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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在鎮上親近左稔慎的單岱望去軍營要人。單岱望一聽著自己未來的壓寨夫人被人捷足先登,登時火氣比左俊師還大,一封信發回大谷寨,糾結了弟兄揮舞著自己那把官刀就要率眾人去搶回來。
左俊師看看攔住,趕雞鴨鵝一樣趕走寨中各號人物,數落單岱望不是不想把寨子親手奉上坐等剿滅。單岱望無辜的撓頭:“那我怎麼去搶我媳婦回來?”
“首先,那是我姐姐,不是你的媳婦。”左俊師瞥他道,“其次,聽聞那個道士將軍是最講理的,要不回來再惦記搶。”
“男人碰上色字,沒聽說哪個還講理。”單岱望嘟囔著,跟著左俊師想要一同前往。左俊師停住道:“我去要自家姐姐,你非親非故的跟著算怎麼回事。”
“我——”單岱望自知左俊師不喜歡聽他管左稔慎叫做自家媳婦,支吾了半天,扯著衣服道,“我官差不是嗎,強搶民女這種事,當然我得去。”
左俊師多次阻攔都沒有用處,無奈只得隨他跟著。也幸虧帶了一身官差打扮的單岱望,在他二人來到鎮外軍營處,被守衛計程車兵攔住的時候,才能藉口說是縣衙找將軍有事,被放了進去。
此時正是墨公子帶走左稔慎後不久。將軍因為被扇子的勁風扇的胸口更加鬱堵,臉色青白的躺在榻上休息。副將門神似的把在外頭,截住左俊師二人,死活不肯通報。單岱望急了,高聲叫嚷起來,死活非要闖進去不可。副將也怒了,把刀一拔,威脅他再不滾蛋就砍了他。單岱望脖子一伸,喝道:“要砍現在就砍,少磨嘰的像個娘們似的。”
副將一怒真的下手砍,幸好左俊師瞅著不好,及時拉開單岱望。副將砍了個空,得意的喝道:“有種別像個娘們似的躲啊。”氣的單岱望恨不得當時撲過去擰斷副將的脖子,可惜被左俊師死死拉住。
外頭這樣吵鬧,縱然裡頭是個死人也詐屍了。將軍掀開帳簾看上兩眼,示意副將放此二人進來。副將盡管不願意,也只能壓著火氣瞪他倆而已。單岱望故作輕蔑裝的瞥了副將一眼,仰頭挺胸多威武似的進了去。副將氣堵沒處宣洩,瞅著幾個小兵望著這頭,喝道:“閒的沒事做是不是,都去給老子繞著山頭跑五百圈。”
無辜士兵們一臉的痛不欲生。
將軍命人擺了茶後,虛弱的靠在椅子上笑問兩人的來意。單岱望一口喝乾了茶水還不夠,拿了茶壺自己倒著喝。左俊師一口未動,道:“聽家父言,將軍命人帶走了家姐,不知可有此事?”
“和他費什麼話,直接要人不就完了。”單岱望沒耐心的插嘴,立刻又被左俊師瞪的閉嘴。
將軍明瞭的笑笑,剛要說話卻又咳嗽起來,撕心裂肺沒完沒了,聽的單岱望不自在的直摸自己的胸脯。下人送上茶水,將軍咳了很久才終於停下來,抿了口茶,算是壓下。因為劇烈的咳嗽,將軍原本青白的臉上終於泛了些血色。在將軍平息這段期間,就連單岱望都沒再多說一句,只是小心的望著將軍,怕他隨時翹辮子。
“那位姑娘已經被人先一步帶走了。”將軍靠著椅背無力道。
“什麼人?”單岱望立刻焦急道。
將軍望了他一眼,又看向左俊師:“你——你方才說那姑娘是你的姐姐?”見到左俊師微微一點頭,將軍又道,“你確定嗎?或許……”
“帶走家姐的到底是何人。”左俊師沒有領會將軍言語中的含義,打斷道。
將軍頓了一頓,只好道:“那個人,你們最好還是不要理了。至於那位姑娘,你們也不要再和她扯上關係比較好。”
單岱望完全被聽進去將軍後面這些話,只領會到左稔慎已經不在這了,被不知道什麼人帶走了,此將軍已經沒用的,不耐煩的晃來晃去想早點離開去別的地方尋找。左俊師倒是把將軍的話聽了進去,心中雖有疑惑,到底沒想的多嚴重:“想必將軍應該知道家姐被那人帶往何地,或是什麼方向。”
將軍沉默少許,終於溫和的笑笑道:“我不知道。”
左稔慎身上都是抽打的傷口,被衣服碰到就會很疼,於是,此姑娘霸道的乾脆□起來,跑去後山泡山泉水,沒多一會兒覺得傷口碰到水似乎疼得更厲害了,匆匆涮了涮便跑了出來,如此這般的風乾著跑了回去。
墨公子在自己屋裡坐著寫字,察覺到外頭有人,自然的往外掃過一眼,當即愣了一愣,衝及其不雅的左稔慎道:“說了多少次,出了你的屋子必須穿上衣衫。”
左稔慎瞅瞅自己身上一道一道的紅色傷痕,嘟著嘴分辯:“可是很疼啊。”
墨公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