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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玄真子氣結。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大不了少賣幾個錢,我們現在就去把他帶走,如果萬一有人看到了,就說你帶他到道觀裡做法,要是沒人看到,正好就說他施法術自己跑了。”
等到雨過天晴的時候,有膽大的村民跑到木堆前來看蛇妖還在不在,只發現一個空空的十字架和一堆繩子,哪裡還有蛇妖的影子。
等鍾二女回來後,發現院門被撞爛了,顧飛顏已經不在了。她找街坊四鄰詢問,人們見了她都躲著。後來有好心的人見她著急,才把事情告訴了她。她向人們解釋說顧飛顏根本不是蛇妖,可是沒有人相信她。她想就算他是蛇妖她也不怕,可是她到處找也沒有再找到他。
顧飛顏被賣到煙柳樓的時候只賣了二兩銀子,老鴇若不是看在人販子多年交道的份上,連這點銀子也不想出,就這樣人販子還賠了一兩銀子。人販子也是上了鍾大成的當,銀子過手的時候,沒看出他腿有毛病。
和顧飛顏一起被賣進來的有十幾人,收進來的時候,就分了等級。凡是沒破過身子的,分作上等,樓中專門有師傅□,□好後是可以請有錢的客人梳弄的。下等的已非處子,大多年紀比較大,長相平常,對他們就隨便的多,進了樓隨便找幾個下人過了手,不服就打,馴服了就可以接客了。
顧飛顏從進了煙柳樓就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他從前就是經過再多的苦難,心中總是還存著希望,心底堅守的驕傲和尊嚴支撐著他頑強的活著。可是現在他徹底的絕望了,他怎麼可以去做一個被千人騎的小倌?
老鴇和人販子銀貨兩訖後,就讓人將幾個年紀大些的或是長的醜的下等小倌和顧飛顏一起大概沖洗乾淨,光著身子扔進了花樓下層低等小倌接客的隔間。
還沒等顧飛顏從床上爬起來,門口就進來一個又黑又壯的女人,進門便脫衣服。顧飛顏在她壓上來的剎那間,毅然去咬自己的舌頭。他下了必死的決心,咬的時候又快又狠,縱是那女人在花樓做這事久了,經驗 (炫)豐(書)富(網) ,飛快的出手卸掉了他的下巴,鮮血依然從他嘴裡汩汩的冒出來。
老鴇把他送進了養玉坊,樓裡所有小倌都聞之變色的地方。
當晚,三年從不出坊的養玉坊第一師傅,號稱**妙手的白香玉走出了養玉坊終年不見陽光的鐵門,找到了老鴇金爹爹,告訴他煙雨樓終於要有新主人了。
從不對白香玉的話起疑的金老鴇在聽說白香玉看中的人竟然是那個他根本沒留意的癱子時,也不禁猶豫的看著白師傅。他想一個廢人,還是個烈性子,怎麼可能做花魁。
白香玉卻告訴他,三個月時間,必讓這個廢人成為世上最**的玩物,名震京師。
這三個月對於顧飛顏來說,成了永遠的噩夢。
養玉坊一個專門的房間裡,他全身被塗抹了藥物,被禁錮在一個玉石人形裡,進食和排洩都透過管道進行,整日被秘藥蒸燻。他的眼睛被眼罩矇住,耳朵被堵住,嘴被玉環撐開,不知道白天還是黑夜,紋絲不能動彈的躺著,死一樣的黑暗靜寂讓他覺得每個下一刻都會發瘋。
到了後來,因為藥物的作用,他覺得全身越來越燥動到無法忍耐,骨頭酥的要碎成粉末,他想狂叫,想哀求,可是什麼都做不了,那生不如死的煎熬似乎永無止境。
過了一個月,那象棺木一樣的玉石人形的蓋子才終於被開啟。白香玉站在旁邊,俯視著依然被綁在玉石上的顧飛顏,他全身的肌膚白裡透著粉嫩,有著暖玉一樣的光澤,突然的光明和不停流出來的眼淚讓他眯縫著睜不開眼睛,他失控的拼命喘著氣,口中發出雜亂的類似低泣的聲音。
白玉香撫摸著他幾乎與身下白玉同色的脖頸問:
“還尋死嗎?”
看著顧飛顏艱難的搖頭,白玉香拍了拍他滿是淚水的臉接著慢悠悠的問他:
“說……情不情願意在青樓做小倌?”
顧飛顏緩緩的點了點了頭。
白師傅卻並不滿意,手如羽毛般輕輕劃過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向下遊走,撩撥得他顫抖的更加厲害。
“說出來。”
魔音樣的聲音,讓顧飛顏哭出聲來。
“願意。”
他的聲音比以前多了低啞的磁性,夾雜著哭音,變得誘人的嬌媚。
被放出來後,顧飛顏才發覺,他的身體已經因為藥物發生脫胎換骨的改變,變得渾身綿軟,口舌無力,稍硬的食物都咬不動,身體敏感到不能被人碰觸,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