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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去備些好酒好菜,然後前面帶路。”
頤心園門口,園裡的下人丫環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我遠遠就聽到有人在迎風而歌,聽了一會,不由愣在原地。
跟在一旁的小昭不由的道,“姐姐,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慢慢走到園門口,半晌,才道,“這是幹什麼,看猴戲嗎?還不統統都給我回去,不然我扣工錢了。話才落,頓時園門口的人散的一乾二淨。
我這才呵呵笑道,“嚴老爺來了呀,快隨我進園子,我讓人備了些好酒。”
對面。地上,坐著一老頭,聽了我的話。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彷彿賭氣的孩子。扭過頭去,哼了一聲,“喲,我可不敢當呀。”
我不由一頭黑線,忙走了上去。“老爺起來吧,這地上涼,小道子說你腳上地傷還沒好呢。”說完,衝站在我身後的一直偷笑的小昭遞了一個眼色過去。小昭忍著笑意上前來,和我扶著嚴老頭從地上站起。
嚴老頭轉過頭看了一眼小昭,讚道,“多好地姑娘。”說完,轉過頭來卻瞪了我一眼,“不像某些人。”
我一頭狂汗。這哪跟哪呀。
十里湖畔的角亭裡,嚴老頭在牛飲喝下一壺酒後,才道:“這酒不錯呀。我說小梅子。你也來喝一杯,以前在平安府地時候。每次我去看小道子。你都會陪我喝上幾杯,今天也不能例外。來,我給你倒上。”說完,滿滿倒了一杯遞到我手上。
我忙接了過來,“老爺,你腿上有傷,少喝點。我這裡有些上好的茶葉,我讓他們沏了給你端上來。”
嚴老頭卻眼一瞪,“有傷又怎麼了?一樣喝,這酒你讓人再給我送兩壇來。”說完,只起一支筷子敲著杯沿唱了起來,“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我不由一嘆,一口喝下端在手上的酒,看著嚴老頭道,“老爺,你一會在門口唱好漢歌,一會在這唱滄海一聲笑。你明說吧,你想幹嘛?”
嚴老頭呵呵一笑,看著我道,“這兩首歌好呀,梅子,你還記的當初你說過的話嗎?你可別說你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心願。”
“我當年不是年少無知嘛,再說了,酒後之言又能當真嗎?”我無奈地道。
嚴老頭卻搖了搖頭,“咱武林中人講究的不就是一個信字嗎?酒後之言又怎麼了?小梅子,你豈可無信與人?”
“好吧,就算我當年酒後糊塗,欠了您老一個心願。趕情你今天就是上門說這事的,你說吧,你要我幫你幹什麼?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小梅子定讓公主派出精英中的精英為你解決。”我拍著胸脯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
嚴老頭眼一轉,眯著眼睛看著我,“我只是告訴你一聲,你欠我的,我轉給小道子了。現在,是你欠小道子,哈哈——”
我一怔,半晌才叫道,“不行,是我欠你的,怎麼能轉過給他?”說到這,我狐疑的看著嚴老頭,“老爺,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小道子叫你來的?”
嚴老頭一聲長嘆,“梅子,說實話,我家那小子地心你當真不明白?”
我也長嘆了一聲,幽幽道,“老爺,我不再是當年在平安府的梅子了。正道對我的感情我明白。可是——”我忍不住又是一聲嘆息。
“可是,現在你是名動天下地玉國夫人,你身邊的男人是當朝宰相。我家小子自然配不上你,是不是?”嚴老頭陰陽怪氣地道,“梅子,我家那小子哪裡不如人了?再說,如果當年你不是要進京,說不定,你就和小道子成親了。”
我訕訕一笑,遲疑了一下才道,“老爺你也說是當年。如果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事,我欠你地心願還有用,只是用在我和小道子身上,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嚴老頭見我臉上表情凝重,半晌只道,“你們的事你們自個解決。我看我是想管也管不了。”說完,站起身,“我回府了,一會你讓人把這酒和你剛剛說地好茶送些到我府上。”
我嗯了一聲,忙站起來扶住嚴老頭。走了幾步,嚴老頭回頭看著我道,“那小子就真的沒機會了?”
我一頭黑線,好一會才喃喃道,“聽說皇宮裡有些上好的葡萄酒,要不我幫老爺弄些出來?”
第二天,我一臉無奈的進了皇宮,寶華宮內,楚妖精剛剛讓一干重臣退下,喝了一口茶後才含笑著看著我道,“怎麼了?今天打你一進來就沒什麼生氣。是不是常松又惹你了?”
我丟了一個白眼給她,悶聲道,“看你如此日理萬機的樣子,可真要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