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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僻靜的小巷中,讓左稔慎和大花換了男裝做男子裝扮,自己則刮掉大半的鬍子。
左稔慎和大花在馬車裡費力的換了衣服,又拆了髮髻,大花趁機把臉上黃了吧唧的塗料全都擦掉。待裝扮兩人裝扮妥當,掀開簾子告知姜筠的時候,正見姜筠一手摸著臉,一手小心翼翼的端著匕首憑感覺刮鬍子。
倆閨女見他專心致志的沒注意到她倆,對視一眼,戲弄之心驟起,對著他齊刷刷的“哇”了一嗓子,姜筠登時手一抖,臉上劃開個口子,幾滴血瞬間湧了出來。姜筠舉著帶血的匕首,捂著臉的望向她們兩個。大花識時務的偷偷一指左稔慎,縮回馬車裡去,丟下左稔慎一個和將軍對峙。
左稔慎畏縮的瞥了眼他手裡帶血的匕首,生怕他捅自己一刀,拽著門簾子一股無辜相。姜筠揮舞一下匕首,示意她下車。左稔慎往簾子裡縮縮,可憐巴巴的搖頭。姜筠故意做了一個不耐煩的動作,左稔慎怯生生的想回頭徵求一下大花的保護,誰知大花沒等她把頭轉過去便一腳把她踹出去,然後在簾子翩然放下之前的空當淡定的衝她擺擺手。
左稔慎嗚呼哀哉自家的大花沒情意,怕兮兮的仰望姜筠:“我不是故意的……”
姜筠指了指臉上的口子,笑道:“舔舔。”
“我才不吃人呢。”左稔慎爬起身來道。
姜筠哀怨了一把:“我會讓你吃了我自己嗎,你是人參,不會放任我頂著一道子傷口去住店吧?”
左稔慎這才知道他是這個意思,心疼的瞅瞅手指頭,送到嘴邊咬了一小口,把手指往他臉上抹抹,又是心疼的吮著可憐的手指頭,含糊道:“好了。”
姜筠摸了摸臉上,那道口子分明還在,便把她那根手指頭從嘴裡拽出來看了一眼,哭笑不得道:“你糊弄誰呢,都沒咬破。”
“疼嘛。”左稔慎理直氣壯道,“不是你的手指頭你當然不心疼啦。”
“又不是我讓你咬的。”姜筠無可奈何的又摸摸臉,“我是要你舔舔而已。”
左稔慎不樂意的嘟囔一聲滿臉的鬍子多扎人,不情不願的靠過去,踮起腳伸伸舌頭,不夠高,也不說話,只是悍婦一樣掐腰怒瞪。姜筠忙彎下身子來遷就她,左稔慎把著他的肩膀又踮起腳,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一口,澀澀的血腥味讓她皺了皺眉頭,轉手把他推開一邊,連呸兩口:“難吃。”
姜筠再次摸摸臉上,果然傷口消失了,再一看,左稔慎正費力的往馬車上爬。他把她拽下來,同時叫了大花下車。他對著兩人一車存著私心沉思半晌後,決定讓大花趕著馬車隨便找間客棧休息,他和左稔慎裝作其他人去別的客棧。
大花立刻不幹,說是他要是把她扔了單獨拐著夫人怎麼辦,她沒錢沒勢的回不去了怎麼辦。姜筠只好把左稔慎推給她,自己駕著馬車找地方住,臨走和兩人相約明日一早在北門匯合在,左稔慎若是到時候不出現,他便當她爽約不再尋找她師父了。左稔慎扯著脖子跟他喊她一定會到的,還是會早到。
大花聞言拉著她往反方向走:“你不去,他會翻天覆地把你挖出來,擔心什麼。”大花走了沒多遠,突然停下腳步,鬆開左稔慎,兩隻手在腰間袖子裡摸摸,驚悚的又在左稔慎身上摸摸,繼而哀傷了:“沒錢了……”
包袱在馬車上,衣服是剛換的,一個銅板都沒有了。左稔慎又是個沒錢的貨,價值不菲的將軍又跑了,這下還不露宿街頭。大花想起換完衣服之後左稔慎曾經十分小心翼翼的放了個錦囊在身上,便不甘心更細緻的左摸摸右摸摸,終於摸出一個小錦囊。她不顧左稔慎的阻攔,拎出來捏了兩把——有稜有角的,鐵定不是銀子銅板,便開啟來看。
襯著左稔慎千萬不捨的哀鳴,大花把錦囊裡的東西扒拉扒拉,淨是些不值錢的破爛,她不禁埋怨起既然是貼身藏著的,幹什麼不藏點有用的,惹來左稔慎強烈的不滿。不過大花也總算從一包破爛裡找出一個唯一能賣錢的東西——那個銀子的寄名符。
大花把錦囊還給左稔慎,單拿了寄名符問她道:“當了這個好不好?”
左稔慎猶豫一下,點點頭,接著疑狐道:“什麼叫‘當’?”
“真是有錢人家出來的,當就是拿去賣了換錢。”大花把寄名符往袖子裡頭一揣,順手捉了一個路人問城裡的當鋪在哪裡。
兩人帶著不怎麼值錢的寄名符來到當鋪。大花做主活當,然後拿了銀子帶著左稔慎去找客棧。由於沒當出幾個錢來,兩人住不了好的,只好找了家最便宜的。那家店的老闆娘一樣是個難耐寂寞的,見了兩個女扮男裝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