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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花鳥蟲魚都不打他們那路過,偶爾有個走錯的,還是毒蛇蠍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淒涼有多淒涼。哪像這地方這麼花團錦簇,鳥叫蟲鳴的,簡直一荒野一花園的對比。
“那也是你爹。”左俊師糾正道。
“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你姐。要我說幾遍你才信啊。”左稔慎鬱悶的在桌上翻翻找找,沒找到什麼想找的東西。
左俊師從袖子裡掏出一包東西來,搖晃著道:“是我姐嗎?”
左稔慎湊過去聞聞,一股子濃郁的茶葉味,伸手去搶,被左俊師高高的舉過頭頂。左稔慎蹦了兩蹦,夠不著,猶豫再猶豫,終於沒骨氣的再次投誠:“是。”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去認認路。”左俊師把茶葉放在桌上道。左稔慎立刻抓過去,開啟紙包歡樂的吃起來。
有錢人家的床都比師父的舒服。左稔慎在床上滾了很久,就是捨不得起來。左俊師在外頭敲門同樣敲很久,終於忍不住踹門而入,拎她起來。
“我是你姐姐,你居然這麼對我。”左稔慎委屈道。
“一大家子等著吃飯,就差你了。”
“你們先吃唄,又沒讓你們等我。”左稔慎從左俊師手裡溜開,抱著枕頭趴回床上,“這床真軟乎,我一整天都不要下去了。”
“家裡都在等你過去好吃飯。”左俊師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不是他們非想等,是她一定要去,又把她拎起來,“沒二話,快起。”
左稔慎嘟著嘴,只好起來去吃飯。飯廳裡阿爹、後孃和一個瓜子臉、丹鳳眼的小姑娘坐在桌邊等候,滿桌子的菜愣是一筷子沒動。那小姑娘見到兩人,站起來怯生生的叫了兩聲大姐和二哥。左稔慎被這甜甜的小聲兒叫的很是心神盪漾,無比受用的一個笑臉送回去。左俊師完全不為所動,不理不睬的坐下來。
後孃瞅著左稔慎挨著阿爹左手邊坐,左俊師坐在阿爹的右手邊,自己的效娘只能坐在左俊師手下,嫉恨著他倆不在的時候,挨著阿爹的可是她們娘倆,不由得不快起來,哼道:“身為小輩居然要長輩來等,你娘到底是怎麼教你的,真是沒規矩。”
阿爹橫她一眼,對左稔慎道:“昨晚睡得好吧?還舒服吧?”
“好死了,昨晚那張是我睡過最舒服的床了。”左稔慎興奮道,“以後我可以天天睡嗎?”
“當然,當然……”阿爹又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起來,“都是爹不好,還你吃了那麼多的苦,連舒適的房間都沒有。”
“吃飯吧爹。”左俊師厭煩道。
左稔慎望著桌上的飯菜,猶豫猶豫,筷子都下在素菜的盤子裡。阿爹見她不吃肉,以為她剛回來靦腆,捨不得跟人搶,就夾了兩塊好的放在她碗裡,笑道:“吃吧吃吧。”
誰知左稔慎皺皺鼻子,瞥了眼左俊師的碗,見他碗裡沒放過肉,搶來換了。阿爹這才明白她不是靦腆著沒敢吃,而是不想吃,不禁道:“稔慎啊,你怎麼不吃肉?”
“我不喜歡吃。”左稔慎咬著筷子道。
“真是窮命,肉都不愛吃。”後孃插嘴道。
“不愛吃怎麼啦,你才窮咧。”左稔慎不樂意道,快速的扒了幾口飯,碗筷一丟,“我吃好了,我走了。”
“長輩還沒下桌,你怎麼敢走。”後孃用筷子指著她喝道,“真真沒一丁點規矩,簡直就是野丫頭一個——”
“你怎麼那麼討厭呢。”左稔慎不等她罵完打斷道,“我招你惹你了,你幹嘛老說我。”
後孃又驚又氣又噎,捂著胸口不知道說什麼好。效娘嬌嬌怯怯的扶著她娘,惶恐的柔聲細氣道:“娘,你沒事吧?娘,你臉色好差,要不要請大夫?”
後孃順勢乾脆捂著胸口喚心口疼,指責左稔慎粗鄙不堪。左稔慎哪知道她是裝的,還真以為是自己嚇的,氣餒的嘟嘟嘴,鼓鼓腮幫子,不和病人爭。
左俊師猛地摔了筷子,拉著左稔慎二話不說奪門走了。氣的後孃指著他倆直抖,當時愣是沒罵出來。後來總算是一口氣吊上來,對著阿爹數落這姐弟二人是如何的沒教養,左家要是落在他倆手裡,那還不毀於一旦。
阿爹長吁短嘆的搖頭,放下碗筷背手也走了。氣的後孃這通跳腳。
一將偷人
左俊師拉著左稔慎徑直上了街。早上人並不很多,或者說鎮上的人本來就不是很多,再加上是該幹活的時候,除了街上擺攤的、街邊店鋪的夥計,路人稀稀落落。左俊師直拉著她走過兩條大街,在一個捏泥人的小攤子前停下來,扔下兩個銅板,拿了個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