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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誰不知道你藏袖子裡了。左稔慎得意的心想,歡喜的閉了眼,等他掏一大推出來給她來填餓得扁扁的肚子。不多時,一個柔軟溫熱的東西蹭上她的嘴唇,她只當是吃貨送到,咧嘴笑了,張口就咬。誰知那東西是會叫的,嚇得她立刻睜眼,只見姜筠正直起彎著的身子,吃痛的捂著嘴。
左稔慎羞憤欲死,抱著床柱直想撞牆,滿臉緋紅的怒指:“你、你、你、你幹嘛!”隨後大概是覺得說這話不不吭聲還傻,抱著床柱不出聲。
“真是妖怪,上來就咬人。”姜筠笑盈盈的調侃道。
左稔慎氣悶的張了張嘴,又羞憤的回來抱床柱,支著小牙在上頭咬啊咬,啃出好幾個新鮮的牙印出來宣示不滿。姜筠坐到她身邊,想安撫一下如此悲憤不已的人參姑娘,手還沒伸過去,那姑娘轉過頭來,嘟著嘴忿忿道:“你讓我給你血喝,我都給了,你讓我嫁給你,我也嫁了,你是不是該去幫我找師父了呢?我們都呆在這裡好{炫&書&網久了。”
這未免太掃興了。姜筠的手慢悠悠的收了回去,沒有答話。左稔慎不識時務的拉扯他的袖子催促道:“我還答應讓你吃了我的,你不是一直很想吃掉我的嗎——我什麼都答應你了,你不能反悔騙我。”
姜筠厭倦的握起拳頭,順勢將她按倒在床上,冷笑道:“你知道成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說罷,低身吻住她的嘴,手在她身上游移解著她的腰帶。
還沒等左稔慎反應過來玩命推他,他就被人給拉開了,然後一張符就這麼貼在震驚的傻呆待著的人參姑娘腦袋上,這姑娘瞬間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門那邊傳來晉陵道人淫、蕩、欠扁的笑聲:“逃命還這麼悠閒,活該找死。”
姜筠只顧得上氣血上湧惱火左稔慎的言行,完全沒留意在他非禮亂摸的時候,有什麼人埋伏著就等著闖進來。晉陵道人的兩個強壯的弟子抓住姜筠立刻按在地上死死的擒住,一人扣住一隻手不容許他使什麼花樣。姜筠動彈不得,只能看著晉陵道人走到床邊俯視著動彈不得的左稔慎,戲謔的看了眼被壓在地的姜筠,笑道:“好徒弟,你的寶貝,為師笑納了。”
一輛囚車
晉陵道人俯下身來,拉起左稔慎的一條胳膊擼上去袖子,張嘴一口咬下去,生生咬下一塊肉來。左稔慎疼得打從內心的想要哭天搶地,無奈一聲都吭不出,只能在心裡叫著好疼啊,疼死了,真的好疼啊。晉陵道人囫圇個將那一口人參肉嚥下肚,張口又來咬。左稔慎要哭了,眼巴巴的瞅著晉陵道人的嘴貼上自己的手臂,咬著牙等著忍疼。
晉陵道人突然頓住,繼而扔下左稔慎慢悠悠的直起身子。左稔慎轉不過頭去看不到,只好使勁的彆著眼睛,餘光瞟見半截刀架在晉陵道人的脖子上。晉陵道人笑道:“哎哎哎,我的法器可是很鋒利的,你拿穩一點行不行。”
那把刀在微微的顫動。晉陵道人儘管沒看到人,從這個降妖除魔的法器上也看得出,拿著它的一定是個妖怪。骯髒的妖怪啊,居然膽敢摸上他的法器,那隻手怕是疼得恨不得想剁了吧,虧得還能握這麼久。
床底下一個姜筠兩個晉陵弟子都面朝下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晉陵道人身後那人開口說話了,悶聲悶氣,像是嘴上掩了什麼東西:“想活命,離她遠點!”
“我想活命,還是期盼你手穩一點,或者乾脆勞煩你換個武器比較保險。”晉陵道人挖苦道,“你拿不住刀就別拿,抖成這個樣子哪裡是想給我條生路。”他口裡說著,掂量著一隻妖怪大抵是不會怎麼下死力握著一件燒灼著它的法器的,手偷偷的在身前抬了上來,猛地握住刀鋒,一個用力果然奪了回來,反身抽刀直指妖怪的咽喉,“死妖怪,剛才沒有一刀捅死我,後悔了吧?”
那妖怪面遮黑巾,獨一雙眼睛露著也是寒氣逼人:“你跟我有什麼不一樣嗎?”
晉陵道人面露一股極致的厭惡,抬手朝著妖怪一刀劈去。妖怪輕輕一躍輕描淡寫的躲過。晉陵道人沒握刀的手自胸口掏出一張符咒甩向妖怪,妖怪手中執扇,一扇將符咒燒掉,躍身向前,摺扇劈掉晉陵道人手裡的刀,一手扣住他的咽喉。
妖怪輕輕一扇摺扇,晉陵道人身上藏的符咒盡數飄出,化為灰燼。
妖怪瞥了眼一邊的姜筠,哼道:“比起你的徒弟,你倒也不怎麼樣。”
晉陵道人顯然積怨已深,原本對他來說不過是如同路人甲磨牙的一句話,此時竟然激得他十分的激動:“天生的道士,天生的法力,他不過是貪得命好說到底,他有什麼——”
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