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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號的男人,大家無不誇他英雄神武,何時竟跟那種娘娘腔男人搭上邊了?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被女人說娘娘腔,段景遇是男人自也不例外,咬咬牙,他道,“你可得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
“說你是娘娘腔嗎?”淡淡應了一聲,她剛才說過很多話,誰知道他口中指的是哪一句。
“咳咳……”咳嗽聲更厲害了。
直到看見段景遇慢慢脫下的裡衣,上面粘滿的絲絲血跡,青鸞才知道這傢伙剛才到底在堅持什麼,原來他傷的這麼深,而自己卻在他的保護下毫髮無損。
有些傷口已經起了紅腫,流出來的卻是暗黑色血跡,受傷本是紅色血,而段景遇流出的是黑色的,依電視小說上的情節來看,除了受面板之傷外,他還中了毒。
她的眸子紅了紅,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還不忘護著自己,說不感動也假。兩人畢竟初次遇見,只能算是個陌生人……
發炎的傷口如果不盡快處理,後果會不堪設想,青鸞想到山洞裡還有先輩留下的兩罈子燒酒,她記得小說中是寫著燒酒可以洗淨傷口處的髒汙,以免感染了細菌。
就是不知道真假,那必竟是小說中的情節,青鸞也不敢妄下定論,便朝段景遇問道,“你的傷口發炎了,燒酒可有用處?”
段景遇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已經接近虛脫,沒有多餘力氣去開口說話。
得到他的允許,青鸞將兩罈子酒搬到面前,將其中一個小碗倒了三分之二,遞給段景遇,“你喝一口,等會傷口碰到酒會很痛。”
“容青鸞,你是想將我灌醉了,然後好對我上下其手嗎?”艱難的扯出笑容,直到此時段景遇也不忘出口調侃,被青鸞一個淡淡的眼神掃了一遍。
男子的身體她見過不少,以前在婚紗撮影樓上班時,有些年青夫婦喜歡拍寫真,都是脫的光溜溜的,那會她都能從容面對,只不過如今面對段景遇的卻讓她糾起了眉頭。
這人到底是受了多少的傷,才能造成如今背部的千瘡百孔?新傷有之,舊傷也有,橫豎交叉著,讓看的人只覺得觸目驚心。
“我要動手了。”
“嗯。”
段景遇本是坐直了身體的,青鸞看他顫顫威威的有傾斜的可能性,她也不方便給他清洗傷口,便索性掀袍也坐到草垛子上,一拍雙腿,“扒我腿上吧,方便清洗傷口。”
段景遇抬眸瞧了她一眼,眸內複雜之色閃過,他該說容青鸞不計小嫌,還是不知羞恥為何物呢?在看到她眸色中的清澈,他便懊惱自己,怎麼會生出這種想法。
當容青鸞說出“在危及生命關頭,羞恥兩字對我來說,它不值一文時,”他便應該知道她是個舍輕取重的豁達女子,是他的想法粘汙了她。
思緒完結,他依言扒到了青鸞腿上,一股子淡淡的香氣傳進鼻翼,從沒聞過的味道,卻讓人聞著很舒服,只讓他有昏昏欲睡的衝動。
他扒在青鸞腿上,而青鸞則用燒酒為他清理背部傷口,當事之人沒注意到,其實這個姿勢相當的曖昧。
當季沐歌同季南殤進來時,見到的便是這副場面,臉上本帶著輕鬆笑容的季沐歌當場石化,季南殤是局外人,當機立頓讓尾隨的那些侍衛停留在洞口,但還是有兩三人見到這副場面,見到侍衛們的震驚神情,季南殤眸內滑過狠色。
聽到聲響,青鸞自段景遇的傷口中抬起頭,見到是季沐歌同季南殤,她眉色一沉,但還是禮貌著打了個招呼,“四王爺,六王爺。”
青鸞是大度之人,但對於感情,她承認她是個小氣之人,更可以說是吝嗇,季沐歌同慕容嫣的過去,她不與以質問,因為那是她沒有參於其中的。
但後來的後來,季沐歌不應當再同慕容嫣藕斷絲連,她可以幫他掩飾過去,但卻不想見證如今,今日姻緣寺的一幕,已經讓她徹底斷了念想。
他眼裡沒有她,就從他自她身邊擦身而過直直奔向慕容嫣便知道。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眼前的一幕讓季沐歌忍不住紅了眼,一個近乎裸露的男子扒在她的腿上,而她卻沒有將那人推開,頓時讓季沐歌氣血了眼。
“王爺看不到嗎,他受傷了,而我正在為他清洗傷口。”青鸞不想同季沐歌多說,回答也是儘可能的言簡意駭,手下動作不停頓。
“你讓他扒在你腿上?”
青鸞淡淡掃了他一眼,眉色清冷,“王爺沒看錯。”
“你怎麼可以讓他扒你腿上,他是個男人,而且衣服也沒穿戴整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