下子被幸福感填充的滿滿的。
那是他活到至今,從末有過的感受。
很想現在就闖進去跟她說,他願意,但天色已晚,他不想攏了她的睡眠,壓下心中的狂喜,他一路施展輕功回到了自己的府底。
回到院子裡的青鸞,在盈雪的侍侯下漱洗了一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後來索性披了衣服起來到院子裡走走。
入了夜的晚上有點涼意,讓她不自覺的攏了攏衣服,她不知道段景遇聽到她的那句話時臉上會有什麼表情,當時的她竟然有些駝鳥心態的不敢去等段景遇給出的答覆。
數道黑影翻身進了任府,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幾人分成數個方向奔去,其中一道黑影往青鸞所住的院落奔去,待看到立於樹下的青鸞時,眼眸一亮,兩指放於唇下,一聲尖細的哨聲便自唇中溢位。
其他幾個黑衣人聽到哨聲,也紛紛止了步,往青鸞這個院落而來。
等青鸞意識到危險時,已經晚矣,只覺得有什麼香味從鼻間飄過,接著便是兩眼一黑,人事不醒。
臨昏迷過去時,她只想著,那香味是否就是傳說中的迷藥,又是誰要對她使這陰招?
青鸞是被餓醒的,身下的顛簸告知她,此時她並沒在陸地上,環視四周,周圍的環境告訴她,她現在身處馬車內,想動動身子,卻發現有些動彈不得。全身沒力氣不說,手腳更是被布條捆綁著,嘴巴也塞了塊破布。
她這是在哪?是誰綁了她?現是又是去往何方?又是誰進了任府將她綁走?為的又是何事?一連串的問題在她腦中閃過,卻沒有一個答案,這讓她心裡起了驚慌。
外面傳來動靜,青鸞下意識的便閉了眼,果真被她料準,下一刻,馬車簾子被人掀起,一片刺目的光線入內,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生命垂危
“牛哥,這娘們怎麼還不醒過來,都過了十幾個時辰了。”青鸞聽到其中一人如此抱怨道,還有另外一道男聲響起,想來是先開口之人口中的牛哥。
“應該快醒了吧。”
青鸞心下一驚,十幾個時辰,一個時辰等於兩個小時,那換句話說,就是她已經昏迷了二三十個小時了。
“牛哥,你看這娘們長的真是細皮嫩肉,跟飄香院的那些姑娘比起來,可真是雲泥之別呢,能不能……”
“二狗,別打她的主意,你忘記我們是在替誰辦事了嗎?”叫牛二的人語氣明顯嚴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