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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威武不淫,是威武不屈。好好念過書沒有啊。”單岱望忍不住嘟囔,過了半晌才明白這話的意思,一躍跳起來,扯著脖子吼道,“你說啥?你看上別人了?等會兒,你看上誰了,將軍?左俊師?哪一個,老子滅了他全家順帶刨了他祖墳!”
左稔慎扭動扭動,心說我家師父那麼威武,你也得滅得了啊。你滅不了也不告訴你,省的你去找師父麻煩。便搖頭晃腦的裝沒聽見。
單岱望氣的直跳腳,又沒法那她撒氣,只得哼道:“你怎麼不去你相好那,躲在我這算什麼意思。”
“你攆我走啊?”左稔慎可憐巴巴的戳著枕頭,委屈不已的聲討起來,“我不嫁你你就攆我,沒義氣,沒人性。”
“我——你——”單岱望又氣又鬱悶的原地直轉圈,對著那一副受氣小媳婦狀、滿臉你不依我我就撓你的表情的左稔慎,終於氣餒的走掉。左稔慎得勝還朝,樂顛顛的抱著茶葉罐子倒下繼續睡。而可憐的單岱望則是在不斷在耳邊迴響著的左稔慎那句“我早就有看上的人了”中徹底失眠。
第二天,單岱望躲左稔慎似的一大早就跑去衙門了,左稔慎則因為昨晚手欠沒忍住把茶葉都吃光了,而翻箱倒櫃的找茶葉,當她一片都找不到的時候,還埋怨單岱望的不細心埋怨了一個多時辰。當他晌飯和晚上的時候都沒回來,把個人參姑娘餓了個前胸貼後背的時候,她受不了了,抄起菜刀殺去衙門算賬。
衙門口的衙役齊刷刷的瞥她的菜刀,卻沒人攔她。左稔慎很自鳴得意的想這肯定是因為她在這裡住了一段和這裡的人都混熟了的緣故,想也不想就抓了一個人問居然把她餓一天的單岱望跑哪去了。那衙役的眼神那叫一個變幻莫測,用他那張大餅臉溫情無限的對著一條小道,意味深長的指指:“牢房。”
左稔慎心道:這麼想我回家來不就完了,去什麼牢房憑弔我呢。如此想著,興高采烈的奔了牢房去,一路上被各種注視、側視、瞥視,但仍舊沒受到任何阻攔。
話說從頭,單岱望因為左稔慎的話心裡鬱堵,一大早就穿了官衣挎了官刀出去,這麼一大清早的衙門沒開門,他便去了路邊一個小攤子喝粥吃饅頭,付賬的時候擺攤的老頭擠著難看的笑不敢收錢,說是官差老爺們來哪裡還敢收錢,能來就是造化了,連哄帶推就差塞錢了,含蓄的把他擠兌走了。
單岱望沒去處的在街上轉悠幾圈,一等衙門開了就鑽了進去,卻不想剛進大門就被人按了綁成粽子掛牢裡的木頭架子上,把他綁上之後,一干人等一個不剩的全走了。他莫名其妙的叫嚷了老半天,直到嗓子都喊啞了,還是沒人過來解釋一下或是看上一眼,就像綁的是個等著下一餐宰掉不用多費心的豬。到後來單岱望也累了,問候了兩聲縣太爺的祖宗八代也不叫喚了。
時過晌午,單岱望餓得肚子咕咕叫,蟲子似的扭動兩下,也沒力氣大聲喊,只好低聲責罵兩句衙門虐待犯人,飯都不給吃。正罵著,身後跟著倆兵的將軍閒庭信步般遊走進來。單岱望撇嘴噤聲裝死,心道:真他孃的冤家路窄,奶奶的這地方都能撞見。
那倆兵屁顛顛的搬了椅子放在單岱望前邊四五米的地方,將軍坐了,對單岱望笑道:“不用裝了,就是我讓人綁你來的。”
單岱望立刻不忿的喝道:“你他孃的濫用職權欺負良民,快把大爺放了。”
“你是良民?有人頭價值幾百兩的良民嗎?”將軍含笑道。單岱望噎了一下,豪邁的一甩頭:“本大爺要那麼值錢,早賣了腦袋尋花問柳了,還幹這鬼差事。”
“你以為衙門裡沒有你的畫像,就真沒人認得出你嗎,大谷寨的大當家。”將軍笑道,“不過你放心,我不缺你那幾百兩銀子,並非是要拿你的人頭換錢,所以,你可以不用那麼緊張。”
“你他孃的才緊張。”單岱望小聲嘀咕著,但身上確實放鬆不少,“你既然不要我的腦袋,那抓我幹嘛使,閒的手癢啊?”
“當然不是。”將軍撐著扶手支著頭,溫和的否認,“你救過左姑娘,我只是想試試若是抓了你,左姑娘會不會捨身來救你罷了。”
“啥玩意?救我?還捨身?”單岱望怒了,掙巴道,“你想把她怎麼著啊你!”
“大概,”將軍見他如此緊張,不由得心生戲謔,意味深長道,“吃掉。”
對平常人來說,此吃自然非彼吃。單岱望勃然大怒,拼命想要掙扎開困在身上的繩子:“吃你奶奶個熊,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我殺你全家!”
“我是孤家寡人。”將軍不由得笑道,“而且照目前的情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