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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別處!好個辦差!別處就是我家,辦差就是賜死我生身母親!我承認,母親身上確實是疑.氛重重,她那些疑.氛,連我這個親生女兒至始至終都沒有弄個明白。可是,我畢竟是文澤的女人,是他既將出世的孩子的母親,他再怎麼疑心,也不能是尚未開堂審理,還沒給母親定下罪名,便她賜一死!是他必是由疑心我母而懷疑至我,因而信了渡邊妖言,借皇后之手賜我墜胎猛藥。後又念及我腹中畢竟是自己骨血,最終不忍心下手。賜死我母,他卻故作皇恩浩蕩地追封謐號,讓我全家心中流著血,卻還要對著他叩頭謝恩,三呼萬歲!可是… … 可是母親那樣溫柔忍讓,又一向避世不出,怎麼會是奸黨逆人?文澤,你好重的疑,好狠的心!
千頭萬緒間又想,難道是文澤假託的藉口?莫非他得知我母從前與先皇一段情事,寸白世人知道笑話太后,因而殺我母滅口?
再想至母親死後的頭七日,本該靈前守孝的我,卻被他隱瞞真相,在他製造的溫柔鄉中歡喜甜蜜,言笑姜姜!他這個要了我身體,要了我的心,被我服侍著的男人,他竟然如此侍我― 越想越氣,起想越悲,我.汽頭嘶聲道:事實俱在,我母必是他賜死無疑。他既如此絕決,從此之後,我柳荷煙… … 柳荷煙與他再無半點夫妻情義!
春可宋三人均大驚,一起低聲叫道:主子!
宋佩昭道:慧主子,他首先是天子,其次才是人夫。皇權便是強權,您可來不得硬的。更何況… … 主子切英忘記你腹中懷的,可是您的至親骨肉!宮中嬪妃,得皇寵便是得將來― 包括自己與孩子。
聞言又是一驚。
看春可二人也是.點頭,心念迴轉間,知道宋佩昭所說果然有理。心如刀刮,滿腹憤恨,雖情知此次確是皇后設計在我懷子期間揭露真相,可事關至親,只得生生陷落局中。
前進已無路,後退又不甘,進退兩難間,我淚落一如斷珠滾滾。
恨恨的,終是灰了心。
隔日文澤過來,我請旨前往蓮溪寺禮佛半年。文澤本不應允,無奈我苦苦哀求,加之又臨近帝王祭天大典― 方才勉強答應。我立時帶著楊長安春菱可人三人,帶上許多內穿的素白衣衫,加上一個宋佩昭,住去蓮溪寺德仁太后身邊。我們幾個仍日防夜防,萬分刁、心― 特別對於趙婚婚,十分防備― 好在一直平安無事。
宮中不斷傳來最新訊息― 文澤已開始忙著寵幸新進宮的秀女們。而這屆秀女中,本無特別出挑的人物,梨雨出事之後,唯蘭珠資色尚算其中鶴立雞群,因此文澤獨封她一個貴人,餘者只封了四個美人。
前線捷報連連。我軍屢戰屢勝,敵軍節節敗退。西託被動挨打,毫無還手之力,已主動提出賠款議和。
我腹中寶寶象小魚一般在身體裡胎動,時常給我以新奇感覺,他一天大似一天,將我的肚子高高撐起,十分得意。我在青山綠水之後,狀態倒是好的,加上與太后這座“百毒不侵”的佛在一處,也再未出過任何問題。
蓮溪寺周邊環境優美,十分宜人,也宜於腹中寶寶生長。其背山靠水,其中處處曲徑通幽,鳥語花香。我身處其中,除陪太后閒聊外,唯偶爾思念一下遠方的文浩,天天暗暗記恨文澤,日日憧憬寶寶美好的將來三件常事。
八月中旬,皇后分娩,不出意外地產下一個肥白可愛的男嬰。文澤終得皇子,十分興奮,大赦天下,舉國歡騰。而對他灰了心的我,藉口身子不便,仍未回宮,只託人送去一座黃玉雕花“五福童子”作為賀禮。
第五+六章 產子
皇長子滿月這日,德仁太后回宮接受朝賀,春菱隨侍身邊。回來時,春菱告訴我說,百官朝賀,山呼萬歲,場面壯觀異常。四下無旁人時,她又含著一絲笑意,悄悄向我道:小姐,今兒本有朝臣提議皇上立皇長子為太子,卻因有人反對而未成功。您是沒見著皇后娘娘當時表情― 她原是個泰山崩於項而不變色的主兒,當時流露出那樣不滿情緒,奴碑入宮以來還是首次見著。
我大感愕然,繼而詫笑,問道:是麼,誰反對立皇長子為太子?這人竟不怕得罪皇后與謝丞相麼?
春菱輕輕一喝,笑道:還能有誰,自然是琴貴妃娘娘的爹爹薛於期薛相國。反對立皇長子為儲君的,正是這位薛大人。早就聽人說,這兩位左丞右相一直政見不和,自貴妃娘娘病逝宮中以後,兩人之間的關係更是冷淡― 平日裡見了面,根本不打招呼的,私下更是老死不相往來,只不過這麼些年來,薛相國一直也不見與謝相正面衝突,只不知在這件事上,又為