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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花魁大賽也是分檔次的,一等花魁,二等花魁,三等花魁,不等的花魁價格也不同。此次參賽的是存香坊裡有些名頭的姑娘,在坊裡皆是有自己的熟客。
不同往日一層不變的選花魁規矩,此次存香坊新開此例,更是引的眾人好奇心大起。
最有希望爭奪一等花魁的便是存香坊的前頭牌“玫瑰”姑娘,還有最近大有人氣的神秘魅姬。玫瑰眾人見的多了,知其長的貌美,藝高。對於從沒見過的魅姬,眾人卻是抱了十二分的心想去探究。
在花姨高聲宣佈下,花魁大賽正式開始。
臺上的花魁賽如火如茶的正在舉行,存香坊的主樓內,一位臉蒙紫紗的女子正坐於銅鏡前,看不真切她的臉容,只能依昔從那淡掃的眉跡看出是位年輕女子。
她怔怔注視著鏡中的自己,有片刻恍神。歷來妓院都是穿越女的必經之地,她也不能免俗,只是她不同,她是親自送上門的。
她有她的計較,從沐王府出來已有四天,臨走時還順帶了些值錢物品,不知季沐歌回來看到之後會不會恨的牙癢癢。
在帝都街頭逛了一天,她滿意的找到一間位置不錯的店面,小樓有兩層,錯落在帝都的繁華街口,四面八方都會有人經過,門口正巧貼著,“出售此樓!”
她心喜,上前尋問一番,方才得知,因此樓主人不善經營,營業額入不敷出,就打著快些將小樓盤出去好回收點銀子。
正便宜了容青鸞,同老闆談妥了價錢,告知三日後再來取樓,老闆紅光滿面的將她送出小樓,回頭便命了夫人去收拾行囊。
她不是不想立馬交錢收貨,只是囊中羞澀拿不出兩萬倆銀子。她也想過將從沐王府裡順手牽出的玩意拿去當了,只是,怕就怕她前腳剛當了後腳就有人找上門,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她放棄了這個念頭。
錢,還是自己賺來的更舒服點……
身邊擦身而過幾位年輕公子,只聽其中一人語帶嚮往之意,“李兄,那存香坊的玫瑰姑娘可真是一妙人。”
一人取笑道,“三弟莫不是想玫瑰姑娘了?”
“如此妙人,小弟自是心心相往之,莫非做哥哥的就沒那心思?”那幾人哈哈對視,皆是想到那妙人兒,自是笑開了去。
他們走的遠了,青鸞只能聽的非常模糊,“三日後存香坊有個花魁大賽,李兄不妨去看看,到時就可一飽眼福。”
青鸞撇了撇嘴,對於古今中外男人的好色成性嗤之以鼻,花魁賽?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眉角一挑,眸內瞬間染上喜色。
風月場所白日裡皆是不接待客人,紅漆大門緊閉,只有到了晚上才開門迎客。青鸞便找了家客棧住下,餵飽了肚子,就等著夜幕降臨。
晚間的存香坊果真比白日裡熱鬧了十幾倍,青鸞一身儒白衣衫立於庭前,她換上了從沐王府裡帶出來的男裝,烏黑的髮絲用了個金冠束起,身量不高。
只是她笑吟吟的小臉,不高的身量讓人誤以為這是哪家末長成的富家小公子,倒也沒看出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
進了坊內,她也沒直接找媽媽,只是要了個房間,對給守望在她邊上端茶遞水的小姑娘一錠銀子,間或著問了些坊內的事。
小姑娘見客人大方,問的也不是重要之事,便一一告知,最後,青鸞又給了小姑娘一錠銀子,對她說想見下這樓裡的當家人。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小姑娘看青鸞一臉和善便答應了去請媽媽,只是請不請的過來還另當一回事。
見小姑娘就要踏出門,青鸞喚道,“你就說,我有一計可以替存香坊多賺些銀子。”
果然如她所料,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小姑娘已領著一位風韻猶存的美貌婦人入內。美婦人也不多話,進來就問道,“姑娘所說是何妙計?”
青鸞微愣,隨即介是想到了什麼,方淺淺笑開,樓裡媽媽迎來送往的客人見多了去,那一雙眼早就練成了火眼金睛,自己的小兒科把戲豈能逃過她的眼?
便也笑吟吟著讚道,“媽媽好眼力。”
“媽媽是爽快人,姑娘我也不藏著捏著。”她順手將桌上的另一隻茶盞翻起,杯口朝上,拎了茶壺,續上杯子的三分之二,笑著朝媽媽道,“請喝茶。”
花姨倒也不扭捏,接過杯子輕啜了一口茶水進肚,放下杯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青鸞,“姑娘可否接著說剛才之事?”
青鸞一笑,“聽說三日後存香墩有個花魁大賽?”花姨點了點頭,青鸞接著道,“姑娘我有條計策可以替媽媽在原來的利潤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