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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呢?但暖玉的句句言語,又分明一一指向了北悅,就連她想在邊上開口說上一兩句好話都沒用。
蒼海在老爺心中的分量又豈是一個外人能隨隨便便對抗的?園子外已經傳來了木板與面板碰撞發出來的聲音,任夫人心下一焦,這結結實實的二十大板,莫說是一個小女娃了,即便是個大男人,那也很難承受啊。
她急急忙忙奔出去,見到被強行按在椅子上的北悅,正一臉倔強的閉著嘴,眸子依舊清澈,棍子高高揚起接著落到她身上,那木棍便似打的不是她身。
看著那張同寒煙無二的臉容,任夫人的心也糾了起來,見到北悅嘴角慢慢浸出的血絲,她的心也跟著狠狠的糾在了一起,一種說不出的心疼在心中慢慢迷漫。
青鸞的眼已經慢慢迷糊,二十大板,她的身子受不住,口中一直念著,一下、兩下。。。。。。暖玉那張清秀的小臉貼近了她,一臉笑意盈盈的開口,“蘇北悅,這二十大板,可享受?”
若不是她此時用不上力,真想狠狠將暖玉這張臉給扇掉。
暖玉卻早已經笑著開口,“知道姨夫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火嗎?知道姨夫為什麼會打你嗎?”她顯然也不準備要青鸞的答案,而是自管自的開了口,“我也不怕說出去,反正等這板子挨完,你就會被扔出任府,就算你知道了事情真相,那也與事無補了。”
青鸞直視著她,暖玉也不避,而是一臉笑意著道,“今早我跟姨夫說,你看上了任府的家產,想將蒼海表哥弄死之後,接任任府的所有財產呢。”她呵呵笑了兩聲,“姨夫平常多精明的一個人呢,這一遇上蒼海表哥的事,他就亂了分寸。”
“怪誰呢?要怪就怪你不應該在百花宴上招惹到車子軒,怪你不應該奪得百花宴主。。。。。。”暖玉說著說著,眼神已經帶了恨意,若不是蘇北悅,她此時可能已經呆在車子軒身邊了,而不是讓爹爹孃親逼迫著來任府同那個殘疾表哥相處。
死死咬著嘴唇,直到有一絲腥味入喉,二十大板剛好到,暖玉也笑著站了起來,輕快的吩咐道,“將這個女人給扔出任府。”
有家丁領命,青鸞感覺自己的胳膊再度被人抬了起來,而下一刻,她就落到了另一個人的懷抱,有淡淡的龍涎香,很好聞。
這個時候,她竟然想到了段景遇。段景遇身上也是有這個味道的,她強自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不知是否是痛的出現了幻覺,她竟然真的見到了段景遇那張妖孽的臉容,只不過此時他的臉上是一臉怒容,眼底也是山雨欲來的狂爆。
當光明遠離,她陷入黑暗的時候,她耳邊響著的只有段景遇一聲怒吼,他說,“這麼對待她,你們會後悔的。”
而青鸞不知道的卻是,在她昏迷過後,任老爺夫婦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及後悔當中。只因,段景遇輕輕掀開了她肩膀上血跡累累的外裳,露出了那朵青蓮。
當時任老爺夫婦的反應及其複雜,欣喜激動有之,到最後全部轉換成了深深的自責,是的,他們自責。
任夫人更是眼淚連連的直指指控任老爺的不明事理,不辨真相,現在才害的一個好好的孩子被折磨成這樣,任老爺則是長虛短嘆。
等青鸞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她對任府這兩日發生的事情都不清楚。
初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段景遇的臉龐,但他此時已經不在傾城,下巴處鬍子都長了長,眼下黑眼圈很濃,一眼瞧去很是狼狽。
“水。。。。。。”從乾澀的喉嚨內發出一個暗啞的音,段景遇立馬端了茶水過來,動作很溫柔的將她扶起,茶杯也置於她唇邊,就著茶杯將茶水喝了完,喉嚨裡的乾澀感慢慢消失。
許是受了二十板,她現在身體虛弱的很,問了段景遇幾個問題,她便閉上了眼,雖然閉著眼,但依舊能感覺到段景遇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最後,他將她腋下的被子掩了掩,才退了出去,
等段景遇一走,青鸞的眸子便睜開了,清澈異常,她靜靜看著頭頂的床帳,不是這幾日她所熟悉的天藍色,而是鮮紅欲滴的大紅,這是段景遇的府上。
在她昏迷的時候,段景遇將她抱到了北院,這兩日也是他在照顧著她,從他的言詞間,她似乎也瞭解到了些資訊。
任蒼海在第二日晚上便醒過來了,也將事情的起因經過都說了一遍,暖玉及任小山自是逃脫不了責罰,任小山被永遠趕出了任府,而暖玉也被任府列入拒絕往來戶。
門外有喧鬧聲傳來,青鸞緊皺了眉頭,依昔有聽到盈雪的聲音,她道,“任老爺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