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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目光閃爍,欲言又止,龍傾寒甚是疑惑,語氣間都冷了幾分:“羽塵,你為何知曉如此之多,你究竟……”
“吱呀,”一道推門的聲音傳來,適時地將龍傾寒的話打斷。
洛羽塵也藉此機會站了起來,瞧著走進來的人,冷聲道:“你又來作甚!”話語裡帶著三分嗔怨,三分不滿。
來人笑嘻嘻地捧著手裡的藥,瞄了龍傾寒一眼道:“龍盟主身體不適,我自是要盡一份力,待得盟主傷好之後,方能帶領我們去攻打鳳闕山不是。”
“哼。”一記冷哼從龍傾寒鼻腔逸出,看到來人,他的臉唰地板了起來,而洛羽塵雖不似他那般冷臉,但臉上也是如霜的冰冷。
這來人,竟是陶槐。
瞧著陶槐,龍傾寒自是不悅,那一日陶槐暗傷他的事他還耿耿於懷。見著人,自然沒好氣,當即便直接搶過陶槐手裡的藥,一口氣喝光,而後便丟回陶槐手裡,掀起被子翻身睡下,不再多言。
瞧他無意說話,洛羽塵帶著不滿地覷了陶槐一眼,便先行一步離開了。
陶槐為何會在此呢。卻原來這幾日,龍傾寒傷重期間,有幾個本便不服他的門派掌門上門前來,催促他快些率領眾人攻打鳳闕山,語帶雙關,話語裡透露出若是龍傾寒不盡快攻打,便是違背先前自己所說的儘快選出盟主之意,更有維護鳳璇陽之嫌。當時洛羽塵不在,龍傾寒隻身一人在宗內,且剛醒來不久,傷勢還未好,整個人虛弱無力,甭說攻打鳳闕山了,只怕一站起,便會倒下。可那些人本便是要趁此機會給他好看的,哪理會他的傷勢。
他何其聰慧,怎不知曉那些人是故意為難,但他也不是好惹的,當即運起功力,將自己的臉逼得蒼白了幾分,強逼自己的喉頭逸出一絲血跡,一邊狀似咳血一邊不緊不慢地從懷裡掏出盟主令,冷聲道:“昔日我爹猶在之時,一呼百應,江湖中何人不服,但我卻知,人心萬變,又豈有人人俱服之理,因而,眾人認的,不過是一個令牌罷了。如今家父失蹤,盟主令到得我手,我又憑己武功奪得了盟主之位。但可嘆傷勢過重,足不能行,是以不得不辜負眾人所託。我心知你們心憂過甚,甚至期望可一呼群雄,帶領攻山,但可惜我心有餘而力不足,是以,只得委屈諸位,等上幾日了。”
話得一落,眾人的臉色變得煞是好看,他言下之意,便是江湖中人認的是一個盟主令,如今盟主令在我手上,即便你們有心想攻山,尚得經過我的同意。
最後眾人只得忿忿地離去了。此後幾日但凡有人來尋龍傾寒,都被他拿盟主令堵了回去,而後有些好心之人,瞧著龍傾寒那傷重的模樣,後頭也未敢前來叨擾了。
然則,這能拖一時,卻不能拖一世,龍傾寒的身體在洛羽塵的調養下漸漸好了起來,而該來的總歸會來,譬如,陶槐。
那一日,龍傾寒在洛羽塵的攙扶下,勉強動身行了幾步,發覺氣色大好,方想對他寬慰幾句言說自己身體已經無礙,但卻在話到嘴邊時,生生哽住,因為他感覺到了一個讓他極其厭惡的氣息,陶槐。
陶槐笑著行了上前,拱手對著龍傾寒道:“龍盟主,別來無恙。”
瞧著那張讓他厭惡的臉,龍傾寒恨不得衝上前給他一拳,說來,他的重傷與陶槐脫不了干係,可是他卻苦無證據,再者如今他傷重在身,想揍這個武功不弱的陶槐,也並非簡單的事。
憤怒之下,思及洛羽塵在場,龍傾寒只得強壓下心頭的憤怒,冷冷地點了點頭,廣袖一甩,便欲逐客:“陶少鏢頭若無要事,請罷。”
哪知陶槐卻是笑嘻嘻地拱了拱手,恭恭敬敬地對著龍傾寒下彎著腰,請罪道:“昔日冒犯盟主,實乃陶某之過,如今陶某上門請罪,請盟主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
龍傾寒一惱,方要揮袖趕人,卻見洛羽塵快他一步道了出口:“求人原諒,便是這般空手而來的麼。”
龍傾寒一愣,還在奇怪洛羽塵為何如此相問,卻聽陶槐應道:“洛公子所說在理,是以在下並非空手而來,而是帶來了一樣東西,”伸手一指自己的鼻頭, “我。”
此後,龍傾寒才知洛羽塵語中留下之意,原來是想讓陶槐給他們做苦力工,為他們煮菜做飯。畢竟他們倆都是公子哥出身,不會煮菜做飯,平日裡都是洛羽塵跑去玄明城購買的,但這般跑來跑去,洛羽塵覺得累,便不願再跑了,是以自打陶槐告罪來後,他便大膽地支使著陶槐去做事了。
然而,也不知是洛羽塵對陶槐太隨意,還是他太得寸進尺了,這幾日幹活下來,他便將活幹到了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