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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分明是白賺不賠的,揚了揚眉梢:“你只管看個單子與我,自然會有人來取。”
掌櫃的笑著應了,又客客氣氣地送了女財神爺出門。
容言兮要去的正是明宏當鋪,當她取出當鋪單子時,夥計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還真有人來取那把太平常不過的摺扇,原本這以為是哪家有錢的小姐閒著無事幹的。心中不免有些後悔,不知道那把摺扇有什麼秘密,當初就怎麼沒想到拿出來仔細看看呢。
容言兮也很好奇,為什麼當初莊佐為什麼不直接把摺扇交給她,反而放到當鋪中,後來一想,饒是莊佐鬼靈精掛才想得到的,嬈嬈是黃翹楚身邊的人,與寧逆風也十分相熟,應該早就知道那把摺扇,若放在身邊且不是讓聰明的嬈嬈猜得到她的身份。只是把一把摺扇存放在當鋪,只能說莊佐那個女人實在是太惡趣味了。
“夥計,我來取東西。”見夥計盯著單子很久都沒反應,容言兮忍不住再次提醒一下。
那夥計忙道稍等、稍等,也悄悄打量起容言兮,那身穿著十分稀奇,不知道是哪裡的人士。又看她神態悠閒、身形苗條,自有一股輕靈之氣。
“姑娘,可是這把摺扇?”
容言兮接過開啟,碧波白蓮,魚躍其中,又合上,笑道:“正是,有勞了。”
進了回春堂,容言兮藏好摺扇,四處打量,卻始終不見張南枝,這時張掌櫃的從裡屋走了出來,容言兮上前一把拉住,問道:“掌櫃的,張公子呢?”
張掌櫃一愣,疑道:“容姑娘找小二有何事?”
容言兮臉色一紅,自己拉著人家的爹問兒子,好像確實不太好,訕笑道:“沒什麼,只是昨天看的方子中有一味藥想問一問他的。”
張掌櫃的這才放下了心,笑道:“一會就出來了。”
容言兮打諢地聊了兩句天氣不錯,就趕緊找了藉口離開。待張南枝出來時,來往的病人日漸多了起來,容言兮想找他說幾句話都沒有時間,心中暗罵,混蛋,不知道躲在裡面幹嘛,害得我剛剛丟死了人。
“大夫,我最近總是心口疼可怎麼是好?”
容言兮回了神,抬頭看了看來人的臉色,臉色發青,目光虛浮,這,這哪是心口的病,分明是縱慾過度,再細看覺得眼熟,似乎昨天也來過。冷笑一聲,道:“心口疼回家讓娘子多替你揉一揉不就好了。”
那人一雙眼眯成了線,諂媚地湊近道:“好大夫,果然一眼就看出了病因,可你都不替我把把脈又怎麼能對症下藥呢?”
我擦,嘔心的東西,別拿你滿口的黃牙衝我笑,滾遠點!心中怒火在燃燒,臉上卻保持著笑容:“你這病只有一個方法才能醫治。”
“好大夫,那你快告訴我唄。”
容言兮笑眯眯地伸出一隻剪刀手,眼角向下瞄了瞄,輕聲道:“回家剪了下面,你就痊癒了。”
那人臉色一白,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嚷嚷道:“庸醫,老字號的回春堂居然讓一個女人坐診,真是笑話!”
原來是來砸場子的!容言兮表情未變,依舊笑容滿面地坐著,待他嚷嚷夠了,才朗聲笑道:“這位病人,我只是說中你難以啟齒的病因,你就這般急紅了臉,唉,有病就要聽大夫的話,好好醫治,就算說不出口,也不能藏著,現在還是小病,若長此以往只怕性命堪憂啊。”說完,還頗為惋惜的凝視著他,一臉的誠懇。
剛剛還在騷動的人群,漸漸安穩了下來,說起回春堂請女大夫的事,也不是沒人說閒話,只是這個叫小容的大夫確實醫術頗為了得,大家也就不敢當面指責她一個女孩子拋頭露面。
來人見容言兮三言兩語就平息了,心中大怒,於是撒潑道:“我王老四在這街坊間住了多年了,一向身強體壯,哪有什麼隱疾,分明是你胡謅!”
眾人又看向容言兮,只見她施施然地走了出來,從容道:“既然如此,街坊鄰居們也都在,你非要在此蠻不講理的鬧事,那小容只好當眾診治。”言罷,餘光瞄了一眼已經站在王老四身旁的張南枝,又向四周的圍觀人群笑道:“想來也有不少不服小容的,那今日小容就斗膽了。誠如王老四所言,他一向身體健康,可我卻說他身患隱疾,且不說我是如何診治出來的,若不是王老四也有了感覺他怎麼會來回春堂?再說,大家請看他。。。。。。”容言兮聲音清脆,妙語連珠,形容得也是惟妙惟肖,漸漸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來圍觀,只見她笑顏如花,神色淡然,道:“其實我們身體之中有很多內在所不宜察覺的病都會透過我們的面部、手部有所表現出來。”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